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上“情敌之心仇如海”丽娘深爱着陆神,这份真情实意天地尚可明鉴,当她了解了苏曼也喜欢已是她的夫君时,却没有顿生嫉妒之心,更没有生气,而是站在了别人的角度上去考虑问题。常人能够做到这种程度,可算得上是世间难得啦。
而丽娘却反而心中有些跟自己过不去,心中甚至还在责怪起自己来了,她想:“也许自己原本就不该出现,这本该就是小妹苏曼的婚礼,或许我是多余的,不能够为陆家传承后代,心悸之症还会给陆家带来麻烦,苏曼和陆神自小就算是青梅竹马,他们才是真的是天生的一对,地设的一双。
丽娘捂着自己的衣服长袖,心中顿时有了一个主意。
几天之后,陆神捧着亲手所煎的一碗药汤到了丽娘的房间之中,丽娘正在刺绣,陆神悄悄的站在她的身旁,将她手中的绣框拿了下来,说:“丽娘不要太累了,将这碗药喝下吧。”
丽娘站起身子来,手里拿着一根绣花手帕轻轻的拭去陆神额头上的汗珠,说:“夫君,你不用每次都亲自堡药给我送来,丽娘的心悸之症自打出了娘胎就有的啦,无论喝下多少碗汤药,都是无效的,你有何必如此心劳呢。”
陆神捧着丽娘端着汤药的手掌,笑着说:“你快别多想啦,岭南之地山川河泽甚多,相信能够找得到着九曲龙皇绛仙草的,你的心悸一定有恢复过来的一天的。”
丽娘将手中的药碗轻轻地放在了乌皮桌子上面,啜饮完汤药,喉咙感到非常的涩苦,她倾身倒在了陆神的肩膀上,陆神抚顺着她那长长的乌黑顺滑的头发,右手去将残留在药碗之中的一块药渣放进口中,“哇”的一声,喊道:“这药汤这么苦,我一个大男人都有点忍受不住了,哎呀,我的爱妻,真是难为你啦。”
丽娘看到他掩口咬唇的样子,扑赫一声笑了起来,很快又脸生愁云。
陆神看着她,问道:“丽娘,怎么啦,是不是药水都了你的喉咙中艰涩苦闷,你难受啊。”
丽娘莞尔一笑,说:“没事,没事,这倒是没有什么,我早在家中的时候就喝惯了,我只是在想,夫君,人心的苦有时候是否能够比这玉碗之中的药汤还要苦啊。”
陆神摇了摇头,说:“这个我倒是没有经历过,只是当日在三清山上的时候,你离开了我,泰山大人带着你前往岭南之处寻找治病良药,我在山中便感到无可适从,心中忧伤不已。”
丽娘笑道:“这哪算的上是心苦啊,我们既已经约定在韶州的花田县花寨相见,不久之后,便能够重逢,不算得上是什么忧伤之事,倒是现在我却发现了一个人过来比碗里的药汤还要苦。”
陆神推开丽娘,闪闪大眼睛,问道:“娘子,你说的这个人是谁啊,这怎么肯能,我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丽娘烁:“真的有,只是着女人之间的心事只有女人才懂得。”
陆神说:“那这个人是谁啊,会不会是府中的丫环呢。”
丽娘说:“夫君不要多想,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苏曼小妹。”
陆神笑道:“这怎么会呢,前几天刘琴才来找过我,对我说他又多喜欢小妹,她有人喜欢着,应该是幸福的人啊。”
丽娘侧转过身子,叹气道:“夫君,哎呀,要人家怎么说你才好呢,你这等聪明之人,也没有看破其中的端倪,你有没有听娘亲跟你说过,小妹为何要上山去拜慈航庵的静云师太为师,勤学武功啊。”
陆神摇摇头,表示并不清楚。丽娘道:“她喜欢的人并不是刘琴,小妹之所以这样,即是找了一个理由避开刘琴,为了不让刘琴到陆父提亲之时直面拒绝他,让他伤心。”
陆神怀疑地说道:“此话当真,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可苦了我的好兄弟刘琴啦。”
丽娘说:“刘琴虽苦,但是怎能够比得上小妹苏曼呢,你想一个女子到了嫁人的年龄却没有为了避免让人上门提亲而倒山林之中作为入俗的弟子跟随在师太的身旁修炼,想想都知道小妹心中在属另外之人。”
陆神点点头,也觉得很有理由,他又问:“那这个人是谁啊,要是知道了这个男子是谁,我一定上堂禀告双亲,撮合他们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