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南宋时,金国军队见到武穆侯的岳家军,那简直就是遇见了克星,一见岳家军,金军那是必败。建立“我大清”的通古斯猪皮们一想起这事儿来,就如针在背,难受的很,因此就抬升关二爷地位为“武圣”,贬低岳武穆的“武圣”地位。以至于到了现在,无论是正,还是混?社会的?邪,一敬武圣,那都妥妥的是关二爷了,谁也想不起来岳武穆了。
从这点来看,辫子清颇有点后世南?棒?子的风格,或者说后世南?棒?子把“我大清”的这种风格继承,并发扬光大——只要是对我不利的,我就改、编、抢……在这点上,辫子清对中华文明的摧残,甚于传说中始皇帝的“焚书坑儒”——“我大清”的《四库全书》成书之后,不仅比当做母本的大明《永乐大典》载书要少,而且凡是要禁的东东,一律把原本、辑本销毁。
河?蟹这种神?兽,自“我大清”以来就存在,只不过彼时被称为“文?字?狱”。
……
杜笛不知道这些,也不太关心这些,他只是模模糊糊的觉得,崔氏所说的“圣人”应该不是指“文圣”和“武圣”,而且从崔氏的言语中分析,在大唐,“圣人”应该是跟皇家有关。
这就体现出受过现代教育的好处来了,起码杜笛知道按照逻辑分析和历史惯性,这个“圣人”应该是唐朝对“皇帝”的称呼,正如两宋称呼皇帝为“管家”、“大官”一样。
这么说,这个“圣人”应该现在就是李小二的专用称谓了——杜笛摸着下巴想。
……
既然李二都已经说过了,除了赭黄之外的黄色,都不算犯禁,那自己穿一身淡黄色服饰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反正选来选去都差不多,而这身淡黄服饰已经上身了,杜笛就懒得再试用下一套服饰——对于从来没有穿过古唐装的他来讲,这衣服虽然不需要自己动手来穿,但是光做衣架子摆姿势就已经够累人了,他可不想在换来换去。
至于侍女拿来的粉,杜笛是抵死不从——在他的观念中,又不是做戏子,大男人在脸上涂妆抹粉的,不是一般的别扭,不知道别人怎么说,杜笛是怎么也接受不了。至于鬓边簪花,杜笛更是敬谢不敏——其实这都不是常服和常妆,只有吉日、喜庆之时,才有这种鬓边簪花之举,当然,唐朝的纨绔子弟、市井无赖儿、游侠儿,也有好簪花、好抹粉的,就是个人爱好问题了。
因着不是常妆,崔氏倒是没有过多的干预,只是笑吟吟的看着杜笛一副苦难样在侍女的手下换着衣装、挽着发髻——杜笛现在这个岁数,没有参加成人礼的“冠礼”的资格,不能戴冠;也没有到了十五岁,如成年人那样,在头顶部扎一个单独的发髻,此称之为“束发”;只能在头顶左右两侧各扎一个小髻,形如羊角,这就是传说中的“总角”了,像他这样,八九岁,一直到十五岁之前,这种“总角”发式要一直跟随着他,除非他有能力让大唐允许他的偶尔出格,换个比较不同的发式,比如可以扎个马尾什么的。短发是别指望了——古人一直讲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除非要做佛教徒,或者是幼童,比如二三岁那时候,否则剃发大多会被归结到不孝行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