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义兄好好的为小弟说说,该如何去做啊?”张放自是求教道。
“鲜卑人那边且不去管他,你作为护匈奴中郎将,先要让匈奴人这边对你服气才好,所以你首先要做的,就是现在可以通过呼厨泉的口,向于夫罗说明,咱们之前派人向鲜卑人说过,邀请他们一同南下帮助于夫罗的事情,这点上可以说的模糊些,而要着重说明的是,咱们那个时候为了方便是打着于夫罗的名号区做的这件事!”
太史慈的话,张放自然是听明白了。
“义兄是要我,主动向于夫罗那边认个错,如此一来,虽然不一定会让于夫罗满意,想来我的这个态度应该会让他们满意的,毕竟有他们在并州那边的遭遇在前,而有我们这里和他们的态度做比较,总是会让他们对于上谷这里有一个相对的好感的!”
张放的话自然便是太史慈所希望的。
“不过鲜卑人这边也不能没有表示,虽然和匈奴人相比,鲜卑人定然会对上谷心存不满,可也不能在这个时候就让他们对上谷起了歪心啊。”张放有些担忧的说道。
“有些事情,义弟咱们也不能够完全的避免的,不过咱们可以将这件事和伯父商量,看看他那边有没有什么好办法么?”太史慈嘴里是这么说的,不过他倒是还有些犹豫。
张放作为太史慈的结义兄弟,倒也看得出来太史慈此时的状况。
“义兄,你可是还有什么没有说完呢?”
“其实,咱们完全可以不让右贤王这些匈奴人给鲜卑人和于夫罗的人给消灭了,若是那样的话,他们两方都不会急着去交流之前的那些事情的,而且若是有漏网之鱼的话,咱们和鲜卑人之间的协议,还能有些商量!”
听太史慈这么说,张放倒是明白了之前他的犹豫,毕竟这也的事情,多少有些违背了太史慈的做人原则。
要是放了右贤王他们的活路,以眼下的态势来看,这些人要想活命,北上,东去都不太可能,唯一的出路,或许便在南下。
他们要继续南下的话,只要张放他们这里高抬贵手一些,便会给了这些家伙南下关中的机会。
这样免不了会给关中的百姓带来些伤害。毕竟到时候没有了落脚之地的这伙子溃兵逃兵,不可能不成为散兵游勇的。
“不然的话,咱们先放了他们,随即在他们的身后追击,如此一来,倒是能够免了和鲜卑人见面的机会,也更能够顺水推舟一样!”太史慈建议道。
“顺水推舟?义兄,我们还要做什么么?”张放有些不解。
“这是伯父临来时候交待的,咱们还有事情做的!”
“公事,还是私事?”
张放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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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放并没有从太史慈这里得到确切的答案,毕竟张四海交代的话,也没有那么详细的说明,太史慈倒是知道张四海说的这些都是为了他们的发展有好处的事情,虽然没有说具体要做什么,可是太史慈总知道,这做父亲的总不会让当儿子的去做一些坏事。
而在张放得知了张四海的交代之后,对于匈奴内讧的事情,倒也没有太多的关注了,毕竟自从于夫罗领兵到了之后,身处两面夹击之下的右贤王,自然知道大势已去。
就在于夫罗赶到之后的两天内,匈奴人的内乱便已经平息了,不过最后的收获中,并没有得到右贤王的尸体。
这样的结果当然不能够让于夫罗满意,急于追击的他也就没有和鲜卑人有所接触。
而鲜卑人似乎对于于夫罗的姗姗来迟也是有所不满,所以两下里也就更没有过多的接触。
倒是张放得知了这样的结果之后,还是和慕容有所交流。
按照当初的协议,虽然这一次的战事,鲜卑人所耗不菲,却是没有张放这边数千人马在战斗中获得的功劳更多,不过为了平衡,张放倒是没有再去和慕容过多的计较。
鲜卑人带走了他们俘虏的匈奴人,而张放倒是领兵从须卜骨都侯这边接受了右贤王这些部落的财富和族人,当然张放却是不会将这些全都给带走,对于须卜骨都侯的善解人意,张放当然得有所表示。
至于一心要将右贤王斩草除根的于夫罗,张放为了安抚一下他们,便将他所得到的战利品分肥了一部分给了于夫罗。
在将这一切事情都安排妥当了,张放也领兵南下,其目的自然是为了追剿那些匈奴内乱的漏网之鱼。
如此做法,自然不会有什么不妥的,毕竟他身上领的官职便是护匈奴中郎将。
就在张放领兵南下的时候,在上谷的张四海倒是迎来了两位客人。
对于这两位的到来,让张四海当然是喜不自胜,也正因为这样,让张四海对于他将臧霸安置到洛阳去的决定很有些自得。
不过带着这份自得迎接客人的时候,张四海倒是也有了几分烦恼,客人来了好招待,可是如何能够让客人长久的留下,这可是个大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