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又跟那个女的进行最后一个回合的较量……”
冷箫遇现在可以越来越平静地接受昨天晚上的那个事实了:“结果这次只用了七把,她就把我的钱全部赢走了。直到今天早晨,我才在我冉伯伯的帮助下,还清了昨天晚上我所欠的所有钱。”
“好吧,尽管我对你昨天晚上真正的实验细节还没有仔细分析过。不过,从你开始到现在的复述里面,我已经给你总结过三个错误了。这三个错误相当于战争当中的战略问题,相比之下,你具体怎么把钱输光的是战术问题。在战略问题面前,战术只能算是小儿科。请记住我的这句话。”
冷箫遇开始忘我了,所谓忘我就是忘记掉昨天的耻辱的历史,勇于面对,勇于剖析。他现在正紧紧地盯着马歇尔的眼睛,耳朵也一字不落地听着马歇尔的每一个字。知耻而能后勇,现在他正是后勇的阶段。
“我再重复一下你刚才的三个错误:
一、你没有遵守时间的要求,擅自超过了我的时间尺度;
二、你没有遵守我的筹码要求,擅自超过了我的筹码尺度;
三、你没有遵守我“玩”的要求,擅自超过了我的精神尺度。”
“是的,我完全理解您的意思了,我确实是一错再错。”冷箫遇真诚地说。
马歇尔并不为他的认错所动,他现在进入了一个思维的风暴眼当中,他必须集中所有注意力来洞悉昨晚发生的一切。
“其实,昨天上午我要求你去进行的这个实验不仅仅是一个实验,更重要的是看你能不能守得住实验的尺度。我并没有对你抱有太大的希望,因为我知道象你这样的年轻人,特别是那个特殊的皇室的身份,让你对金钱完全没有什么概念。一旦你进入那种以金钱为第一要义的场所,你就会立刻迷失自我。”
冷箫遇没有任何可以反驳的,马歇尔真是一语中的。昨天晚上那些钱足够一个普通人舒舒服服地生活个二三十年的了,而自己没几下就输了个精光,而且还不算心疼,那是因为自己对钱没有概念。说好听点是视金钱如粪土,说难听点就是膏粱子弟的典型。试想要是今天早上没有冉源华的帮助,他拿什么还钱?到时候就算把自己卖了,也只不过是一个光会消费不会干活的公子哥儿。他凭什么可以这么轻松地玩这么大的输赢,不就是仗着自己有个有钱的伯父吗,这个伯父名义上还是他老爸。
试想,如果没有这个背景给自己撑腰,或者说没有这个心理暗示指引着自己,就算给他十个胆他也不敢借那么多钱。只怕当那个娇艳女郎坐到5000上限的那张桌子上的时候,他就会好好掂量掂量了。甚至有可能当自己把1000块钱赢到变成11000块的时候,他就可能已经获利了结,然后带着身边的姑娘好好快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