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手里的牌一推,站起来就走,也不管桌上其他人了。
现在进了酒店,她直接就上了电梯,按了任风流告诉自己的楼层,她要来捉奸,她要狠狠的教训一下那个狐狸精,她要把邓公子的丑行告诉自己的父亲,她要和邓公子离婚!
任风流看着陈佳薇进了电梯,马上想起了什么,赶紧的又发了一条短信:找服务员要门卡,不要敲门!
随后任风流就拍拍赵阳的肩,说道:“我去门口看下,你盯紧点儿!”
不是任风流不想看热闹,他是怕被人怀疑到自己。出了大堂,任风流就看着停在门前的跑车,红色的,很鲜艳,很拉风!任风流咂咂嘴,心里琢磨着,这要是自己也能开着这么一辆跑车,多带劲,不过自己不能要这个颜色的,自己要辆黑色的!
任风流等了一会儿,就看到那个陈佳薇气咻咻的走出来,后面是衣衫不整的邓公子,看邓公子的脸上,果然是开了花!!!
任风流仰着头,就像一个仪仗队的队员,昂首挺立着。但是他在心里已经了开了花,任风流不是一个君子,他不会等到十年以后再去报仇。
任风流的心情一下子变得无比舒畅,他现在最迫切的是想找个人来分享自己的快乐。但是不行,他没有亲人,而酒店里所有的人也都不能对他们说。所以,任风流的这份欢乐,只能独享,却无法让别人一起分享!
都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但是独乐乐也好过乐极生悲。
任风流吃过午饭,刚回到值班室,陆仁甲队长就来了,他背着手,斜着眼,走进值班室,看着任风流和赵阳。
“小任、小赵!你们忙什么呢?”陆仁甲难得的露出笑脸,看着任风流和赵阳。任风流知道,陆仁甲要是对谁笑了,那么就是他在琢磨这个人了。
比如说对上司笑,那他是想讨好上司;要是他对下属笑,那么就是要坑人了!
任风流是保安队里受陆仁甲整最惨的一个,但是唯一不在乎他的一个。任风流的观点很简单,我已经是最底层的保安了,你还能把我怎么样?!
任风流也是皮笑肉不笑的对陆仁甲说道:“陆大队长,这是那阵西北风,把您刮过来了?”
陆仁甲冲任风流哼了一声,然后对她和赵阳说:“兄弟,哥哥我今晚请客,一起去家里坐坐!”
要说这陆仁甲,别的心眼儿不咋地,这个拍上司马屁,敲手下竹杠是无所不用其极。他每月都会在发了工资后,喊着酒店保安队的这帮小伙子去家里坐坐。说是坐坐,谁能空着手去,再说他还是队长,谁不得买上一二百块钱的东西。
陆仁甲的老婆不错,是个贤惠的女人,每次倒是给置办不少好吃好喝,但是陆仁甲看见老婆做菜就冲她连说带骂,让取得人也没法下口。
任风流知道陆仁甲的花花肠子,每次去则是放开吃喝,全然不顾其他人的眼色,也不管陆仁甲的各种白眼、嘲讽。
“今晚又要请客呀!那得去,正好中午吃的不多,晚上一下包圆了吧,连明早的也一块吃了,谁让嫂子做菜那么好吃!”任风流嘿嘿的笑着,说道。
陆仁甲也是笑着,说道:“你们嫂子回娘家了,再说她一个娘们守着,兄弟们也放不开吃喝!今晚我早点回去,给你们准备酒菜!”
任风流在心里骂了一句:“靠,不是吧,这么样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