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搞了个乌龙？”秦璐语气不善。兴冲冲地赶来，就得到这么个答案？

“好像是的。”李海埋怨道：“这些人一听到大案子就太激动了，急火火地开车抓人去了。”

“我再去审讯一下，你先去查一下监狱记录吧。”秦璐对李海说到。

“好的，我先走了。”说完李海就先离开了。

秦璐进到最靠右的一个审讯室，看见小章正在询问一个十七八岁来岁的少年。

章涛：“方云是不是从监狱里出来的？”

三炮显得很镇定，认为自己根本就没有犯罪，或者说是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原来他进监狱了呀？我说怎么找不到他呢。”

说些什么话呀，与他交流太困难了。章涛：“那好，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们为什么使用武器打起来了？是不是价格没谈拢？”

三炮：“谁让他侮辱我们的理想。我们的理想是不能践踏的。”

秦璐插口问道：“他怎么侮辱你们理想了？”

三炮：“我们在工作，他却说我们在玩。”

秦璐：“你们的工作是什么？”

三炮：“帮别人买来黄精。”

秦璐：“你知不知道，私自买卖黄金是犯法的。”

这时章涛凑近秦璐，小声地提醒到：“科长，他们买的是黄精这种药材。”

秦璐有些尴尬，来得着急，没向李海问清楚情况。“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也没弄清啊，现在只知道举报人说所的‘黄金’实际上是同音的‘植物’，至于三人为什么动刀子打起来以及所谓的刚出监狱的人我就不清楚了。”章涛问到：“是否换个嫌疑人审讯一下。”

“换一个吧。”秦璐也觉得和这个嫌犯交流有些吃力。

几分钟后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被带到，这次秦璐打算亲自审问。

秦璐：“姓名？”

“黑，黑毛。”黑毛没有三炮镇定。他自认为自己是主谋，害怕被关进监狱，没有从被警察抓住的惊慌中恢复过来。

“说实话，真实姓名叫什么？”秦璐提高了点声音。

“我真的叫黑毛啊。身份证就是这么写的。”黑毛差点被吓得滑下凳子，带着哭腔大声说到。取这名字真的不是我的错。

刚走进门的李海笑了出来，听说在抓捕他们三人的时候，就数这个三毛组合的老大黑毛表现得最差了，被吓得腿也软了，需要警察将他扶着才能走。而另外两个呢，完全没有被警察抓住的觉悟，没事人一样。

“科长，调查清楚了，根本就是件乌龙。那大爷六十多岁了，有些神志不清，听到几人提起‘黄金’，再看到他们争吵，又想起方云说了句‘还是在外面好’之内的话，就。。。”

李海还没说完，秦璐打断他的话：“方云？在哪抓住的人？”

“田坎小区附近。”

“带我去见他。”秦璐猜测，柳云所说的方云应该就是他了吧。

“难道科长认识他，有了新的发现？”李海疑惑了。

太好了，自己没事了。

看到警察全都离开，黑毛知道自己自由了，不禁感到万分庆幸。虽说出师不利，第一单生意没能做好，但总算没有什么大碍，不用进监狱。三毛组合还有从头再来的机会。

至于方云，他就没感觉到庆幸了。

我还没成仙吧，现在天庭的扫把星还不是我吧。

还没上任呢，怎么就这么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