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田甜半点事情都没有,依旧是蹲在邓氏身边,对她进行教育,而田家儿子则是趴在了地上。
"她是你能动得了的么?"秦筝从一边走到田家儿子身边,抬起脚压在他剧烈起伏的胸口上,话虽然是对田家儿子说的,但眼睛却是看着田大刚夫妻。
田大刚夫妻顿时停住了脚步,不再上前一步!
他们虽然有的时候会被老大一家的当傻子使唤,那是因为他们也有利可图,而现在?
老大一家的五口人,四口都躺在地上,而秦筝跟田甜都完好无损,他们除非是真傻!要不然谁会去触这种眉头?他们也算是看清了,这田甜一家人,不再是像以前那样,任由他们搓扁捏圆了!而那个来路不明的秦筝,更是一个厉害的角色,这样的人,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惹的好!
"我们......我们......"
"你们啥时候打完?我们好抬他们回家!"柳翠珍脑子转的快,看自家的男人吭吭哧哧的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马上接过话茬,顺着坡往下下。
秦筝听他们这么一说,本来冷硬的面容顿时春暖花开,微微一笑,说了一句让在场所有的人都吐血的一句话。
"嗯,真乖。"
田甜把邓氏折磨的神志不清,她也消了气,起身拍了拍衣服,看着四周散落的人群,微微一笑,笑容跟秦筝一样,让人既感觉到了妖孽,又感觉到了害怕。
"大家放心,一个都没死!法治社会,我是不会杀人的!"说完还颇为自傲的点了点头,"不过,以后如果还有不长眼睛敢欺辱我们家的人,这就是下场!"
声音字字响亮,眼神挂着冰冷,田甜一让身,众人便看到了原本躺在田甜身后的邓氏,此时那里会用一个惨字来形容?
满意的看到众人都有点害怕的样子,田甜转头看秦筝,看到他手臂上的伤口还在流血,银簪子还没有拔出来!
"快点回家吧,这东西都不知道有没有毒,我们回家消毒包扎一下!"走到秦筝身边,手都不知道该往那里放的看着伤口,声音有着着急,有着心疼。
"好。"秦筝抬起另外一只完好无损的手臂,揉了揉她的头,回头对李家阿公他们说:"阿公,把麦子都推我们家去吧,看样子马上要下雨了,粮食也打不成了。"
"对对!阿公,我已经把家里的仓库收拾出来了,这些麦子都能装下的,咱们快点回家吧!"
没有人关心田大福一家的死活,秦筝,田甜等人一起推着车回了家,刚刚把麦子卸下来装进仓库里,外面就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并且还有奔着下大的趋势。
"快点进屋,我拿酒给你杀杀菌,要不然伤口感染可不是闹着玩的!"李家人一走,田甜就急忙拉着秦筝进了屋,从厨房的柜子里拿出白酒,拽出他受伤的胳膊,小心翼翼的给擦拭着,嘴里还念念有词的埋怨着。"你说说你!那疯子真要杀我,你一脚踹来就好了,哪能用胳膊挡着啊?这幸亏是扎的不算深,她还是个女的,这万一要是一个力气大的,你这胳膊就废了,你知道不!"
抬起头,白了秦筝一眼,接着念叨,"还有,簪子你之前拔它干啥?又流了那么多的血,反正我们人多,咋都用不着你,你还伸那个手干啥!"
絮絮叨叨的墨迹着,就好似最温馨的家常,让秦筝满心都是温暖。
秦筝一直都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的看着田甜为他忙做忙又,忙上忙下,擦拭,上药,包扎,叮嘱。
"你傻笑啥?"
"没,感觉很幸福。"
"傻瓜。"
等给秦筝包扎完伤口之后,田亮从自己的房间里走了出来,手里攥着一根银簪子,那正是田娜那疯女人用来行刺的物件。
"姐姐,这个簪子咋办?"田亮举起手,把手中攥着的银簪子亮给田甜看,在征求她的意见。
这簪子是之前秦筝因为耽误推车而拔下来仍在一边地上的,被田亮捡了起来。
田甜眨了眨眼睛,问他:"你捡它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