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这几天你一直都在这里?”他问道,直接忽视了许儒文和皇甫傲然两个,好像他们两个不是人似的。不过他们也确实都不是人。他没想到自己这次疗伤竟然花了这么久时间,看来这次受的伤比他自己想像的要严重一些。
见她点点头,他又问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更没想到的是,她竟然只因为一句话,这么多天以来就一直都守在这里,这让他的心里有种很陌生的感觉流过。
听他问起这个,耿妙宛的脸上漾起了一抹轻笑,有些得意以及显摆,她脚步轻松的走回桌边抚了抚那些书,“你不知道吧,明天就是青山派弟子一年一度的考核,我本来也想报名的,可是因为是非青山派弟子不得参加。不过苗掌门说我身份特殊,可以做为他们的临时监考员,到时候三大峰的弟子全都会到主峰上来,想想就不知道有多热闹了。”
而像这种大热闹,她向来是很愿意凑的。
……
裘邳心想,你一只妖,好奇心要不要这么大,什么都要试一下。
她边说,边收拾着桌上的书,“既然你已经醒了,那么我也就回去了,这些东西我还要再看一下。”说完,不等他回答就往门口走去。
“等等!”裘邳抓住了她的手臂,看着她眼里动人的光彩问道,“这几天你一直都在这里?”
耿妙宛像看白痴一样看了他一眼,不过却没有因为他的质疑而生气,只是有些没好气的说,“同样的一个问题你是要问几遍才会甘心啊。如果不是因为要替你守着,我何必把这么多东西都般到这里来。”
然而让她不解的是,他明明被她给嫌弃了,可是却看起来心情很不错的样子,眉眼之间都染上了一丝淡淡的莫名的笑意。
难道受内伤也会伤及大脑?她有些无语的走出了屋子。
她一离开,一直坐在椅子上假寐的皇甫傲然睁开眼站了起来。他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站在那里盯着裘邳看了一会之后,开口说道,“我不管你要做什么,都离她远点。”
不轻不重的语气,里面却包含着浓浓的警告意味。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虽然还不能完全接受耿妙宛这个便宜主人的事情,不过却也对她产生了一点友情,再加上他又找不出可以在不伤害自己的情况下脱离这种关系而变得有些“自暴自弃”就此作罢的想法,因此他是真的不希望耿妙宛受到哪怕一点点的伤害,因为她伤就意味着他伤。
这是一个让他想想都觉得很头痛的问题。
然而这句话却是有歧意的,听在不同的人耳朵里就会产生不同的效果。
就比如裘邳,在他听了皇甫傲然的这句话,压下心底涌上的强烈不舒服感觉,冷着脸看了眼,“我也不管你们是什么关系,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