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翻了翻白眼,这音乐对程处默他们来说就是对牛弹琴,对自己又何尝不是,自己压根就不知道哪里好了,没有丝毫的音乐细胞,只是见到这些文臣大儒一个个陶醉的模样,自己也不能落了人后,虽是不懂,但是决不能让别人知道,大师不全都是真实的,大师之所以是大师,是因为别人相信你是大师,装的大师也是大师,只要别人不知道就行,凌天挺了挺肚子,很有大师风范,教导道:“此中道理实在深奥,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你还是自己慢慢体会吧。”
程处默一听更糊涂了,满脸钦佩,小天果然厉害,居然还精通音律,这番话说的实在是犹如云里雾里,不愧是高人的弟子,说的话都是这么深奥,不懂,也许只有像他那样才能领略音律的美,赶紧也是闭上眼睛,学着凌天的模样摇头晃脑,可是,头晃的飞快,音律的美是丝毫没有感觉到,倒是头有点晕呼呼的,差点一个趔趄摔倒在地,心中悲痛,看来自己是没有这种天份,很是羡慕凌天,为什么这小子会这么聪明,好像就没什么能难住他?
男子停住了,但是余音依旧环绕在众人耳边,凌天终于知道什么是余音绕梁了,但是不是三日不止就不知道了,使者微微躬身,“真是妙不可言,没想到世间还有人能弹奏如此美妙的音乐,真是让在下叹为观止。”
尉迟老黑压根就听不懂音乐,早就不耐烦了,更是对这三个使者很是反感,叫道:“你们费什么话,既然第二道题我们有人解决了,还是赶紧出第三道题吧,磨磨唧唧像个娘们。”
“敬德休得胡言。”李世民责备道,尉迟老黑只得嘟着嘴不再说话。
“哈哈,将军说笑了,这弹琴可不是这第二道难题,我主知道大唐人才辈出,怎么会出这么简单的题目,这岂不是小瞧大唐吗?这第二道难题虽不是弹琴,但是也是与这架古琴有关,这第二道难题就是让众位说出这把古琴之木有多少年的树龄。”
“什么!”
所有人都是大吃一惊,这样一架琴,树木早就干枯,怎么能知道这树龄,若不是有通晓古今的大神通,根本就不可能办到,这是一件人类无法完成的难题。
尉迟老黑急了,“你让我们说出这鬼琴材质的年龄,我们若是说对了,你们肯定会说错了,嘴长在你们身上,到时你们想怎么说都行。”
“将军过滤了,我们已经将正确答案放在了这个锦盒里,到时打开便知分晓。”一使者从怀里掏出一个小锦盒,放在了地上。
“可笑,你们说这里是正确答案就是正确答案啊,我们怎么知道这里面不是你们随便乱猜的呢,要知道,一个凡人是不可能知道一个树才的年龄的?”程咬金大笑道。
“这个阁下大可放心,这琴的材料是我们国主亲自所种,这树龄他自是清楚得很,这锦盒里面的答案绝对正确。”
群臣一听,顿时炸开了锅,这个题目根本就是高句丽给大唐下的套子,李世民很气愤,可是自己有言在先,只要有人能解出的难题他们都是接受,没想到这高句丽的国主为了这一天,居然准备了这么多年,这个难题虽是很无耻,但是自己也不能说什么,只怪自己刚开始太大意了,上了高句丽的当。
见大唐群臣一片哗然的模样,三使者很开心,这是自己国主召集全国智者想出来的难题,这个世上只有国主一人知道答案,就是连自己都不知道,这一次就算他们大唐有天纵之才,也是不可能知道其中的答案,这一次自己高句丽赢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