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我们又见面了。”钟伯语气微微笑道。
“是你!”张程瑞定眼一看,认出这老头,这人竟然是上个星期喝他蛇酒的老头子。
“老伯,你也犯了罪被关?”张程瑞奇道。
钟伯微微一笑:“非也,我跟你一样都是没有犯罪就被关进来的。”
“你怎知道我没犯罪?”张程瑞顿时好奇,急忙追问。
钟伯微微一笑没有说话,穿上衣服向外头走去。
张程瑞大感这人神奇,提好裤子紧跟他后面。
此时已经是晚上6点45分,离晚上上课空余时间也不过是15分钟,张程瑞一直跟着钟伯的身后,心里泛起了咕噜:“这谁啊,为什么这么多人怕他,还有他怎知道我没有犯罪,我是冤枉的?”他带着满腹的疑惑紧跟着钟伯,势要搞清楚内心的疑惑。
晚上学习知识的时候,他就坐在钟伯的旁边,期间他主动找钟伯说话,可是对方不鸟他,或者说钟伯根本就不会理会其他人,因为他附近周围的位子都是空的,没人敢靠近,也只有张程瑞这个愣头青敢坐在他身边。
“大佬,那小子坐在钟伯旁边,他不知死活吗?”黑猫头号马子,圆肚腩男子小声对黑黝大汉说道,他早前因为张程瑞两下膝盖打击,现在头部缠上厚厚纱布,所以望向张程瑞的目光充满了怨毒。
“艹,他肯定是觉得钟伯帮过他,当钟伯为恩人,谁不知钟伯才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这次有他好受的。”黑猫瘪瘪嘴道。
“若是他整天跟着钟伯我们没机会上他的,玛德,我现在下面硬得胀痛,不找他下下火不行。”圆肚腩男子咬牙彻齿道,为了让黑猫相信他的话,还特意顶起帐篷给他观看。
“你他妈傻比了,敢惹钟伯!你忘记五天前监狱老大鬼哥是怎样死的!还有yin魔张少,杀人王段九,昨天丧彪不过是撞了钟伯一下,现在还躺在重诊室里出不来,艹,你想找那小子报仇就自己去,我才不敢在钟伯面前乱来。”黑猫似乎想起什么恐怖的记忆,全身打了个抖擞。
“大佬,我不是这个意思,哎,算了算了,我找其他新人下火。”圆肚腩男子无奈地摇头。
张程瑞自然听不到大讲堂角落里黑猫他们的对话,他正忙着研究钟伯这个人,越看钟伯越觉得他神奇,钟伯外表消瘦甚至可以说是弱不禁风的样子,张程瑞相信也他的实力也能将他打到。
可就是这个弱不禁风的人,却得到监狱里头各人的尊敬,因为每一个走过路过钟伯身边的人都会主动点头,一些狱警亦是主动跟他打招呼,甚至有些特意递上香烟美酒,供他使用,而出奇的是他身边一个跑腿也没有,亦是说他没有势力,或者是整个势力得他一人。
张程瑞一连观察他三天,这三天里连去厕所都是跟着他尾后,张程瑞没有跟钟伯再说过一句话,而钟伯也没正眼看过他一眼,这种格局终于在入狱第四天打破。
“你跟了我三天,想得到些什么?”在第四天早晨的一次放风中,钟伯忽然笑着对张程瑞道。
“我不知道可以得到什么,但至少跟在你身后比较安全。”张程瑞不假思索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