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去看守所看望被告。他被检察院的警车带到法院接受调查的时间离他接受赌王头衔,接任‘国际博.彩业联盟盟主’的位置不过才两个小时。我的这位年轻的委托人从天堂掉入了地狱。”
这下庭.上庭下开始骚动起来,一句话引得全场都开始声援冷箫遇起来。尽管声音没有放开,但不论是陪审团还是法官都感到如坐针毡。而刚刚意气风发读完起诉书的检察官简直感到自己成了一个哗众取宠的小丑。
“肃静!”尼格龙敲击了一下法槌:“被告律师,请注意你的辩护词。任何与本案无直接关系的词句都要尽量避免。”其实尼格龙打心底里佩服这名律师。因为他也知道冷箫遇要想找到铁证来开脱是很难的,作为律师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紧紧抓住陪审团的心,让他们偏离法律的轨迹,跟着自己的思路用自己设定好的角度来审视这起案子。因为最终的审判结果完全取决于陪审团的认定。
“对不起,法官阁下。我不是故意想要说这些与案件本身无关的话题来浪费大家宝贵的时间,我只是想告诉大家被告是在怎样的情况下来为自己的行为提供无罪的证据的。我想这样会有利于各位尊贵的陪审员更好地认定这些证据的真实性。”王开复纯属狡辩,但他还是为自己这些与案子无关的“废话”找到了注解。
“现在让我们来看看本案的两个核心问题吧。我说过,检察官的起诉书只要证明两点那我的委托人就可以被定罪了。一是我的委托人与冉源华有亲属关系,二是我的委托人进行了兰源投资的交易。”
“那么我们先来看看被告与冉源华到底有没有亲戚关系呢?我不知道大家对亲戚关系是如何定义的,但就本人拙见,他们必须有血缘关系,从狭义角度来说,最不容置疑的是当两个人是三代以内直系或者旁系血亲的时候,他们就是亲属。”
“或者从广义角度来说,至少以某位有血缘关系的人为纽带,建立起某种关系。譬如我的孙子与我有血缘关系,而我与我的外祖母有血缘关系,那么尽管我的孙子与我的外祖母之间已经超出了三代达到了五代之隔,但我们还是勉强可以认为我的孙子跟我的外祖母之间是亲戚。”
“除此之外,我认为没有亲戚的可能了,至少无论从法律还是从常理来说,超出上述两个范围以外的人都不会被称作是亲戚。那么我们再来看看我的委托人与兰源投资发起人的关系吧。我的委托人六岁那年母亲去世了,十岁那年父亲车祸去世了。于是身为皇帝陛下的冉源华收养了他。请问他们之间是亲戚关系吗?”
“不是!”法庭.上络绎地响起了否定的声音,而且声音有继续漫延的趋势。
“肃静!”大法官又敲击了一下法槌。
王开复要求传唤证人,就是那位皇宫的老管家。他证明了这个孩子是皇帝陛下在他十岁那年收养的。王开复又要求传唤第二证人,那是民政局的一位官员,十四年前由他给冷箫遇办理了领养手续,把冷箫遇委托给冉源华抚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