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氏摔在地上,疼得脸色煞白,“夫君,妾身只是太过担心你的伤,妾身……”
“给我滚出去!看见就烦!滚!”
江氏不敢多言,狼藉的爬起身,捂着被踹得生疼胸口退下去。
林清远越想越气,他眼神阴鸷,咬了咬牙,“顾长庚!”
忽地,林清远起身走出去,冲门外的几个小厮喊道:“你们几个过来!”
小厮们迅速跑过来,献媚地道:“二少爷,有什么要吩咐奴才去做的吗?”
“你们现在跟我过去篱园,把篱园所有东西都给我砸了,记住是所有!”
一名小厮脸色变了变,小声道:“二少爷,这不太好吧,毕竟顾长庚如今是御林军的副统领……”
话音一落,林清远狠狠一脚将小厮踹翻在地,恶声恶气地骂道:“这是在丞相府!他顾长庚不过是丞相府养大一条狗,我就算砸了篱园所有东西,那又如何!他敢拿我如何!”
“是,二少爷息怒啊!二少爷说的一点都没错……”
林清远道:“现在给我滚过去砸了篱园!否则先砍你们这群狗奴才的脑袋!”
“奴才遵命,奴才这就去。”
小厮们不敢再多言,拿上木棍随林清远前往篱园。
顾伯正在篱园打扫,听到敲门声,他打开门,见是林清远领着几名小厮过来,吓了一跳,忐忑地道:“二少爷,您这是……”
林清远一脚踹开顾伯,戾气十足的闯进篱园的院子中,道:“都给我砸!”
“是,二少爷!”
顾伯见小厮分别进了顾长庚卧房和书房,里头传出噼里啪啦砸东西的声响,他顾不上腿疼,爬起来着急地道:“二少爷,住手!你们快住手,这不能砸啊!”
小厮一把推开顾伯,骂道:“滚开!老东西,小心连你也一块砸!”
林清远望着顾长庚卧房被砸的一片狼藉,勾起了阴冷的笑,心头憋着的火,总算找到地方发泄。
“走!去书房,都给我砸!我看他顾长庚能拿我如何!”
林清远行至书房,小厮讨好地道:“二少爷,这能砸的,奴才都给砸了,就还剩下一些破字帖和书籍画卷,您看要奴才怎么处置?”
林清远冷笑道:“砸不了的都给我撕了!”
“是,二少爷!”
小厮拿起书案上的书籍字画要撕,顾伯见状,赶忙扑过去,死死护着这些东西,老泪纵横。
“二少爷不能撕!这不能撕啊!这些都是将军遗物……这是少爷唯一的念想,二少爷求求你了,不能撕……”
“不能撕是吧?”林清远阴鸷一笑,对小厮道:“去!给我抢过来!”
小厮要将字帖等抢过来,顾伯死也不肯松手,小厮对他拳头脚踢了起来,硬是把他护着的字帖书籍画卷抢走。
小厮讨好的献给林清远,“二少爷,你看……”
顾伯浑身是伤倒在地上,见林清远拿起了字帖,他苦苦哀求道:“二少爷,求求你,不要撕,这是将军的遗物,这不能……”
林清远不为所动,“撕拉”一声,手中字帖成了两半,他继续撕了几次,字帖成了纸屑。
林清远将纸屑扔在泪流满面的顾伯身上,得意地道:“不能撕是吧?我偏要撕!还要一件不留全部撕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