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装之下的酥/胸是她全身最让杨暕留恋的地方,丰满而柔软,白皙而细腻,那种入手的感觉就是比最上等的轻丝绸还是舒服百倍,杨暕那双作恶的大手最终还是攀上了她自己也为之沉醉的****,杨暕对她那里特别着迷,在她身上纠缠得最多的总是那高耸云天的山峰。
韦欣清晰的感受到杨暕的动作,她仿佛看到自己的双峰在杨暕手中不断的变形,不由扭动起身子,玉手也情不自禁的放到胸前的玉峰上,抓住杨暕的手。
杨暕拨掉了她的衣服,四肢和她纠缠在一起。
皓月偷偷探首,一片银白洒满大地。
已经入夜,天上的月亮也变得懒惰,忽然间就躲进云层。随着天际的最后一丝光亮渐渐消失,黑暗吞噬了整个大地,就在这光明与黑暗交替的瞬间……一道紫光掠过东宫后花园的清水池塘。
那道紫光掠过池塘后,又轻飘飘越过一道高墙,前面就是杨暕的书房,书房中亮着灯,一个身影就映在窗棂之上,后院天井院中四名戎装军士手握长枪警惕地注视着周围的动静。“唰”的一声轻响从那颗参天巨柳上传来,一名军士似乎听到了这微弱的声音,回头向树干上面望去,一柄锋利的宝剑就在这一刹间扎进了他的咽喉,另外三名军士疑惑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就在这一愣神的功夫,宝剑飞转着一连斩落三颗人头。掉在地上的人头还自惊恐地张大了嘴,只差半点就惊叫出声来。
一双紫色快靴稳稳地落在天井当院。“紫衣女子”缓缓转过身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她那绣着紫荆花的紫色蒙面丝巾,紫色的箭袖外袍,紫色的皮制腰带,紫色的中衣快靴,一切都是紫色的。蒙面纱巾后面,一双清澈而锐利的眸子,散发出两道冰冷袭人的目光,她倒提着宝剑,朝着书房一步步走过来。
杨暕和韦欣正在二度缠绵,突听前面一阵大乱,“屈公公被杀了,快抓刺客啊!”
杨暕激灵一下子坐起来,“有情况。”
他匆忙穿上衣服,对韦欣道:“爱妃,你且躲在屋里不要乱走,我去前面看看。”
杨暕匆忙赶到事发现场时,东宫的侍卫还有石强的手下,正围着紫衣刺客厮杀,侍卫吴鑫大叫道:“殿下,屈公公被刺客杀死了,大家不要让这刺客跑掉了。”
说着手提宝剑朝紫衣刺客劈过去。
紫衣刺客灵巧的翻身躲开,看样子她真的不想逗留,横向拨出一道剑光后,就破门而出……吴鑫哪里肯放过,顺手提了宝剑追上来。但是有一个人比吴鑫动作更快,那是一个身着红色僧衣的青年喇嘛,大红僧袍晃动的时候,他的手里面不停地捻动着项间的佛珠,耳朵却有意无意的倾听者周围的一切响动。随着他那硕大的耳朵沙沙的颤动,红衣喇嘛猛地睁开眼睛,喝一声:“看招!”
他把手一张,一道嗜血金符朝着刚由王总兵书房逃出来的紫衣刺客射过去。
紫衣刺客的武功虽然不俗,但是她似乎无心恋战,用宝剑挡开红衣喇嘛的暗器,飘身跃上东宫的西厢房。就在她紫色的快靴刚刚沾点房顶的瓦片时,她的秀眉一阵紧蹙,胸口传来的隐隐伤痛,表明自己刚才已经中了红衣喇嘛的暗器。
红衣喇嘛的嗜血金符之中,暗含着十二支细弱牛毛的夺命银针,当时十二支飞针随着金符呈扇面激射,紫衣刺客一时大意,没有注意到。飞针入肉时是没有疼痛感的,但是会顺着体内的血管慢慢的侵入心房,现在她每运用一下真气,都会加速飞针向心房侵入的速度。
红衣喇嘛知道对方受了自己的暗器,穷追狠打,第一个跃上高房,追了过来。
两个人的身影顺着西厢房一路西去,时高时低,飘闪不定。
寂夜无风,那件大红的袈裟,却如同放飞的纸鸢一样轻灵。紫衣刺客见甩不掉红衣喇嘛,突然停住了身子。她纤秀的紫色身影刚刚停住,一只凶狠的大手就朝着她那粉白纤滑的后颈抓过来。紫衣刺客未转身之际已经出手,高手过招,胜败只在瞬息间。
随着,一颗斗大的秃头飞上天空的一刻,紫衣刺客轻轻发出一声痛楚的“哎呀”声。她的大腿上被钉上了一支露着青色龙头的小箭,这也是红衣喇嘛化作厉鬼前,最后的搏杀。
杨暕带兵追到时,已经不见了紫衣刺客的踪影,红衣喇嘛无头的尸体由房上掉下来,腥红的血染红了当街。杨暕观察了一下四周情况道:“刺客逃不了多远,马上请潘大人封锁四门,没有孤的手令不许任何人出城。这一带的住户,给我挨家挨户、挖地三尺缉拿刺客。”
…………
紫衣刺客受伤后,顾不上查看伤势,她身如飞燕,飘过几处府宅,径自钻入西城大街的楚国公府之中……杨暕带兵追到时,已经不见了紫衣刺客的踪影,红衣喇嘛无头的尸体由房上掉下来,腥红的血染红了当街。杨暕观察了一下四周情况道:“刺客逃不了多远,这一代的住户,给我挨家挨户、挖地三尺缉拿刺客。”
这两天,杨玄感一直请假未曾上朝,因为他向杨广献策,得罪了太子杨暕,这一段时间,他并不好过。
如今,太子杨暕返京,看来自己的苦日子到来了。于是,杨玄感就称病在家中躲两天。
杨玄感的儿子杨峻,在刑部当官,和儿媳张淑媛都在跟前侍候着,杨玄感说:“夫人,让杨峻在这儿跟我说会话,你和淑媛回房休息去吧。”
事已至此,害怕也没有办法,郑夫人点点头,和张淑媛出来,各自回自己房间去了。
张淑媛回到自己房中,她知道自己丈夫和公爹遇到了麻烦,无奈自己一点忙也帮不上,正自遐想之际,突然又听到房顶上有脚步声,她心中一怔,门突然被撞开,一道紫色的身影直接栽倒进来,张淑媛也是功夫之人,见有人突然闯进来下意识就要动手擒拿来人。突见紫衣人对她开口说道:“表姐,救我!”
张淑媛吃惊的打量着对方,只见紫衣人用手吃力的揭开面纱,蜡黄的脸上依稀保留着少女的绝代风华。“是张出尘……”
张淑媛惊讶的搀扶住几乎就要倾倒到自己身上的紫衣少女。少女明眸中的光彩暗淡,她有气无力地说:“表姐,我中了暗器,现在处境十分危险,张出尘并非贪生怕死之辈,只是我的身上有一份重要的名册,若是落到官府的手中,会枉死诸多人,还请表姐全力保住我的性命。”
张淑媛察觉到她是中了剧毒,也看到钉在张出尘大腿上面的毒龙刺,“这是吐蕃的独门暗器,张出尘你还能挣得住吗?我给你疗伤。”
张淑媛不敢怠慢,锁上房门,回过身看张出尘,见她羞愧难当,正挣扎着……
张淑媛连忙扶她坐到自己的床上,解开她的外衣,突然发现张出尘的雪白****之上竟有异样,那是几个针孔般大小的红点,红点四周红肿泛黑,张淑媛立即猜到张出尘一定是中了毒针一类的细小暗器。张出尘也发现了自己胸前的异样,她如实告诉慕张淑媛:“我中了吐蕃番僧嗜血金符里的夺命飞针,想那凶僧是个用毒高手,表姐,我现在头昏脑胀,一点力气也没有,估计挺不了多久了……”
张淑媛扶着张出尘躺下,看了看她身上的两处伤口,说:“我先帮你取出飞针,都是女人,你也不要避嫌了。”
说着张淑媛解下张出尘的粉色束胸,发现张出尘的胸口上一共有六个针孔,有五个都集中在右胸上面。张淑媛告诉张出尘运用真气护住心脉,运功理气尽量防止气血倒流,然后轻张檀口,印到张出尘的伤口上,用内力向外引针。
被表姐亲吻自己的圣地,张出尘有些惶恐,虽然张淑媛也是女人,但是她的樱唇不住地碰到自己鲜嫩的樱桃,这种亲密接触,还是令张出尘心神一阵汤漾,一种从未有的感觉,似乎很熟悉、又似乎很陌生的兴奋,让心脏有如小鹿乱撞一般混乱的跳动着。
“表姐!”
张出尘禁不住要抬起身子,但是被张淑媛立即制止了,她浓烈的喘息着双手抱住了表姐的肩膀,无言的动作即向张淑媛表达了自己由衷的感谢,同时也向张淑媛宣告了自己冰清玉洁的处子情怀。“表姐,谢谢你啊,你弄得我好痒啊。”
张淑媛苦笑一下,“张出尘,你怎么会来这里?”
终于结束了着富有激情的疗伤,张淑媛将六支带毒的飞针丢掉,取来清毒的百花雨露汁,将汁液均匀的涂到张出尘的伤口上,为了让伤口尽快的吸收这些解毒的汁液,张淑媛用柔滑的玉手轻轻的托起张出尘伤口堆积的那山峰,轻轻的揉动着……轻柔的的动作,再次引发了张出尘的少女情怀,她按住张淑媛的手,轻声说:“表姐,我这里还从未让人碰过,我不知道怎地会产生那么多奇妙的感觉?女人都是这样的吗?”
张淑媛微微一笑说:“傻丫头,你可是大家闺秀,竟沦落到现在这种情景……唉!”
张出尘不由得一阵心酸,黯然道:“表姐,这就是命啊,表姐,你不会因为救我而后悔吧?”
这时,外面一阵大乱,碰碰的砸门声,伴随着军士的叫喊声:“快开门,奉太子千岁手令,缉拿刺客,有刻意隐藏者,就地处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