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廖文海发现之后,却已经为时已晚,只得尴尬地呆在了那里。
长毛只觉得脸上一阵冰凉凉的感觉传来,拿起粘在上边的面巾纸一看,好家伙,好大一坨青里带黄的鼻涕,恶心死人了。
他用胳膊随便抹了几把,拿起尖刀就要往甄晓桥的脸上戳,然而就在他胳膊刚伸出去的时候,只觉得裤裆处传来一阵强烈的撞击声,之后揪心的疼痛传遍周身。
“啪嗒”一声,他的刀落了下来,身体瞬间瘫软在地,哆哆嗦嗦地站不起来了。
甄晓桥将刚刚伸出的,宛如牛腿一般粗细的大腿抽回,一脸自信的笑容,看着倒地的长毛冷声道:“想跟姐斗,你还嫩点!”
后边三个小弟见大哥被干残,疯了一样向甄晓桥扑来。而旁边的苏婉月见事情不妙,紧忙抱住甄晓桥,将她拉到了后边。即便身手“了得”,但毕竟她只是个女人,一次面对三名大汉,万一被刮花了脸怎么办。
然而,苏婉月却没有想到,就甄晓桥那张鞋拔子脸,被刮花之后,再到韩国整个容,说不定还是一件好事。
情况危急之下,廖文海一心要护住苏婉月,挡在了她和几名女老师身前。而秦逸却依然坐在凳子上,他快速抓了一把盘子中的油炸花生豆,拿桌子当作掩饰,用手指分别弹出。
只听砰砰砰三声,三个花生豆精准无比地打到了三个痞子的膝盖上。那三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觉得膝盖位置仿佛被重锤砸了似的,纷纷哀嚎一声,重心不稳摔倒在地。
葛庆松见时机成熟,三拳两脚之下,将三人打了个满地找牙。这货可是练体育出身的,虽然功夫没什么套路,但力道可是大的吓人。
三个痞子将长毛搀扶起来,踉踉跄跄地退到门口,然后大骂道:“好啊,敢跟我们做对,你们有种别走啊,给我等着瞧。”
说完之后,这四个家伙便狼狈不堪地逃走了。
由于饭已经吃的差不多了,再加上唯恐这帮痞子找人过来寻仇,在廖文海的提议之下,众人开始往顺凯达练歌房而去。
练歌房的紫罗兰包厢之内,廖文海开始一一招呼众人落座。当然,他有意安排苏婉月坐在自己身旁,可苏婉月却淡淡一笑,轻移莲步,来到了秦逸身边坐下。
廖文海虽然无奈,但也没有办法。不过又一想,这样也好,反正自己跟秦逸有言在先,让他帮忙在苏婉月面前说自己几句好话。毕竟秦逸那货是教语文的,口才自是没话说。搞不好三言两语之后,苏婉月对自己不冷不热的态度会大为改观也未可知。
之后,廖文海先吩咐服务生端来一些果盘,然后就拿起了麦克风,说道:“诸位老师,谁先来一展歌喉啊?”
见众人都没有走过去接麦克风的意思,廖文海便笑了笑道:“那好,今天我就先来个抛砖引玉,献上一曲《我愿意》送给大家。”
“思念是一种,很玄的东西,如影随形……”随着悠扬的伴奏,廖文海轻柔的歌声响起。
说实话,他的嗓音真的不错,再加上多日的苦练,将一曲柔情的歌曲演绎的淋漓尽致。虽然是女人的歌,但他唱起来一点不会让人觉得别扭,甚至还别有一番韵味。
演唱的时候,他一直深情款款地望着苏婉月的方向,好像那歌只是为她一个人唱的一般。然而反观苏婉月老师,却在有一句没一句地和秦逸闲聊着,根本就没往廖文海那里看一眼。
“吴老师,真没看出来啊,你还会功夫。”苏婉月双手抱胸,饶有兴致地望着秦逸。
正在啃着一块西瓜的秦逸转过头来,有些莫名其妙地问:“功夫?什么功夫?”
苏婉月伸出纤纤玉指,在他面前弹了弹,笑着道:“弹指神功啊。”
原来,就在秦逸用花生豆收拾那三个痞子的时候,虽然他已经很小心了,但还是被眼尖的苏婉月看了去。
秦逸想了想,自己会功夫这种事,还是尽量少为人所知的好。自己还得低调的保护洛烟呢,太高调了容易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弹指神功?什么弹指神功?”秦逸擦了擦嘴角的西瓜子,假装不知所谓地说道,将一个傻里傻气的老师形象,演绎的入木三分。
苏婉月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矜持地白了秦逸一眼,然后道:“吴老师,我觉得你这样就没意思了。你骗的过别人,可骗不过我苏婉月。”
秦逸知道没办法掩饰了,于是假装大梦初醒地“哦”了一声,“你说刚才啊,我只是略施手段,让那些不学无术的家伙知难而退,免得诸位老师受伤。对了苏老师,你是哪个大学毕业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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