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上,打不过师傅也就算了,可没想到,下了山,还要被人威胁,而且还是被一个胸极其硕大的女人威胁。这口气要是能忍,他林天河早就成佛作祖了。
“是你逼我的,说吧,怎么打?”林天河站起身来,活动活动筋骨。
萧冷玉看着林天河身上的鞭痕,特别是胸口心窝那一点血迹,竟是没来由的一阵委屈。这样的一个男人,宁死不屈,却是为了一个女人,低下身段骨气来和自己打架。
林天河的身材修长,上身尽管被鞭痕覆盖,但是仍旧难以掩饰他那充满力量的身材。不像是那些健美运动员拥有完美膨胀的肌肉,仅仅只是较常人肌肉稍大一些罢了。可是萧冷玉却知道,越是如此,越是返璞归真,蕴藏在这肌肤下的力量,才是最令人恐怖。
“你只要打下我手中军刺,便算你赢。”萧冷玉也是站起身来,重新从长筒靴里抽出军刺,横握手中。
林天河摇了摇头,微微叹息一声。穆然向前踏出一步,探手握住军刺手柄末端,身形继续向前,手腕翻转,向前一带一拉,军刺便到了林天河的手中。
仅仅一招,风云变色!
------
林天河在审讯室里找回了自己的衣服,穿在身上居然是火*辣辣的痛。没穿衣服的时候还不觉得,穿上衣服之后,鞭痕贴在衣服上,像是重又被抽了一次。
于是林天河趁着桂成祥还没醒,在他已经被灼熟般的肚子上狠狠几脚下去,这还觉得不解气,拿脚挑起地方沾满了辣椒水的衣服盖在桂成祥的身上才作罢。
这一切,尽数被萧冷玉看在眼里,心里不由暗笑道,这家伙还真是个眦睚必报的狠角色。
林天河看见萧冷玉就站在门口嘴角带着不屑笑意看着自己,心里有点发虚,于是尴尬的解释道:“嘿嘿,天冷,贫僧怕他着凉。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说着,林天河猫着腰从萧冷玉身边溜了,他可不想再被萧冷玉抓起来关在审讯室里面玩一次辣椒水的游戏。妈的,到现在胸口还火*辣辣的疼呢。
可是这一猫腰,背上的鞭痕和衣服贴的就更紧了,痛的林天河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连走起路来都有些不自然,畏畏缩缩,像是个犯了毒瘾的瘾君子一样。
萧冷玉知他身上的苦楚,看他居然自觉的朝着拘留室走去,心下一软,道:“跟我来,送你去医院。”
林天河瞪大了眼,问道:“不关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