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鸿信知道高均德要给自己一百兵士作为亲卫时,心里很是兴奋,“自己终于有了部下了,以后可以大展拳脚了。”
高鸿信经过精挑细选,挑选了好了一百名士兵。这些士兵都是在招兵考核当中跑在最前列的,在体力、耐力、毅力上都要较其他士兵高出一筹。
明天就要南下襄阳与其他两只队伍汇合了,目前是没有时间来训练这些兵士了,也只能在南下的路上边赶路边训练了。如果不训练的话高鸿信对这些新兵的战斗力不大相信,他最怕发生战斗的时候,有人临阵逃跑,到那时可能会带动全军溃败。
第二天一大早,高鸿信起来在院子里跑了两圈。他们现在住在县衙里,县衙后院有个小花园,环境还算是幽静,县太爷不肯投降,一家老小就被关了起来。本来高均德是想杀了他一家的,但是被高鸿信给劝住了。
高鸿信给高均德出了个主意,让高鸿信把县令拘禁起来,对外面就宣传说县太爷已经投降了义军,这样以后他就不得不跟着他们了,毕竟满清对投降乱匪的官员是一点都不会手软的。
现在时间还早,高鸿信就绕着小花园慢的跑了起来,他没有注意到在远处的小楼上有一个人征用愤恨的眼光看着他。
这时那人受后过来一人,此人穿着一身低领淡粉色衣裙,裙子镜面、底边和袖口绣有淡红梅花阔边,丫鬟打扮,也凑上前去往外看,边走边问道:“小姐,你在看什么呢?”
丫鬟所说的小姐正是刚才看着高鸿信跑步的那个人,她是县令的女儿孔秋柔,今年十四岁,明眸皓齿,皮肤白皙。也是一身衣裙,不过是白色的,衣服上绣的也是菊花,整个人看起来澄澈空灵。此时,她正咒骂着高鸿信,本来她的生活无忧无虑,结果乱匪一来一家人成了阶下囚。更可气的是那个看起来挺帅气的少年,还出了一个那么阴损的主意,现在她的父亲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孔秋柔对着丫鬟荷儿恨恨的说道:“再看那个大坏蛋。”
荷儿原名袁幼荷,本来也是富裕人家的小姐,结果在她十岁那年家乡糟了洪水,一路从嵩县来到了邓州,一家人都死在了路上,本来也做好了死的打算,结果幸运的遇到了出游的孔秋柔。虽然从小姐成了丫鬟,但是起码没有死去,也没有被卖到**,所以袁幼荷还是很高兴的,而且两人从十岁开始一块呆了四年,虽说名义上是主仆,但一直情同姐妹。
袁幼荷一直对孔秋柔的心思很了解,所以对孔秋柔一说大坏蛋袁幼荷就知道是谁。
“他这么早,在花园里干什么?”袁幼荷问道。
孔秋柔说道:“你自己看,他围着花园跑呢,也不知道抽什么风。”
袁幼荷踮着脚,朝窗外观看,只见此时高鸿信已经跑得满头大汗,却还在卖力的奔跑。
“还真是呢。”袁幼荷说道。
“哼,只有鬼才知道。我们别看他了,赶紧收拾东西吧,一会就要离开了。”孔秋柔语气变得忧郁起来。
袁幼荷也低沉着语气说道:“是呀,也不知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两人都停止了对话,开始默默的收拾东西。
中午时分,邓州南城门外,高均德、高均平、高俊茂、张伟、张业打头骑在马上,带着队伍离开了邓州城。
高鸿信也骑上了马,以前高鸿信也骑过,只是骑得不多,不算太熟练。
高鸿信穿着轻便的软甲,骑在马上,此时比平时看着多出来一股英武之气,他正指挥这自己的一百亲兵,护卫这高均德几人。
此时队伍的中间有几辆马车,里面都是一些家眷,高鸿义、高鸿艺、张秀灵也在马车里。当然,县令一家也在其中。
此时,马车中的孔秋柔掀开马车的帘子,看到骑在马上意气风发的高鸿信,自语道:“没看出来,这个大坏蛋还挺耐看的。”
边上的袁幼荷听到孔秋柔的自语,调笑道:“小姐,春心荡漾了。”
孔秋柔听了她的话,脸色顿时一红,气急道:“好你个小妮子,让你挑笑我。”
孔秋柔用手挠着袁幼荷的痒痒,袁幼荷受不了,求饶道:“小姐,你饶了我吧,我不敢了。”
两人此时完全没有了清晨的愁绪,在一起闹的很高兴。而在他们马车一侧的马车中,孔秋柔的父亲孔志尚此刻却是眉头紧锁。虽然现在乱匪已经对外宣称自己自杀了,但是他还是怕影响到自己家族,毕竟这件事只能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这只乱匪虽然看起来,不像其他的乱匪一样,会胡乱杀人,也有自己的纪律。但是也不好保证会杀了自己一家人,所以自己还是要委屈求全。
“唉,想自己十年苦读,好不容易顶了一个县令的缺,怎么就这么倒霉呀!”孔志尚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