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这就去准备。”夏侯猛也拱了拱手,转身准备去了。
“白峰,你带我手下的鱼鳞卫第一分队,埋伏在陈阳城西,一旦他们得手,必然有人向隘口通风报信,你在中途劫杀他们。”鲍虎旗又对白峰吩咐道。
“是,不过大哥我年纪太小,恐怕不能服众啊。”白峰顾虑道
毕竟鲍虎旗手下是如狼似虎的战士,白峰刚刚加入,年纪幼小,肯定有人不服。
“这个你无需担心,拿着这个,如有不服者,杀。”鲍虎旗解下佩剑交给白峰。
“小弟得令。”白峰接过佩剑,转身离去。
陈阳城内也是戒备森严,守城的官军严阵以待,对过往的行人严加盘查,县令刘一安已经下令,只要发现有匪军出没立即关闭城池。
县衙内,刘一安坐在县令椅子上,旁边站着张岭中。
“大人,现在匪军被困在阳东隘口处,只要我们能坚守二日,就可以等到援军,不过属下顾虑他们会偷袭陈阳城,我们应该采取措施啊”张岭中对坐在椅子上的县令说。
“哼,阳东隘口他们都攻打不下来,何况我这固若金汤的陈阳城?先生多虑啦,两日以后各地的官军就会来到这剿匪,灭了鬼龙山的匪徒,我就是大功一件,哈哈,想不升官发财也难啊,你下去吧,没有什么要紧的事不要来打扰我。”刘一安得意忘形的说。
张岭中只好转身走出县衙,回头望了望,摇了摇头:“唉,陈阳危矣,这个只贪图荣华富贵的贪官。”
正巧这时刘一安的小舅子从旁边门房出来,听到张岭中的话语后,大怒:“你这狗奴才,居然在背后辱骂我的姐夫,是不是不想活了,来人,将他抓起来。”
从门房里又出来几个小混混,不由分说将张岭中五花大绑,又押回县衙。
刘一安见状问道:“这是为何啊?”
“姐夫,刚才他在门口说你是贪官,辱骂你啊,被我听到了,这不给他抓了过来,听凭姐夫处置。”刘一安小舅子点头哈腰的献媚道。
“好你个张岭中啊,我不曾亏待你,你居然在背后说我,来人,重打五十大板,押到大牢,等本官平定叛乱,将你和叛军一起押送至幽州。”刘一安大怒道。
众衙役将张岭中按到在地,一顿板子。
真是祸从口出,病从口入啊,张岭中一介书生,顿时被打得昏死过去。
等被押到牢房幽幽转醒后,看着漆黑的监牢,感慨万千,回想自己满腹经纶,有着经天纬地之才,居然被一个小小的县令屈辱,可能还会死在这监牢之中,不禁万念俱灰,仰天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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