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她瞬间拿出了嫡传弟子的身份玉牌。
这跟普通的弟子玉牌可大为不同,任何一个长老的嫡传弟子那都是一峰的门面,都能或多或少的调动一峰的资源。
况且君古灵的身份又稍微有些不同,她师尊须云长老虽然不管事,可他毕竟是前任峰主,所以,有的时候,君古灵说的话,甚至可以代表炼器峰的意志。
而她只要掐碎了手中的身份玉牌,方圆千里之内所有炼器峰弟子皆会有感应。
不仅如此,连峰内峰主长老也都不例外,到时候这事儿可就真大发了。
最起码,不是他们几个执法堂的小执事能处理的。
庙时因为这事儿,真的引起两方对持,这不是破坏缥缈宗团结吗?
那可是会当做叛徒论处的大罪。
这也是很多执法堂弟子不愿意招惹嫡传弟子的原因所在。
“老大,这下可怎么办?”
“是啊,这要是真惹怒了她,招来了炼器峰的人可如何是好?”
执法堂的几个人此刻一个个的别提多郁闷了。
这是女修吗?
这简直是女罗刹呀!
男修都没有她这犟脾气,果然进了炼器峰的就没有一个是软柿子。
随后一想到炼器峰那群一根筋的家伙,众人就更头疼了。
“你说,咱们咋就这么倒霉?这从昨天下午开始,从灵丹峰追到炼器峰,从炼器峰追到藏经阁,连鬼影子都没抓到一个,反而还被派去炼器峰苦守了一个晚上,本想着差不多就得了,可没想到大清早的就让咱去膳堂堵人,结果人没堵到,说去了万法峰,这到了万法峰又说人去了灵植峰----”
“这不是玩儿人一样吗?想想就憋屈,如今更是,这君古灵怕是跟咱杠上了,你们说说,这叫个什么事儿啊?”
“哎,可不是嘛,少堂主也真是的,不过是一个小小药童罢了,他至于这么卖命吗?”
“就是,现在倒好,骑虎难下,丢死人了。”
几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传者音,都一脸的凄苦,这都什么破事?
而领头的那个粗犷大汉则狠狠的瞪了几人一眼,“都给老子闭嘴。”
骂完人,这才深吸了一口气死死的盯着君古灵道:“君师妹,我等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并无冒犯之意。”
君古灵看对方服软了,面上闪过一丝嘲讽,“并无冒犯之意?呵,当我傻子吗?”
“我看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要么开战,要么滚--”
“你,你不要太过分,说好听了你是须云长老的嫡传弟子,可你自己比谁都清楚,一个五灵根的废材,还是个女修,除了长了一张好看的脸,其他一无是处,花瓶罢了,还真当自己是盘菜了?居然恐吓到你汪爷爷的头上了,你当我是吓大的?”
“你,你---”
阿蛮被气的跳脚,而君古灵的脸色也极难看。
他这是笃定自己在炼器峰没有地位吗?
她就算在没有地位,可炼器峰也得要脸。
结果就在君古灵不管不顾想要掐碎身份玉牌的瞬间,忽然听到一声脆响。
啪---
还没等看清楚发生什么,就见原本一脸嚣张的那个姓汪的领头人脸一歪,直接喷出一口鲜血。
“是谁?居然敢公然袭击执法堂的人,有种--,啊---”
还没等说完,胸口又挨了重重一脚,直接将人踹飞了出去,随着鲜血狂喷,飞了大概十来米远,就见那飞剑歪歪扭扭,好不容易才把人接到。
可惜他显然伤的不轻,此刻半跪在飞剑上,又吐了一大口鲜血。
当然,在同一瞬间,君古灵身前忽然多出了一个人,这人身材高大威猛,魁梧不凡,说话的声更是如鸣钟似的。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对我炼器峰的嫡传弟子指手画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