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秦筝这一刻感觉自己的喉咙有点紧,此时站在自己面前的女子湿漉漉的长发披在在肩上,白色的帕子在黑色的发丝间来回穿梭,它们缠绵的不成样子,让秦筝看的无端嫉妒了起来,心里想,如果我是这帕子该有多好,被她捏在手中,盖在发间......
"你干什么?"田甜有些诧异的声音把他美丽的幻想给叫醒,秦筝这时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何时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而且手中竟然还......
还在拽着她擦拭头发用的帕子!
哄......
这会轮到他脸红了!
本来只是幻想着自己变成帕子缠在她的发丝间,却没有想到竟然会鬼事神差的去抢人家的东西!
"我......我也要洗澡,所以要用这个!"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秦筝为了保护好形象,当机立断的拽下了田甜手中的帕子,然后......抱在怀中快步走进了浴室!
"这人......有病吧?"田甜嘴角忍不住的抽搐了一下,浴室里自己明明备了好多的巾布,怎么这男人疯了似的要抢自己手中的这块?而且还是半湿的!
摇了摇头,转身开门回了房间。
秦筝抱着那块半干的巾布进去浴室,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气!
刚才那种魅惑人心的感觉好像还在身体里乱窜!心跳的好快!他对这种感觉很陌生,甚至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只不过是看见田甜浴后的样子,脑子里又自行的脑补了一下,便成了这个样子!
低头看了一眼腰腹下,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唉,那傻丫头或许还根本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呢!自己竟然在这里激动成这个样子,形象真是毁于一旦啊。
在浴室里解决了一番之后,秦筝抱着巾布像宝贝一样的往屋子里去,正好看见了倚在她自己卧室门边的田甜。
田甜抱着双臂倚在门框上,嘴角带着邪肆的笑盯着秦筝。
秦筝脚步一顿,脸在夜色下悄悄的红了,想起刚刚自己在浴室里做的事情,现在又看到田甜站在这里,怎么能不让人心生涟漪?
"秦筝,我记得......"田甜走到秦筝身边,左右围着他转了一圈,然后站在他的面前,盯着月色下男子的脸问道:"你之前已经洗过澡了吧?"
意思是,你之前都已经洗过一次了,为什么刚刚还要去浴室里洗澡?更何况,秦筝洗澡很快,绝对不超过一盏茶的时间,这一次却有大半个时辰,怎么能不让人怀疑?
"没有......就是想要再洗一次。"秦筝支支吾吾的解释不出来,他要怎么跟田甜说?难道说:"啊,我在YY你,然后躲到浴室里去自己解决了。"估计要是这么说,田甜会当时就一巴掌甩过来!
别看这小女人长的一副柔柔弱弱,大家闺秀的样子,但是根据他这几个月来的观察发现,这人的性格绝对是强悍型的,稍微有一个不顺心,绝对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别看她之前对她的那些所谓的亲戚们忍气吞声,那是因为她在这个村子里没有依仗,别人欺负到了头上,即使她出头跟别人打架,村子里的人也不会向着她们姐弟,所以她一直都近乎纵容的看着那些亲戚们在他们家门前闹事而不说一句话!村子里看热闹的人很多,相信明事理的也大有人在,大家既然看到了那些场面,那么好坏自然让他们自己去判断!
田甜听了秦筝的解释,皱着没有撇了撇嘴,显然是不相信他说话的,虽然心里不相信,但是也没有办法再继续的问下去,毕竟这是他自己的事情,问的太多显然不合乎情理。
"好吧,那你早点睡。"没有心思再跟他打混,田甜摆了摆手,回了屋子睡觉。
"呼......"悄悄的松了一口气,攥紧了巾布,秦筝也回了房间。
家里因为要盖房子,所以院子里种的那些菜多多少少都被糟蹋的差不多了,这一段时间家里吃的蔬菜几乎都是从李婆婆他们家里摘的,现下已经是快要到秋收的季节了,田甜他们家以前也是有田地的,但是田地的地契早在田大生两口子搬走的时候就给了大伯一家,说好了是不会来就白给他们种着,要是回来的话,就再还给他们。
这都是田甜听李婆婆说的,因为当年给地契的时候,村长里正,还有村子里的一些老人都在,所以李家知道也不奇怪,但是田甜想,自己家跟田大福一家都弄成了这个样子,即使是朝他们伸手要地契,他们也不见得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