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其中的一个中年人,就约自己一组的一个学员,到自己屋里去玩牌。任风流一听就有了办法:真是想吃海味,就来了卖虾皮的!
任风流就装作很感兴趣的样子,回头看看那边的几个人,那个提议的中年人,就冲任风流点下头。任风流和乐乐说了声,就坐到了他们桌上,几个人马上就商议着要玩什么牌。还是玩最普遍的梭哈,这个是影视剧中常出现的玩法,和云城当地的玩法大同小异。
约好去谁的房间去后,几个人就散了,林乐乐吃过饭,也和任风流手拉手的离开了。回到房间,任风流让林乐乐先休息下,他去找几个学员联系下业务!要是培训开始了没过去,就喊着吴经理一起去礼堂听课,自己谈完就过去找她们!
林乐乐并没听到任风流他们在一边说的是什么事情,以为任风流真的是要谈什么业务,就点头答应了。
任风流给林乐乐调好手机铃声,就让她休息下,然后关门出去了。
到了订好的房间,任风流进屋就看到了已经有四五个人早等着了,看来是几个人都厌烦了这种培训。
梭哈的玩法是要亮出一张牌,每次发牌是牌面大的决定是否加码,到最后才亮出暗着的底牌,收牌看大小。
这种玩法,对于任风流来说,毫无压力。他需要做的就是控制好节奏,装着有输有赢就好。
来打牌的人身上带的现金都不多,但是并不代表他们没有钱,几个人约好,这局结束了,没钱的马上到酒店大堂的ATM机去取。现场身上的钱输了,就用纸先记着。
任风流还是老规矩,赢了钱就往口袋里装,输了再往外掏,几圈下来,别人的输赢都在桌面上,任风流的在口袋里。
打牌就是这样,开始还是相互试探,下注很谨慎,打几轮,就放开手脚,注码加大了。这样才是任风流最喜欢的。
不知道玩了多久,反正桌上的现金没有了,就写纸条给赢家。到最后的时候,桌上的几个人,除了任风流,只有两个人面前还摆着钱,不过他俩并没多少欠条在手里。倒是任风流,虽然面前的钱不多,但是口袋里却是塞得满满的,而且手里还攥着一把欠条。
那三个输了钱的还要继续,任风流就看看另两个赢钱的,说道:“先算算吧,算清了再继续,免得到时候有人赖帐,那浪费这些时间干什么!”
另两个人被任风流一提醒,也就一面收着钱,一面拿出欠条,看着。输钱的几个人倒也不是输不起的人,参加赌局的人,往往都是些比较仗义的,所谓愿赌服输嘛!
算了算,任风流手里的欠条足有十几万,加上另两个人手里的条子,输钱的三个人合计输了二十多万。其中那个对林乐乐动的心思最重的人,输的最惨。
他起初也只觉得自己输了,但绝没觉得会输这么多,看着三个人算出的钱数,这可是十万多元钱。这个中年人就有些吃不住劲了。他想了想说:“输了我给钱,不过你们也别赢了就跑,咱们晚上继续!”
任风流看看其他人,那几个人都没说话,输钱的就有些不悦了,说道:“不能不仗义呀,赢钱了就不玩了,连个机会都不给!”
有个东北的服装厂老板就说道:“那也行,不过晚上都用现金,输光完事!”
其他人都点点头,任风流就哼哼的笑着,说:“先把现在的钱快结了,银行可是要下班了!”
林乐乐和吴经理下午一起又去了礼堂,何瑞还问任总怎么没来,林乐乐就悄声告诉她:“任总有个项目在谈,待会儿过来!”可是这待会儿,就待到了培训结束。
下午一开始培训,见林乐乐自己坐在那里,身边马上就坐过来一个年轻人,嬉皮笑脸的和她套近乎。
吴经理看出林乐乐是不喜欢被人打扰,但是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应付。吴经理就正色的对那个小伙子说:“回你的小组去,不然我找你们辅导员。少来打扰我们学习!”何瑞也过来让他不要打扰自己的学员。被人这样驱赶,那个小伙子就悻悻的回去了。
林乐乐一结束培训就回到房间,却发现任风流正在数钱。在床上乱七八糟的全是红票票。倒不是任风流要显摆,而是他装进口袋的那些钱都是乱放的,现在只能掏出来先扔在床上再理顺。
看着林乐乐一副不高兴的样子,任风流就问:“乐乐,怎么了?”
“大侠,你谈了个什么项目,一下午就我一个人在那里听课,被烦死了!”林乐乐有些娇嗔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