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猪!种菜!要是可以的话,我还想着养羊,或者将要在这里弄个牧场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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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兄,我也没有想到我父亲如今在蓟城中竟然有了这么多的产业了!”
此时的张放正在太史慈的房中聊着天。
“呵呵,看来今后为兄倒是不用为花费发愁了!”
“义兄,说着话,可就见外了,你我兄弟,何分彼此!”张放自是大方的很。
“话虽如此说,不过要是将家母给接了来,岂不是要给伯父更添烦恼,要不然,就免了吧!为兄在东莱那边,好歹也有些薄面,家母的生计并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义兄,咱们说的可不是这些花费用度的问题,而是青州那里并不安全的事情,和幽州相比,义兄您是从那里出来的,以您的见识,定然能够看出,当年的黄巾之乱虽然被朝廷给平叛了,可是并没有完全的消灭的,尤其是青州等地,这些地方可不想幽州这里这么太平的!所以这些事情,义兄就不要再说了,还是照先前说定的做就好了!”
“可是……”太史慈倒是还有几分犹疑。
“义兄,没有那么多的可是了!这个话题就此打住!”张放却是知道,这个时候他应该坚持些,对于这位义兄,经过这些时间的相处,除了敬佩太史慈的为人,欣赏他这一身的本事,张放也是认定这位义兄能够给他带来的帮助,定然会不小,毕竟张放自认,这位义兄,确实要比他强。
“倒是小弟长这么大,还从没到过青州,接下来这一路上,还要请义兄,给小弟多多讲讲才是!也让小弟增长些见识!”
“这些自然不用说,等上了路,你我兄弟就能好生的领略一下这一路上的世情!不过如今这世道,朝廷上权宦当朝,阻塞了贤臣之路,让天子不能得闻下情,却是天下间昏昏暗暗,也就是幽州这边疆之地,少了那些宦官的纠缠,又有刘使君这样的汉室宗亲为政,才能保得一方平静啊!”
“虽然小弟并没有见过州牧刘大人,不过义兄这么说,想来他定然不错的。等你我从青州回来,想必到时候,州牧大人也不会忘了小弟的!”
“即便是州牧大人记不得,想来伯父也会让他记得的!”
见太史慈这般说,张放倒也不觉莞尔。
以太史慈的见识,定然是能够察觉得出,张四海如今对于张放的期许不会是在将来的商场争雄之上,要不然何必要在路上笼络那三百人,以张氏如今的身份地位,似乎并无必要要弄出这么一个规模的护卫队的。
若说太史慈在最开始答应了和张放的结义,那时候的两个人完全是情趣相投,义气深重,而及至后来,太史慈更希望看的还是兄弟有着志同道合上的相契。而这一点,张氏父子并没有商人身上的市侩,也就让他最终乐意将母亲给接到幽州,好能够彼此照顾些。
尽管他是出身在青州,不过以如今的情况,他要重新在青州出人头地,却是不如在这里另起炉灶来的方便。
虽说英雄不怕出身太单薄,可是单枪匹马,总不如有兄弟照应更能做出些事情。
有道是,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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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你是说,咱家要养猪,养羊?”
对于张四海嘴里猛然冒出来的这些事物,倒是有些惊到了福伯。
毕竟之前张四海能够发展到如今的这个地步,多是靠了行商殖之事,沟通塞外和幽州的彼此所需,而今这么猛然的调整了早就形成发展模式,究竟是福是祸,却是无人知晓,也无人敢于猜估的。
见福伯如此的表情,张四海倒也不觉惊讶,毕竟他也知道,如今说到养猪,却是没有多少人乐意去吃猪肉的。而猪在这个时候,更多的还是处于放养的饲养模式,却是没有人去专门的做养猪的事情的。
作为一个有责任心的管家,福伯却是不会让张四海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
“这些事情,还请老爷能够多多的思量些,毕竟这可不是件小事,不然等几位管事向您汇报了之后,咱们再商议看看。现在,我还是先去给少爷他们的远行准备路上所需的事情了!”
看着福伯离开的身影,张四海有些纠结,“是不是这步走的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