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叫back的画家,很精通如何在作品中留白。
他给与了足够的想象空间,让欣赏者去思考,去品味。
晏修注意到她问话的认真,神情也跟着严肃起来。
他思考后道,“祈祷男人从此安康,无病无灾,也祈祷她日后能够顺利。”
“我觉得她没为自己祈祷。”夏知心慢慢说道,“在决定用婚姻与接下来的一生来救男人的时候,她心中就没有了自己,她采用这种献祭的方式,来成全这段爱,在神明面前,大概是不会再为自己祈祷的。”
“那你觉得呢?”
“她在祈祷他忘记她。”
只有忘记她,他才能往前走,才能去接受新的女人,迎接新的人生,才会过得很好。
夏知心在这一刻,莫名与这个名叫back的画家,心意相通。
她觉得她能感受到对方创作这幅画时,那颗滚烫又灼痛的心。
“back……”她低声念着这个名字,“以前怎么没看到过他的作品?这还是第一次看到。”
夏知心能够看得出来,对方的画工很出色,基本和她不相上下,甚至还要在她之上。
不仅如此,对方对于故事的把控,色彩的调和,还有艺术品所需的优雅与留白,都深有研究,堪称大师水准,这样一个人,不应该只有这么一部作品,也不应该寂寂无名才对。
就冲着他这部喀秋莎的系列作品,都足够在绘画界叱咤风云了。
难道是哪个大师开的小号?
“这些画作落款日是五年前。”晏修忽然道,“但现在作品都没火,实在有点奇怪。”
夏知心已经决定回去查一查,这个叫做back的画师,都有什么其他作品了。
她随口说了句,“兴许对方低调,并不在乎这些虚名。”
“这也是有可能的。”晏修没再纠结,反而倾身过来和她咬耳朵,“我们的任务,你打算怎么办?”
“我有办法。”她同样压低声音道,“回去跟你说。”
二人姿态亲昵咬耳朵的画面,完全落入了陆薄归的眼里。
他就站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稍稍偏过视线,就能将这里的一切收入眼底。
插在兜里面的手紧紧攥成了拳头,片刻后又松开。
等夏知心和晏修离开去看别的画作后,他的目光落在那一系列的画作上。
很快就逃也似的移开。
这些画作让他感到心神压抑,尤其是后面那几幅。
他要比夏知心他们先看,当时看的时候,就觉得烦躁,脑袋突突的疼。
现在是一眼都不想多看。
参观完所有的画作,已经是三个小时后的事情。
夏知心和晏修关于任务有话要说,便领着他进了自己的房间。
两个人谁都没注意到,全程跟在身后的陆薄归。
进了房间后,不等晏修发问,夏知心就列了一个清单,交给他。
“把这些东西准备好。”她眨眨眼,“有劳修修。”
晏修扫了眼,“你打算画画?”
“咱们用狸猫换太子这一招。”夏知心笑的像只偷了腥的狐狸,“我画幅假的挂上去,把真的偷回来。”
晏修竖起大拇指,“好主意,只是……”
他没忘记夏知心看到那些画后的不正常反应,“你不是看那幅画,心情压抑不适吗?临摹的话能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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