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张先生,如今咱们乌桓已经降服于幽州,这柳城不就也算是重归了管辖了么?”一旁的土狼倒是凑上来说道。
张四海倒是闻言笑了笑,不过一旁的张放却是不置可否。
眼见的城墙在望,那城门前,已经有人远远的迎了上来,“可是幽州张先生么?在下蹋顿奉我家大王之命,特来迎候!”
“呵呵,正是张某,竟是蹋顿首领亲来迎接,倒是叫我等受宠若惊了!”
向着迎上来的蹋顿,张四海自是上前施礼,一旁的张放也是有样学样,至于豹头等人,这个时候倒是没有上前,毕竟他们的身份比不得蹋顿。
“我家大王自从鲜于大人那里得知张先生父子,便一直想着见一见两位,不想直到如今,鲜于大人也是一样都在翘首以待,还请两位这便跟着我一起去与鲜于大人还有我家大王相会吧!”
“那是自然,叫两位贵人久候,却是不该,正要前去请罪,还请蹋顿首领在前引路!”张四海应道。
张放见此,自然也是跟在张四海的身后。至于手下那三百人,蹋顿那边倒也有人照应,而此时豹头他们三个便向张放告辞,毕竟他们都是来帮张放领兵的,如今到了柳城了,他们也是要去寻老哈齐他们了。
处理了这些事情,张氏父子这便跟着蹋顿,一路来见丘力居和鲜于辅。
柳城虽比不得中原的大城,不过麻雀虽小,倒也五脏俱全,城中的布置也如同其他汉人建造的城池一般。街道都是横平竖直,而丘力居的居处自然便在城中的地方。
一路跟着蹋顿走着,张四海自是打量着城中那些行人的神情,显然,去了张纯这伙子跗骨之蛆,乌桓人都松了一口气,加上如今又和幽州成了和睦互助的友邻,这些乌桓人当然对于前头的日子多了奔头,使得整个城中似乎都冒出种轻松。
张放对于这一切尽管也不是没有感觉,不过看的出来,他此时的心情并不是很好,对于在汉人打造的城池中,并没有看到几个汉人,总是能够稍微的刺激着他的。
“放儿,你看,我们这就到了,也不知道鲜于大人这些天过的如何,呵呵?”张四海自是转移张放的注意力。
“鲜于大人,这些天里可都在忙着和我家大王商量着事情,呵呵,那些事情我这个粗人自是不懂的,不过张先生来了,应该能够邦德上鲜于大人了!”蹋顿倒是谦虚,“不过要等一切都安顿好了,相比还要不少时间,接下来的时间,不妨张先生就将张小哥交给我来照顾!”
“怎敢打扰首领大人!”
“先生不必客气的。我见小哥这坐骑很是平常的货色,曾听人说,张小哥很是轻松的就枪挑了那王政的,这样的马匹可是有些配不上小哥的身手的!”蹋顿这个时候也是看出张放的神情不畅快。
“哦,蹋顿首领这么说,可是贵处有好马了!”若说以前的张放对于这些还不怎么在乎,不过如今的张放却是明白,一匹好马对于马上征战的好处了。
“这好马倒是有,不过目下却是不在城中,”蹋顿实话道,“近来听手下说,有一群野马从辽东顺河而来,其领头的很是神骏,部落本就机会近日前去捕回来,若是张小哥有兴趣,不妨一同去!”
见蹋顿这么说,张放自是应下。
一路走着,蹋顿想是将要说的都说好了,“现在两位还是先去和鲜于大人相见吧!”
再抬头,已经进了丘力居的宴客厅中。
张四海略微打量,此时这里,鲜于辅和老哈齐已然在座,而两人的上首定然便是丘力居了。
“张先生远来辛苦了,还请快快入座,让本王为先生接风洗尘!”丘力居倒是客气的很。
不过对于他的客气,张四海自是知道,以两人此时的身份地位,这便是礼下于人了。想必以后定然会有所求。
想着这一路上蹋顿的表现,对他们父子也都是讨好之意隐含其中,所求何事,张四海不说片刻间,了然于胸,倒也能够估摸个大概方向。
而今战事不再,继之而来的便是和平了,任是汉人或者乌桓人,每天所需要的吃喝拉撒睡,要想让部落手下满意,这些事情便是以后要做的了。
张四海的身份,今后自然有着更多的用处了。
至于对张放的讨好,自然也是为了和他搞好关系了。
当然张四海也知道,现在他一切都还需要看鲜于辅的颜色行事的。
“先谢过丘力居大王的好意,不过现在在大王这里见得鲜于大人,还有老哈齐统领都是平安无事,这真是让人高兴的事情,如今,还请大王不要介意,我借大王这里先贺诸位能够达成所愿,共享太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