还是原来的配方,还是原来的酸爽。打的罗三胖晕天晕地,看人都已经是眼冒金花了。
“怎么样,知道错了吗?”林天河有点嫌弃这个家伙脸上的肥肉,一巴掌下去,手掌上全市他脸上的肥油,皱着眉头看着自己的手,在思考着还要不要再打一巴掌。即便是罗三胖没这么多脂肪,再几巴掌下去,估计就要去西方极乐世界了。
唉,做人就是这么纠结,还是在山上的时候好,可以随便打,根本不用在乎这些,死了就死了,什么时候死,什么时候埋,干脆利落。
这使得林天河不由得又想起当年跟着师傅一起杀人----哦,不对,超渡他人的时候,师傅总是会心疼那一身洁白的袈裟。
每每那个时候,林天河都会忍不住揶揄师傅几句,让他以后不要穿白色袈裟装逼。可是师傅总是忧郁的望着天空,说这个年头,没有白马可以骑,做不成白马王子,就只好穿穿白色袈裟了,否则哪里还会有小妹妹的回头率?
可是林天河总是想不明白,师傅“超渡”他人的时候不是在灵山上,就是在灵山半山腰上,从来没有下过山,哪里会有小妹妹去注意他?林天河偶然间明白,他所谓的回头率,多半是说灵山上的那堆母猴子了。
林天河最后总结了,师傅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闷**!
“错,我错了。”罗三胖含含糊糊的说道,不是因为他不想说清楚,而是实在是说不清楚。不然你试试被人扇了几耳光,甚至打掉几颗牙齿后看看还能不能说清楚话?什么,你能?——来来来,让贫僧扇你几耳光试试。
施主,莫要吹牛逼,小心天打雷劈,阿弥陀佛!
“对贫僧说没用啊,你又不是欺负贫僧,过去给那位美女施主道歉,有诚意的话,今晚就此结了,没诚意的话,那就把牙齿都留下吧。”林天河温言细语的说,就好像是两个老同学之间的嘘寒问暖,可是听在罗三胖的耳里却无疑是死神的丧钟。
诚意,怎么特么的才算有诚意?你倒是给个准话啊!罗三胖都快哭了。以前都是他听别人的道歉,看别人有没有诚意,真要落到他自己头上,才第一次发现,原来诚意这几把*玩意儿太特么的虚无缥缈。
你弯腰道歉吧,人家非要你跪着,等你跪着了,又要你趴着,可是趴着之后,人家觉得还不如弯腰道歉有诚意。总之,诚意这玩意儿,人家说有,那就是有,要是说没有,任你再怎么有诚意,那也是没诚意的。
就好比现在,罗三胖弯腰给上官雪道歉,结果就被林天河一脚踹在腿弯子处,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痛的罗三胖大嚎一声,也吓得上官雪躲在吧台后面退了好几步。
“麻痹的,单膝跪地,你当这儿是求婚呢?”林天河说着就是冲着罗三胖的脑袋一巴掌,罗三胖顿时七荤八素,脑子中一股无名邪火突然升上来,心道老子什么时候这么窝囊过,于是站起身来对着林天河就是一脚,嘴里还骂道:“草泥马比的,老子今天跟你拼了!”
罗三胖一下子变得如此勇猛,使得他的小弟们大受鼓舞,原来害怕的也化悲愤为力量,重新操起家伙照着林天河的后背砸去。
林天河摇了摇头,感叹一句世人多被愤怒冲昏了头脑。这才侧身闪过,躲到了罗三胖的背后,同时用肩膀轻轻一靠,将罗三胖推向了他操着家伙打过来的小弟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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