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问转了半天,什么东西都没有,有的只是猩红的天空加上猩红的沙子,还有猩红的空气。
只好盘坐在一块风化了的石头上,默默地念起皇级三重天的功法口诀,不停地配合着手势。
随着功法运转,手势配合,叶问就像一根搅屎棍,周围的空气迅速的旋转起来,猩红的气流围绕着叶问,最终包裹了他。
他依旧坐在风化的大石头上,双眼微闭,只是全身大汗淋漓,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刀削的脸庞划过,又迅速地被猩红的空气所吸干。
猩红如血的空气随着旋转的气流,缓缓地钻进叶问的体内,却以白色的雾气从叶问头顶蒸发。
……
随着时间的流逝,猩红的天空开始变得稀薄起来,越来越多的气流被叶问吸收干净,他就像一个过滤器,不断地过滤着这片天空的空气。
天空的红日不再那么猩红,大地也变成了它的本色,但是叶问却变成了一个猩红的血球,不停地滚动在无垠的荒漠上。
大地在震撼,天空在扭动。
一声声地惨叫,在大荒漠中回荡,叶问觉得自己血液在燃烧,血管在暴涨,骨骼在咯嘣作响,似乎满身的肌肉都在跳动,。
在奔跑中,他再也承受不了这种煎熬,全身的骨骼都有一种爆炸的冲动,在一声凄惨的吼叫中,荒漠中腾起了一朵美丽的蘑菇云,而在这蘑菇云下,却躺着一个一丝不挂的青年人。
叶问睁开眼睛,倒吸三口凉气,一骨碌从冰冷的沙漠中坐起来,把炸成碎屑的衣服,连忙放在自己二弟的身上,瞅瞅四周,看看有没有人偷看。
发现没有人,这才吁了一口气,心中暗暗得意,自己终于突破了黄阶二重天,现在成了三重天,自己终于可以过上牛逼幸福的生活了。
想想刚才自己所受的煎熬,也为自己捏了一把汗,差点就坚持不住了,爆炸的那会儿,觉得自己恐怕要见阎王了,没想到在那样强烈的爆炸中,自己却没事。
正在得意,猛然却醒来了,睁开眼睛,看到了令他流泪的一幕。
昨天刚刚买的新被子,炸成了碎屑,羽绒棉满天飞,自己满头的鸡毛,鹅毛,床也炸塌了,自己居然睡在地板上。
叶问扒拉着满身的鸡毛,心中在滴血,这可是自己心爱的女神送给自己唯一的定情礼物,咳咳,就这样没了……
一边又在骂黑心的商人,居然给自己买了鸡毛的被子,明明上面写着童叟无欺,货真价实的鹅毛棉,咋就成了鸡毛呢,居然还是这么长的鸡毛。
正在绯腹,就听到敲门声,透视了一下,居然是陈舒雨,这大奶妞居然只穿着睡衣,闭着眼睛,打着哈欠,下面什么也没穿……
叶问连忙收回眼睛,嘴中念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土包哥,你干么呢,这么吵,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说着又打了一个哈欠,就朝厕所走去,之后就听到了高山流水之声。
叶问赶忙找了一套衣服,随便套在身上,刚要打扫一下满天飞的鸡毛,又一次听到敲门声,叶问还以为是陈舒雨,就打开了房门。
乍一看,居然是柳梦瑶,柳梦瑶也穿着睡衣,两只眼睛就像大熊猫的眼睛,打着哈欠,迷迷糊糊地对叶问说道:“叶问,你昨晚干么呢,吵了一夜,又是打雷又是下雨的,吵死我了……”
就在这时,陈舒雨从厕所里跳出来了,看到叶问的房间,又看看睡意朦胧的柳梦瑶,不禁大叫一声:“啊!你们居然同居了,不得了了,不得了了,姨夫要打死我了,姨妈会杀了我的,啊……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干?”
在陈舒雨莫名其妙的吼声和喃喃自语中,柳梦瑶被惊醒了,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望了望陈舒雨,又望了望叶问的房间,立刻明白,陈舒雨误会自己了。
“死丫头,胡说什么呢?小心我把你嘴撕烂,我刚从我的房间出来,谁和叶问同居了,你也不是一样和叶问同居吗,看清楚,我身上可没有鸡毛。”
陈舒雨不禁眨巴了几下眼睛,摸摸自己的小心肝,虚了一口气说道:“吓死我了,表姐,这是怎么回事,我还以为你们昨晚在玩美女和野兽的游戏,你看土包哥的新被子都撕碎了。”
叶问真是无言以对了,这大奶妞思想咋就这么复杂呢,把什么事都往哪一方面想。
自己也不能说是练功爆炸了,这样还吓死两个小妞,于是咳嗽了两声说道:“被子里有一根很长很长的鸡毛,我就想啊,把它弄出来,结果全是鸡毛,结果就变成这样了,这黑心的商人,下次一定饶不了他。”
柳梦瑶冷哼一声就转身离开了,心中暗恨,好你个叶问,本姑娘第一次送你东西,居然弄成这样,柳氏大小姐何时被这样侮辱过。
叶问心中咯噔一声,暗道:“又说错话了,哎,大小姐就是难伺候哇!”
陈舒雨见柳梦瑶冷哼一声离开,然后高兴地说道:“土包哥,你是不是喜欢我表姐,你看你都把她得罪了,肯定不会答应你的,不如,不如,你来追我吧,我肯定会立刻答应嫁给你的。”
只听见打雷一样的关门声,陈舒雨被吓了一跳,对着叶问挤了个眼睛,就屁颠屁颠地朝着柳梦瑶房间走去。
叶问差点被陈舒雨的话雷倒。这妞啥话都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