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雷头此时冷眉直竖,二目圆睁,看着就是生气非常。
“你们都给我滚。”雷头厉声大骂。
众人看雷头不对劲,自己知趣不敢做声,不过都是满脸的狐疑,跑开了。
雷头从腰间掏出钥匙打开门。
“雷头,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吧。”
“去你大爷的王八羔子。”雷头伸手就是一个大巴掌。
屋内之人跪在地上,头发衣物蓬乱,手指带血,额上一点血红,脸上俩行泪水,鼻涕横流,捂着半边脸,眼神中多是哀求之色。
雷头恨恨看着他,似是不解恨,抬脚就踹,“老子算是白当你兄弟一场,老子今天非杀了你不可。”
“你狠劲打我,骂我,我只求雷头赏我啊二一口。”
“我…我操。”雷头气的不轻,转身出门,提进来一大桶水。
“扑”,全部倒在啊二头上。
“你给老子好好清醒清醒。”
“我,我……”啊二跪坐在地,许是冰水灌顶,清醒些许。
“说,你给老子老实交代,那几个人是不是你杀的。”
“不是我,不是我。”
“那是谁?”
“我不知道,我只是局外人。”
“草,到这时候了,还他妈的还装。”雷头抬脚又欲上前踹啊二。
“别打,别打,我说,我说……”
“快说。”雷头收了脚,愤怒异常。
“我没有杀人,不过那晚的确是我放高福进的牢房,可谁知道他把铁大锤给杀了,我没杀人。”
“高福?”包拯一直站在雷头身旁,“高福是怎么死的?”
啊二摇头,“不知道,高福答应给我一笔钱,谁知道钱没到手,人却死了。”
包拯点头,“那你认识铁浪么?”
啊二显然一惊,“认、认识。”
“那他现在在哪里?”
“不知道。”啊二摇头,“铁浪一向神秘,你要找他,找不到,他要找你,那他就在你身边。”
“我操,二爷都这份上了。你还说谎,一个大活人什么叫神秘,你脑子进水了,撒谎都不会。”说着又要上前打那啊二。
“雷头,等等。”包拯拉住雷头。
“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那你说说铁浪经常在哪里出没。”
“他应该去一些赌场或者妓院吧,他的样子有些寒酸邋遢,不过很有钱,我们都叫他浪鼠。”
“浪鼠,浪鼠。”包拯皱眉喃喃,“和袁清明,铁浪,啊二都认识,这个人肯定在我们周围,到底是谁呢?”
“啊二,好像还有一件事你没说。”雷头突然一句。
啊二惊慌,“没,没了。我都说了。”
“昨晚偷画的是不是你。”
“什、什么?”
“你,你他妈的还真以为你是黄牛呢,老子打你一鞭子,你说一句?”
“我不知道啊,真的。”
“叫你不说,我叫你不说。你他妈的就是茅坑里的石头,老子也把你打的稀吧烂。”
“雷头,雷头,别打了。算了,等会又要出人命了。”包拯使劲扯住雷头。
“王八羔子,不打不行,看看他那副德行,像他妈七老八十的老龟奴,老子看着就来气,”雷头伸脚又踹几下。
“老龟奴?”包拯突然眼前一亮。“我知道了,雷头我们走。”
“去哪啊?”
“高府。”
“高府,去那干什么?”
“到了你就知道了,快走。”
“啊二,你给我听好了,这里好好给我呆着,好好想想你媳妇孩子,该交代的早点交代。”
包拯、雷头俩人出了屋,啊二瘫坐在地上,口中喃喃,“我不会有事的,大人说过会保我一命,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