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程瑞点了点头,放下手头上的工作进仓库里头搬运洗衣粉。
咿呀!推开仓库大门,一股呛鼻的气味扑面而至,这仓库平时很少人出入,再加上里头放着各种洗衣剂、除臭剂等多种化工原料,味道自然难闻,张程瑞快步走向存放洗衣粉的架子,拿完后快速离开。
咿呀,碰!仓库大门这时忽然关了起来,一个眼露凶光,一脸狞笑的男子站在仓库大门口,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与张程瑞交过手的圆肚腩大汉。
“你想怎样?”张程瑞警惕地拿起仓库内的一把扫帚,用作防身,冷眼望着圆肚腩大汉。
圆肚腩大汉嘻嘻一笑没有说话,而在仓库角落里头相继走出两个人,张程瑞心里不由一沉,知道自己中了陷阱,现在成了瓮中之鳖,噩梦正等着他。
“我告诉你,我有钟伯罩着,惹我你们就死定了!”张程瑞知道这时候不能力敌,唯有搬钟伯出来吓唬他们。
“小子,你吓唬谁啊,钟伯会罩你?放屁!”一个中年人冷冷笑道,他手里拿着一根大木棍,打算张程瑞放抗的时候,给他轮上几棍。
张程瑞放声大笑,尽量让自己放松下来,道:“****,你们难道不知道我这几天都跟钟伯在一起吗,你们见过哪个罪犯敢贴钟伯这么近,而且会还没有事的,我告诉你们,钟伯不单止罩着我,还当我是干儿子!”
张程瑞在赌,既然没罪犯敢靠近钟伯,自然没人会获得钟伯的信息,那就没人知道钟伯是否收了他为干儿子。
中年人给张程瑞这一有分量的说话吓倒,望了望圆肚腩大汉,意思就是看你定夺。
圆肚腩大汉也给张程瑞这一说话所吓着,若是简单的钟伯罩着这小子,大可以事后向钟伯道歉,送些香烟送些好酒,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是干儿子的身份就不同了,有一种亲情在里头,动了钟伯的人,那他下半辈子还用过?不过他还是不敢相信张程瑞的话,开口说道:“你他妈骗谁啊,打他!”
“等等!”张程瑞喝停他们进攻的脚步,冷笑一声道:“你们今天报复了我,可能就爽那么一时,但是保证你们后半辈子都会后悔,钟伯为人你们不是不知道的,想清楚才好,而且你们归根到底是不相信我是钟伯的干儿子,那好,我证实给你们看。”
“怎证明?”另外一个汉子连忙问道。
张程瑞就怕他们不问,一问自然有戏“很简单,今天中午我肯定会跟干爹同台吃饭,你们平时献殷勤就多了,若是钟伯他能送我一块猪肉加餐,那就证明我的身份没有错,试问钟伯送过肉给人了吗,没有!”
见他们三人沉默没有说话,张程瑞又开口道:“你们可能以为我说谎,但是我监狱里头呆的日子还有很长,蒙混过关了一次,能骗得过你们第二次吗,怎么样,敢不敢赌。”
圆肚腩大汉咬咬牙道:“好,我就姑且信你一次,若是知道你骗我,下次就不会是三人轮干你,而是十人,我们走!”,他大喝一声,让其于两人跟着离开。
“等等!”张程瑞忽然叫停他们的脚步。
“有什么事?”
“我想跟你们做个交易。”张程瑞对圆肚腩大汉说道。
“交易?”圆肚腩大汉轻蔑一笑:“你小子身上除了菊花,还能有什么引起我的兴趣。”
张程瑞忍住暴打他一顿的冲动,开口道:“凭我是钟伯的干儿子这身份,就足够你为我做牛做马,你难道就没打算从钟伯身上得到什么好处,例如帮你铲除一些势力,成为监狱一方老大等等。”
“你小子想离间我跟我大佬的关系。”圆肚腩大汉寒声道。
“呵呵,你多虑了,我只是举个例子而已,如果你没兴趣跟我交易,我只好找别人,反正想借助钟伯力量的人绝对不少。”张程瑞丢掉手中的扫帚,搬起那一桶洗衣粉准备离开。
“等等,我又没说不答应。”圆肚腩大汉似乎做了一场心理斗争,长长舒了口气道:“你想跟我交易什么。”
“这整个监狱里头每个人的信息”张程瑞淡淡说道:“不过这是个长久的生意,现在我想知道那些人是犯杀人罪而关在这里的,给我指出十个。”
圆肚腩大汉哈哈一笑:“我还以为是什么交易,原来是套信息,找是个杀人犯太简单了,我就是其中一个,洗衣房里的陈奇、陆风……”,圆肚腩大汉开始数数,而张程瑞认真聆听,用心记录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