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会儿,孔秋柔身上便只剩下了贴身的肚兜。
红烛摇曳,隔着大红色的床帐,映照在孔秋柔凝滞白玉般的肌肤之上。
高鸿信不由呼吸急促起来,接着房中便传来了一声痛呼,接着便又是阵阵娇喘呼吸之声。
在窗户边上偷听的袁幼荷,听着房间之内的声音,不由有些浑身发软。
她在孔秋柔出嫁前,与孔秋柔一起听长辈教导过房中之事,因此知道现在高鸿信两人正在干什么,不过他毕竟没有经历过,不免有些好奇。
如今听着孔秋柔的阵阵娇喘,不由面红耳赤,赶忙逃也似的离开了这里。
第二天一早,高鸿信醒来之后,天色已经大亮。
高鸿信平常都很自律,一般不会太晚起床,这次由于昨天晚上折腾的太晚了,所以醒的晚了些。
“温柔乡是英雄冢,古人诚不我欺也!”高鸿信不由感叹道。
看着还躺在她臂弯之中熟睡的孔秋柔,感受着她的体温,高鸿信不由感觉身上又升起了一股燥热。
高鸿信赶忙深呼一口气,将心中的躁动压了下来,然后缓缓的抽出了自己的臂膀,打算悄悄的起床离开。
可是高鸿信刚有动作,孔秋柔便感觉到了,随之也醒了过来。
孔秋柔醒来之后,看着身上不着寸缕的高鸿信,红着脸问道:“我服侍相公起床!”
“你现在肯定不大舒服,还是先躺着吧,我自己来就可以了。”高鸿信赶忙说道。
孔秋柔不为所动,坚持要起来,说道:“我们本该一早就该去给婶娘请安的,可是都这么晚了,婶娘不会生气吧!”
“我怎么忘了这件事了,是有些晚了,不过你放心,婶娘不会生气的。”高鸿信劝说到,高鸿信对高于氏还是很了解的。
孔秋柔心里这才稍微安定了些,赶忙起身开始穿衣习俗。
不过由于昨天两人初尝**,没有把持住,多来了几次,因此今天孔秋柔总有些疼痛。
高鸿信看着孔秋柔艰难的样子,心里不由按怪自己不知道节制,然后便扶着孔秋柔一起前往高于氏的所在。
高于氏每天都有早起的习惯,见天又是高鸿信婚后的第一天,按规矩高鸿信两人要来给高于氏问安,可是等了好久都没来。
高于氏也是过来人了,他立马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心里也没有怎么生气,便吩咐下人们不要打扰两人,让他们休息够。
高鸿信两人前来问安的时候,都已经临近中午了,高于氏嘴角挂笑,看着两人。
在高于氏的注视之下,高鸿信倒无所谓,但是孔秋柔则有些不好意思。
现在孔秋柔走路都有些变形了,任谁都能看的出来她的异样。
高于氏自然也看在眼里,笑着对两人说道:“你们两个虽然还年轻,可是也要节制一些。”
孔秋柔听后脸色更红了,高鸿信开口说道:“是,婶娘,以后我们会注意的。”
“不过,也不必矫枉过正,我还等着你们早日有个一儿半女,我好报上孙子。”高于氏笑着说道。
“我们现在还年轻,还不着急,况且太早生育的话,对柔儿的身体也不好。”高鸿信听后说道。
“你们都二十了,还年轻什么,我在你们这么大的时候都有小艺了。”高于氏听后对高鸿信的说法很不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