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愣一下,这才给暖暖解释,说道:“暖暖,这个金砖,不是金子做的砖,说的是地上这些砖,敲起来声音很脆,就像是金属的声音……”
尼玛……
这不坑我么?
暖暖不由脸红,狠狠的瞪了任红梅一眼。
任红梅问:“要不要坐龙椅?”
“坐龙椅……这个可以么?”
“当然!”
“那朕就不客气了!”
暖暖直奔龙椅——这种机会,可是不常有的。
任红梅……
这入戏也太快了吧?
暖暖大步走到龙椅前,“王霸”十足的一转身,在龙椅上坐下来,用稚嫩的声音,故作威严的说道:“两位爱卿,可有事要奏?任爱卿……你先说?”
任红梅配合道:“陛下,这个……您让臣说什么?”
“废物!”
暖暖身体前倾,用手一拍龙案,便听的“啪”的一声:“作为大臣,竟然连说什么都不知道,你说,真要你何用?左右……将这废物给朕拉出去砍了!”
“昏君……”
“堵上嘴,拉出去砍了!”
“……”
因为没有“左右”,任红梅这个“废物”大臣,就“嘿嘿”的笑着,一脸恶意的走到了龙案前,盯着暖暖,道:“小丫头片子,想造反呢?快点儿给我封一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官儿,我就不怪你了!”
暖暖眼珠一转,问:“秉笔太监怎么样?”
“太监?”
“是秉笔太监——这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朕都要听你的,还不满意啊?小姨救命啊,任姐姐她要造反了……啊!”
话音未落,暖暖就被任红梅扑倒了。
任红梅在暖暖的腋下一阵挠,痒的暖暖险些背过气去,笑的脸都是酸的,求饶不已。过了一阵,榨干了暖暖的力气,见着身下的人儿拼命的喘息,任红梅才是停下来,看着暖暖,说道:“敢不敢了?”
“不敢了不敢了……”
“这还差不多。”
“行了,你们俩一个昏君,一个奸臣!”
苏婉总结陈词。
“人家才不是昏君呢!”
“凭什么我成奸臣了?”
任红梅、暖暖异口同声。
苏婉……
“不问青红皂白,就把大臣拉出去砍,还说不是昏君?”任红梅瞥了暖暖一眼。
“什么叫不问青红皂白啊?一个大臣连自己干什么都都不知道,留着占位置不干活儿恶心人么?不把这种人砍了,怎么能腾出位置来?俗话说得好,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人有的是……”暖暖反驳。
似乎很有道理的样子!
任红梅竟然无言以对。
苏婉问:“闹够了没?”
暖暖道:“够了!”
苏婉问任红梅:“你呢?”
“没!”
这自是任红梅故意气人的,苏婉不理她,说道:“那好,这个话题到此为止!咱们继续去玩儿了……”
三个人继续朝下一个目标进发。
参观了一个皇极殿,后面的大殿,也都显得大同小异了,并没有多少的趣味。三个人走马观花似的一路看过去,便到了宫后苑。但见的假山、花卉、绿树、亭台,有机错落,布局匠心独运,是极好的。
在苑中玩儿了阵后,三人又先后参观了后宫嫔妃的住所、下人奴婢的起居,终是完成了皇宫的游玩儿。
等出了皇宫,再出紫禁城,时间已经是下午两点多钟了。
苏婉道:“两点多了,咱们去找一家餐馆,吃了饭再去徐老那里!”
“去哪儿吃?”任红梅问。
苏婉道:“咱们去‘御膳房’吧,毕竟那里的东西,吃着放心……”
任红梅点头,“御膳房啊?行!”
这般决定下来,三人便打了出租车,直奔御膳房。御膳房在北京城是极为有名的,是一家家族餐馆,这家人的祖上,乃是御厨。后来没有了皇帝,便开了这么一家餐馆,主打的就是“宫廷菜”,招牌“御厨”这个身份。
车行二十分钟,便进了一小区,才一转弯,暖暖就从车窗看到了一个底商——黑底金字的“御膳房”三个字,下面的门,以装修的很有古典风味。车在御膳房的门口停下,苏婉一笑,道:“到了,下车吧!”
打发走了出租车,任红梅“呀”了一声,道:“招牌换新的了啊?”
这地方任红梅显然是来过的——而且不止一次。
苏婉拉着暖暖,道:“我们进去!”
三人便走进去。
一进门,便是一个古旧的、木质的柜台,柜台后是一个穿着长衫,头戴江山一统帽的掌柜,见着三人进来,稍微愣了一下,便道:“哎呀,真是稀客啊……苏小姐、任小姐,可是有好几年没来了!”
苏婉一笑,温婉道:“是十多年了。”
任红梅道:“张老,您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一身,就没打算变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