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下一秒,彦容就主动摸了一下他,问道:“春节的时候,我在这里住院,你记得你对我说过什么吗?”
王锦被他摸的周身一紧,状况外的:“嗯?”
彦容道:“你说你想在所有地方和我做|爱。”
他又贴近了王锦一些,仰着粉扑扑的脸,说:“我也想。”
办公室里有一张诊疗床,平时很少当诊疗工具用,也就是王锦偶尔有空午休时会躺一下,虽然窄一点,倒是很干净。
彦容那身连体服被剥了精光,背对着王锦,跪趴在诊疗床上,床太窄了,他的两只脚丫悬在了床的外沿,王锦站在他的两脚之间,慢慢的进去了。
虽然王锦锁好了门,可彦容还没有试过在家以外的地方做这种事,外面走廊里时不时还有人走动的声音,他有点紧张,心跳得很快,把手向后伸着要摸王锦的身体寻求安全感,王锦却抓着他的手按在了里面那堵墙上,他不自觉的抬眼看自己的手,那里恰好贴着一张人体结构图,标注着各个脏器的名字。
王锦注意到了,捏着他的手指挪到图上“肾上腺”的位置,说:“就是这里分泌的物质,让你的心跳变得这么快。”
彦容大口喘着气,一句话也说不出。
王锦动了动,又捏着他的手放在“前|列|腺”上,笑着说:“现在碰到这里了。”
彦容哀哀叫了一声,腰已完全软了下去。
王锦哄他道:“放松一点……你是不是偷偷涂我的护手霜了?”
那樱花味实在太甜了。
彦容抖得停不下来,还要犟嘴,一句话连喘带结巴的说了半分钟:“你的就是我的……”
王锦放开他的手,手掐在他的腰上,俯身咬着他的耳朵,充满情|色暗示的说道:“嗯,都是你的。”
学校五点半放学,王锦接到他,六点十分左右折返回医院,九点多才回到家。
王锦把车停稳,叫正在打盹的彦容:“醒醒,到家了。”
彦容打了个激灵睁开眼,迷迷糊糊道:“这么快?你是不是忘记买披萨了?”
王锦指了指放在后面的披萨盒,说:“路上就买了,你睡着了,我就没叫醒你。”
彦容揉了揉肩,道:“我又饿又累。”
王锦给他解了安全带,笑道:“那吃两块披萨就睡觉。”
两人下了车,王锦拿披萨,彦容自己走了两步又一脸古怪的站住了。
王锦关好车门过来,问他:“怎么了?”
彦容并紧了双腿,道:“漏出来了。”
办公室没有安|全|套,也不方便洗澡,做完以后虽然清理了一下,可是还有些剩余。
这感觉太诡异了,总觉得下一秒就会顺着腿滑下来,他站在那里不想再走,王锦便让他提着披萨盒,把他横抱起来。到门口,也是他摸着王锦的钥匙开了门。
家里一股麻辣小龙虾的味道。
王超剥着虾壳回头看他俩,无语道:“我说你们俩,整天不是骑马马就是公主抱,还有完没完了?”
王锦没搭理他,抱着彦容朝楼梯走过去。
彦容却跟他搭腔道:“你为什么又在吃小龙虾?你就坐在那里吃了一个星期虾吗?”
王超转着脖子,眼睛追着他跑,说:“瞎扯,你当你是打副本,我是npc,还不挪窝了?”
彦容这会儿心情特别好,又说:“我们买披萨了,你吃吗?”
王超笑道:“你先从他手上下来,过来我请你吃虾。”
王锦已经走到楼梯前准备上台阶了,彦容扒着他的肩朝王超道:“不了……我不方便。”
王超本来就满脑子黄色废料,脑补了他的意思,笑嘻嘻的说:“我就说嘛,有什么事儿是打一炮不能解决的。”
王锦已经抱着彦容上楼看不见了,他还在后面大声补充:“一炮要是不行,就再来一炮!”
回了房间,彦容饿极了,先吃了一块披萨,才脱掉衣服去洗澡,王锦怕他弄不干净也跟了进去,结果还没弄干净,趁着湿滑得刚好,两人没忍住,果真又打了一炮。
楼下吃完虾的王超躺在沙上晾肚皮,觉得自己也该去打一炮才对。
他头长出来一点了,摸着有点扎手,虽然还没回到以前的颜值,至少看不起来不像卤蛋了,不如出门接个商演玩儿,顺便约个妹子啪一啪,据说多啪啪毛长得快,梁玺说的,可信度应该还挺高。
楼上那一对,在浴室里搞完了才出来,彦容粘在王锦身上不肯下来,搂在一起亲得没完没了。
他现在很开心,既是因为生理的愉悦感,也有些自认为消灭潜在情敌的成就感,倒把这段时间来的忧虑担心给放下了一大半。
直到把嘴唇亲得都麻了,他才作罢,躺在床上歇了会儿,踢了踢王锦的小腿,半是撒娇半是傲娇的说:“刚才我手机响了,你帮我拿过来。”
王锦从他书包里拿手机出来,看到锁屏上一水儿全是“膝盖大帝本杰明”的微信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