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先生看的很透彻呢,不过我一样有办法让先生屈服。”高鸿信自信说道。
“哦,我倒想听听你有什么办法。”单秉鉴好奇的说道。
高鸿信看着单秉鉴微笑着,缓缓说道:“我可以把你一家转移到我们的大帐软禁起来,然后对外宣称单先生已经投降我等,并且决心为我们效力推翻朝廷。”
单秉鉴听后脸色顿时煞白,转而有突然变得涨红,对着脸上正挂着人畜无害笑容的高鸿信喊道:“你们这时无赖!”
“无赖吗,我感觉挺好的,这样即办成了事,有不伤和气。”高鸿信无所谓的说道。
单秉鉴知道高鸿信根本不会计较自己的言语,便接着问道:“那你就不怕我在你们的大营里自杀了?”
高鸿信说道:“不怕,这种情况我早就料到了。首先我们会有人专门看着你们,想要自杀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就算你自杀成功了,我也不会立马让消息传出去,而是会等到某一次战斗之后,对外宣称你是被清军杀死的或者中流矢身亡,反正总能让我们置身事外的。”
单秉鉴听后彻底无语了,感觉所有的退路都已经被他们堵死了,早知道自己也逃走了,只不过是舍不得这份家业走的晚了一点就没有走成,悔不当初呀。
高鸿信看着沉默不语的单秉鉴,没有继续说什么,他在等单秉鉴的决断。
等了好久,单秉鉴叹了口气,苦笑这看着高鸿信,说道:“我都答应你们。”
高鸿信笑了起来,说道:“单先生,您真是深明大义,贵公子现在就得跟我的人回军营,至于您可以明天再去府衙见高俊茂高将军,然后就可以开始处理政务了。”
单秉鉴对着外面喊道:“来人。”
这时一名长随走了进来,问道:“老爷,您有什么吩咐?”
单秉鉴说道:“你去把少爷叫到这来。”
“是。”长随立马走了出去。
不一会从外面进来一名十八九岁的少年,长相俊朗,眉宇间透着一股子英气,不像是一个书呆子,高鸿信知道这可能就是单秉鉴的儿子。
这时,单秉鉴开口说道:“成敬,这位是高鸿信将军,你随他去军营报道吧。”
单成敬听后一愣,眉头皱了起来,说道:“父亲,您这时为何,难道您想让咱们家家破人亡吗?”
单秉鉴摇了摇头说道:“你以为父亲不想保全名节吗,不是不想是不能耳。”
单成敬听后立马说道:“大不了以死明志。”
这回还没等边上的单秉鉴开口,高鸿信便开口说道:“可否容我说两句话?”
单成敬撇着高鸿信,问道:“你是何人?”
高鸿信知道单成敬心里可能对自己非常厌恶,但是也没有生气,只是平静的说道:“我是义军元帅亲兵团长高鸿信,高均德是我的叔叔。”
单成敬听后脸色更加的难看,说道:“尔等就不怕来日杀身之祸,我劝你快快归顺朝廷,免得以后身首异处。”
高鸿信听了单成敬的忠告,有些哭笑不得,说道:“我看你年长我几岁,我就叫你一声成敬兄。刚才成敬兄所说我不敢苟同,我认为我们非但不会被朝廷消灭,反而可能进一步壮大。”
单成敬对高鸿信的说法明显是不屑一顾,接着说道:“笑话,就凭你们的乌合之众也想与朝廷的大军向抗衡,真是蚍蜉撼大树。”
高鸿信知道得说一些实际的东西,否则看这位老兄就算跟自己回去了,也是一位**烦。于是便说道:“成敬兄,众所周知大清国已经立国一百五十余年了,就是入关也一百多年了。大清经过康熙朝的初期的武力平叛,后期的仁政巩固。又经过了雍正朝的大改革,刷新了已经将要腐化的吏治。到了乾隆朝,平心而论乾隆帝还是很有作为的以为君主,他也明白宽严并济的统治,才能保证朝廷的稳定而不会出现大的动荡,因此在乾隆朝清廷的强盛已经到达了极点。”
单成敬开始听到高鸿信夸奖朝廷,脸上不由露出了喜色,但是心里也觉得纳闷,为什么他会夸奖朝廷。
只听高鸿信接着说道:“但是所有事物都是有两面性的,正所谓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物极必反,盛极必衰天地至理。现在整个社会所隐藏的矛盾已经初露端倪了,我相信马上就会有一个总的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