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刘虞给了张放任命之后,张放倒也在随后和刘虞以及其他同僚见了几次。不过大家伙对于张放还是多又不熟,所说的话也多是鼓励为主。而鲜于辅倒是给张放准备齐全了包括印信等等其他一切东西。
对于鲜于辅如此相待,张放知道这应该是刘虞的吩咐,不过鲜于辅处在其中的辛苦,张放当然是要感念的。
“张放贤侄,如今你我份属同僚,作为长辈,只希望你能够在上谷那边善保己身,不过作为同僚,还是希望你能够好生的将主攻交付的事情做好!”
“世叔放心,我定当记住您的教诲和指点。”
“如今上谷那边的情形,比较复杂,咱们这边收集到的情报和信息或者已经不是最新的了,所以你到了上谷,要和你父亲多多的沟通。至于主公那里,倒是希望你能多多的锻炼一下你拉起来的这两百人!”
从鲜于辅的话中,张放倒也能够咂摸出点味道来,就像他以前遇到过的,蓟城和北平总是有些不和。
而相比较北平,蓟城这里通兵法的人几乎没有,不然怎么会那么轻易的就让张放出任一郡之都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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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苏双,你看,张放这小子居然就这么成了上谷的都尉了!”
看着张四海的模样,苏双自是知道此时张四海心中的欢喜,虽然苏双自己对于朝廷的官职不怎么感兴趣,可是他也知道,这都尉的官职实在不低。
“那倒要恭喜一下老板你了!”
“呵呵,这事情也就是高兴一时半刻,等这股劲儿过去了,可就剩下愁了!”
“您这话怎么说?”
“有句话叫做,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就像是现在的你。同样这句话也是可以变成,人在官场,身不由己的!”
“你这话里,可是还有别的意思么?”
“呵呵,以后你就会明白了!”
苏双见此,也就不再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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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汗,那幽州可是已经派人到上谷镇守了,咱们要是动手的话,可得趁着他们立足不稳的时候,一举将上谷的市易给拿下,不然以后却是就不好动手了!”
张纯,如今身在鲜卑人这里,已经是一身的鲜卑人打扮。不像那王政,虽然也是跟着他来到了鲜卑人这里,倒是不忘汉俗,仍穿汉衣。
“呵呵,这么急干嘛?我知道你和那边有矛盾,可是这些不是让我们鲜卑勇士拼命的理由。呵呵,我也知道幽州那边已经传出风声,说是要悬赏通缉你,你这颗脑袋倒也值不少钱啊!”
被张纯成为大汗的,自然便是此时的鲜卑大汗和连。
自从檀石槐身死亡故之后,虽然和连接任了这大汗之位,不过自家事自己知,和连并不能够想他的父汗那样统领了全部鲜卑人。要不然鲜卑人的势力也不会一分为三。
尽管和连对于这种状况不怎么满意,可是要想恢复鲜卑旧事的势力,和连知道这件事情并不是说说就可以的。
人心不齐,说什么也没用。
毕竟就是在他这边的汗庭中,还有人对他这个大汉横挑眉毛竖挑眼的。
而面对这一切,和连却也不是无动于衷。若非如此,他怎么会收留张纯这个已经声名狼藉的汉人。
他不想就被那三个老家伙给架空,他要做的事情就是不断的破局。
先从身边破起,重新掌握权力,继而慢慢的向东向南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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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那小子居然被刘虞任命为一郡都尉了,真是让人想不到啊?”
公孙越看着手中从蓟城发回来的书信,倒是有几分不忿。
“呵呵,就这么点事情,你还真一致记在心上啊,我的兄弟!”能够被公孙越称为大哥的,自然不会是别人,只能是如今的北平太守,白马义从的创立者,白马将军公孙瓒。
“不是的大哥,我只是忍不住……”
“哼,忍不住,为何,要想成就大事,你这个样子可不行啊?依你现在的身份地位,可别将眼光放的那么浅!”
“是的,大哥!不过那边这么做,看来是对咱们有了防备之心,我们是不是要应付一下呢?”
“就算是有防备之心,又能如何,就凭那不到二百人么,还是凭着那个乳臭未除的小子,若要真是那样的话,刘虞那老儿也太蠢了吧!”
公孙越见公孙瓒如此自信,一时间倒也不知道该如今继续表达自己的意思。不过仔细想想,他们公孙家走到如今这地步,也不是轻易达成的,单说为了那白马义从,可就耗费了多少的财力物力,也正因为有了这底气,公孙瓒当年才敢以三千的白马义从,便向十数万的叛军强行攻击。
“不过,如今那市易,肯定会给蓟城那边带去大量的钱财,这有钱了,可不就能招兵买马了。”
“呵呵,不是还有公孙贾了,且先看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