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玄感摇头:“够了。”
杨峻又说:“我听娘说,她托燕王府的为你找皇帝说清,能管用吗?”
杨玄感叹道:“现在这件事谁也不知道,所以我也没有什么把握。”
“儿啊,你先回去休息吧。”
…………
杨暕正打算嘲笑一下她的丈夫,突然外面响起脚步声,门居然被推开了。
正在肆情云雨的一对男女全都吓了一跳,张淑媛更是惊慌失措,杨峻走进来,因为床边的幔帐是落下来的,他不能看清楚床上面的情景,依稀看到夫人的影子在晃动。
杨峻还以为夫人和小表妹在做什么,就问了声:“娘子,你小妹的伤势好些了吗?”
杨暕连忙低声告诉张淑媛,“他不知道这里的情况,你就说你表妹在这里,光着身子正在上药。”
张淑媛刚才因为和丈夫闯进来,吓的魂飞天外,现在知道丈夫还没有看到自己在这里的**表现,虽然说自己这样做,为了保全赵家和自己的表妹,可是事情是由自己引起来的。不管怎么说,千万不能让他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她想赶紧穿衣服遮掩自己的丑态,可是,杨暕却抱着她的腰肢,不许她动弹。
镇静了一下,张淑媛方道:“相公,我表妹的伤口还没有处理好,你不要过来看啊。”
杨峻道:“我晓得,我晓得,我只是问问,娘子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张淑媛说:“没有,相公,你今天晚上去你的书房睡觉吧。”
杨峻说:“好!”
杨峻哪里知道,此刻,他的娇妻正被另一个男人肆意占有者,而且是当着自己的面,仅仅隔了一层幔帐,杨暕也是存心发坏,不停地用在张淑媛身上探索着,“啊,不……”
张淑媛情不由己地叫了出来。正要离开的杨峻听到娇妻声音,诧异地转身问道:“爱妻,什么事惊呼?”
张淑媛被杨暕弄的娇躯轻颤,感情刚才她被杨暕一记重击,正好让他忘乎所以,“恩,好大啊……”
杨峻迷惑地走回来,隔着幔帐隐隐看到娇妻半坐的身影,“娘子,什么好大?”
张淑媛此时情迷意乱,杨暕不给她喘息的功夫。
“啊,恩……他的好大……我都受不了了……啊啊……”
杨峻做梦也想不到平日温柔典雅的娇妻居然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做背叛自己的事情,他说道:“娘子,是小表妹的伤口好大吗?你要是处理不了,我去请大夫。”
张淑媛被杨暕这一阵猛攻,已经快乐的难以自拔,她宁可被丈夫发现自己的不忠,也不想停下来,配合着杨暕。
“相公……不用你管,我能应付,你快些去休息吧,奴家又要来了……”
杨峻点点头,“娘子,实在要是止不住血,你在喊我。为夫告退了。”
杨峻那边带上房门,张淑媛这边也瘫软在杨暕身上。
杨暕离开楚国公府时,天已经蒙蒙亮了,虽然今天晚上的事有些小人,有些乘人之危,不过杨暕不后悔,反正在他看来,杨玄感他们一家也活不了多久。
第二天晚上他就在书房里跟石强和单雄信聊了很久。
聊的内容很庞杂,关于暗卫的内容要多一点,还有就是陈一舟和他的建设银行。
关于暗卫方面,其实说的更多的还是关于单雄信和石强这一年做出的一点成绩,以及暗卫现在的发展情况,同时就单雄信和石强两人向杨暕请示,当下洛阳情况这么复杂,暗卫该怎么应对。
关于陈一舟和建设银行,依照石强的说法,陈一舟确实有才,通过这短短的两年时间,现在的建设银行已经是能跟商氏钱庄抗衡的存在了。而且建设银行不但涉及了银钱的存储和借贷,还涉入了酒楼,书行和商行等方面,发展的很庞大。
以石强的说法,就现在建设银行的银钱,足以支撑杨暕六十万大军的开销。
这让杨暕欣喜不已,他最怕的就是朝廷断了武威大军和吐谷浑大军的粮饷,自己该怎么解决这六十万人的吃饭穿衣问题,现在有了建设银行,他的问题就全解决了!
因此三人聊到深夜依然不知疲惫,倒是兴致很高,不过石强和单雄信两人也很识趣,他们知道杨暕长途劳顿,不易再打扰他,就告辞离开了书房。
待到石强和单雄信离开之后杨暕才皱起了眉头,因为他陷入了良久的沉思之中。
就在刚才石强和单雄信跟他说了很多好消息,同样也有不少坏消息,这让他比较忧心,就像他今晚刚知道的,自己在离开吐谷浑去太原之后“铁卫”和“內厂”均遭到了杨倓的打击,他们联合关陇集团在洛阳城的力量王绪父子以及江南士族在洛阳的力量三家合力对“铁卫”和“內厂”进行了残酷的屠杀,要不是石强和单雄信机警,早一步将大部分人召回了东宫,估计这次两大暗卫机构跟三家的火拼受到的损失会更加严重。
因此当石强和单雄信向杨暕询问他该怎么办时,他才没有立即回答两人。而是叮嘱两人继续发展“铁卫”和“內厂”的实力,以便静等机会,再给杨倓以及关陇集团,江南士族一众人一次教训。当然,除此之外他还有一点担心,就是现在杨广已经盯上了他,他要是在这个时候再敢动用“铁卫”和“內厂”估计就是杨广也不会在坐视不理,肯定会出手对付他。
因此他现在的办法只有静等,静静的等待机会!
好在他还有锦衣卫,这一段时间锦衣卫在洛阳没有什么消息,所以没有多少人知道锦衣卫的存在。
而他现在唯一能做的还是等,看杨广怎么惩罚自己,再做出决策。因为在杨广还没有做出惩罚之前,他不敢再有其他的动作,以免会惹得杨广更加动怒。
杨广回来了。
终于在这一天杨暕正在后花园抚琴,而韦欣正在曼舞,就见石强匆匆来到杨暕面前,语气有点发颤的说道,“殿下,宫里来传旨了,说让你去御书房。”
“是谁传的旨?你这是怎么了?”见到石强的异状杨暕心里一突,不动声色的问道。
“是,杨公公,就是当初去太原跟殿下你宣旨的那位。”石强说道,“奴才刚才听杨公公的口气不善,像他这样的人敢在我们太子嚣张,这里面有文章,而且本来向东宫传旨的人本该是我干爹,可这次换成了杨公公,可见……”
石强说到这里,就不再说话了,不过杨暕已经想到了石强说什么了,就大声说到,“不要紧,你让李征准备车马,孤沐浴更衣,这就去参见父皇!”
“诺!”石强恭敬的离开。
这时韦欣走到杨暕面前问发生了什么?而杨暕只是笑着说,是父皇有事召让我进宫面圣。韦欣听杨暕说的轻描淡写,就没有再多问什么。因为她一向不会过问杨暕的政事。就随同杨暕离开了后花园来到前院,在杨暕沐浴之后为他穿上了一件黑色蟒袍,亲自送杨暕出了东宫的大门。
门外早有李征和一百骁骑营等杨暕。
见杨暕出来李征和骁骑营向他施礼,随即杨暕登上马车向皇宫而去。
到了大业殿的御书房杨暕发现,这次他面圣跟上次不同,上次只是寥寥几个大臣参加而已,可这次六部尚书以及军方主官等都到了,人数有十多个,且连他的七舅国子监祭酒也在列。
其中,还有燕王杨倓也在。
“参见父皇!”杨暕走进御书房就立即向杨广施礼。
“上次你觐见朕时,跟朕提了一个要求,朕答应了你,还给你办得轰轰烈烈,你可满意否?”杨广问道,语气没有一点感情,冷冰冰的,有的只是帝王威严巍巍霸气。
“儿臣多谢父皇!”杨暕恭敬的说道,不过听杨广这么一说,他的心里就一突,因为他知道这一个多月他一直要等的结果已经现在来了。
“说说吧,你为什么带兵去太原,朕该怎么处罚你好呢?”杨广倒是爽快,没有再跟杨暕磨磨唧唧,而是直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