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河看着趴在桌子上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刘文旭,摇着头笑道:“原来他是喝酒喝的酩酊大醉了,怪不得刚才在吵架,也没有见他上前阻拦。”
陆神走到桌子旁边,想把他背起来,可是在哪里久久徘徊,不知道从那里“下手”,张开河笑道:“这可怎么办啊,我俩要回到家中去,路途尚属遥远,被怎能背得动啊。”
掌柜听到他俩的议论之后,便从柜台走了过来,说道:“两位小哥,你们的朋友喝醉酒,已经不省人事啦,若是不介意便在我这件客栈先住下吧,为了表示我老汉赔罪的诚意,我不收你们三个人的住宿费用啦。”
陆神和张开河你瞅着我,瞅着你,又看着刘文旭,笑了笑,陆神说道:“掌柜,你的好意我俩心领啦,我们在这里先过上一晚,早上在把所有的账目还给你,你现在先帮我们找个房间吧,这天都快下雨啦,也只好在这里暂且住下来了。”
掌柜给陆神三人安排了一个房间,夜晚的时候,陆神和张开河边背着刘文旭上了房间,此时陆神在异域他乡胸怀着思乡之情,他把刘文旭背上床上睡觉之后,便独自一个人在轩窗小立。
雨刚刚下完,屋檐上滴下来的雨水如珠,微微冰凉的感觉透人肤体,雨后空气清新,夹杂着芳菲的气味,江南道的南昌城是典型的南方气候,基本上是四季有雨,三季有花,陆神对这种现象早就见怪不怪啦,但是这样的夜里,他确实头一回见到。
杳杳的青天上散布者七八个星光,一轮明月高照四方,虫声唧唧,如鸣琴般透过纱窗,让人听着别有乐趣,远远眺望,田野上的禾苗和燕麦青青如许,河边上的小船上一位船夫正赤臂露肚正躺在船舱上纳凉,河岸边生长着菩提树,罗汉树,迦南树,和芭蕉叶,尽管雨下完了但是树叶间还在淅沥沥的滴着水珠。四野的田埂上更有阵阵蛙声在呱呱肆无忌惮的叫着。
陆神眼望着南天,想着过去在家乡玩的情景,正处在思乡的惆怅之中,陆神正返身想离开的时候,两只小白鸽便从窗口上飞了过来,这给陆神带来了不少的安慰,他感觉不孤单了,因为现在他又两只小白鸽总是不离不弃的跟随在他的身旁。
陆神抚摸着小白鸽的可爱的脑袋,喂了一些金黄色的玉米粒之后,便伏在桌子前面给师傅写了一张信,他在信上说他跟他的朋友下山出来游玩希望师傅不要担心。
陆神把信绑到小白鸽的小红脚上后,便说道:“小白鸽麻烦你把信件带到我师傅老人家那里吧。”
两只小白鸽刚呈翅飞翔,雕花门“吱”的一声,张开河正从楼下端来了一捧水,手里面还拿着洗脸布,陆神走了过去,捧着盆子走到床边替刘文旭擦额头上的汗水,此时张开河有点担心的说:“陆弟,不知道刘兄醉酒还要醉到什么时候,这都快急死我啦。我俩在山上的时候,不是还说好要到潘阳湖那边去玩吗,这倒好啦,刚才我们在和那个流氓在吵架,他却在旁边饮酒,还喝成这个样子,真是让人担心。”
陆神安慰他道:“张兄,不用担心,你看刘兄满脸通红,眼如烛光,肯定是有什么伤心的神情让他一时想不开,借酒消愁罢了,等一下他也会醒过来,你看他的额头不是还流着汗啊。”陆神说完又拿着湿毛巾擦擦他的脸颊。
刘文旭忽然在咳嗽了几声,陆神和张开河在交谈时,他便慢慢的支撑起身体来,看着两位朋友。
张开河看着他醒了,便问道:“刘兄,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好吗,要不要在睡上一会儿。”
刘文旭晃着自己发痛的脑袋,说道:“陆弟,我怎么会在这里,这时那里啊。”
陆神笑道:“刘兄,你和的烂醉如泥不堪扶,我俩便在这里住下啦,你为什么要一口气便喝下了那两大坛子酒啊,让我和张雄好不担心。”
刘文旭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之后,摇摇头竟伤心的从眼里甩出一滴泪来,伤心之意难以言表。
看到这个场景,在场的两位朋友没有不感到吃惊意外的,两人便问了发生了什么事,究竟有什么事情值得你这样子。
陆神说道:“刘兄,你如果把我俩看成是真正的好朋友好伙伴,大可以把你的伤心事说给我俩听听,不要把它憋在心里,这样子对身子不好。”
见到刘文旭迟迟没有开口,张开河大声地说道:“有没有搞错,刘兄你若是有什么事便说出来,用得着我的话,两肋插刀我也在所不惜。”
刘文旭连连叹气道:“这个说起来也用不着你俩肋插刀,其实我现在都心乱如麻,都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啊,既然你们想知道为什么,我也不妨告诉你们两位好朋友。”
“其实今天在酒楼里面遇到的那一个张兄称其为小白脸的家伙我是认识的,他的名字叫做彭佳年,他原本是我的远房亲戚,也和我现在住下的舅舅有丝丝缕缕的关系,他的父亲是江南首富彭万春,而我的舅舅也是一方父母官,小时候我的表妹和他都是从小便玩到大的小伙伴可以算得上是两小无猜,青梅竹马,我却和我的表妹是原先就指婚了的,但我却明白我的表妹却对张兄所说的小白脸情有独钟一往情深,我不忍看着她一个人活在矛盾和纠结的状态当中,便私下里和她立下了一个约定,要是两年之后,我不能让她回心转意,重新爱上我,我便会负痛割爱,祝福他们两个能够白头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