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兆害羞了?”赵三忌拍了拍燕青兆的肩膀,哈哈一笑,揶揄道“咱都老夫老妻了,害羞个啥劲儿。”说完一扯棉被,自己也跟着钻到了被窝里。
鼻尖相碰,四目相对。赵三忌嘴角含笑,燕青兆脸颊红得发烫,双手护胸,娇-喘延绵。
“真害羞了?”深深地吸了一口从燕青兆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女人特有的幽香,赵三忌此刻有着道不尽的温柔和述不完的衷肠,去他妈狗屁的英雄气短,儿女情长,赵哥儿现在是真不在乎了。
燕青兆俏脸愈加绯红,眼眸低垂,撅着小嘴,最后嘟囔了句“你个死鬼,昨晚把奴家弄得,”话没说完,燕青兆抬起秋水眸子盯着赵三忌,之后做出了让自己事后都后悔不已的壮举。
当时事情是这样的,燕青兆虽然泼,也有胆识当着小鸡的面调戏自家的小虎子,但总觉得刚才那话没啥说服力,所以放开了环胸双手,挺了挺那两团高耸的饱满,幸亏两个月前在ktv犯命案那会儿赵三忌没少流血,否则肯定当场鼻血如注,赵三忌看着燕青兆那色彩斑斓,到处青一块紫一块的傲人胸脯,毕竟还是头血性方刚牲口,狂野燃烧的雄性荷尔蒙容不得赵三忌第一时间想到怜香惜玉,愣愣地盯了那两团饱满三秒钟,真要掐表的话琢磨着至少也有四秒,顿觉口干舌燥的赵三忌回过神来的第一时间不是温柔爱抚,而是撅起那张猪哥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地贴了上去。不得不说,本能这玩意儿大都是无师自通,虽然狂放不羁中略带生涩,但赵三忌也极尽挑逗之能事,那条三寸不烂之舌隐隐有点像弹奏琵琶时“轻拢慢捻抹复挑”的考究,先是上下游移不定,直到把头探到了小青兆下体那片芳草萋萋花丛处,这才停下,匆匆提枪上阵。只是如果有旁观者在的话,赵三忌接下来的动作肯定得贻笑大方,枪,是有了,而且还不那种中看不中用的银样蜡枪头,赵小弟弟当之无愧雄风招展,但就是这么杆虎虎生风标枪似的存在,在鹦鹉洲处久久徘徊却不得要领,想来传说中的无孔不入境界赵三忌还有待深造。
燕青兆双眼迷离,一双玉臂紧紧地搂着赵三忌,在赵三忌在自己身上一通瞎忙活儿这阵子里,她又想起了昨晚小虎子那近似张狂的暴戾,心有余悸的同时有心想打断赵三忌此次“胡作非为”,但想想却又作罢,女人的第一次大都娇贵,而自己也不例外,与性格的彪悍与否无关,当然,类似周天娇和萧蔷那类女人就不是娇不娇贵的问题了。
在燕青兆红着脸帮赵三忌找到入口的时候,意料之外,此次赵三忌却是异常谨慎,甚至可以谈得上呵护备至,用事后赵三忌的话讲便是“我又没喝醉。”
燕青兆本以为又要接受一轮-暴风雨的洗礼,不料赵三忌这犊子一改先前李白的豪放派,走起婉约路线,还不时抬头关切看着自己,漆黑眼眸的深处爱怜之意泛滥,有点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之势。燕青兆咬着牙关,坚强地点了点头,女孩通常一生只有一个第一次,而燕青兆却道自己例外,加上昨晚那四次和今早这一次,事后燕青兆打趣赵三忌说“老娘的五次都被你这采花大盗给祸害了。”
这便是燕青兆,一个剽悍到在酒桌上对孔青羊发给赵三忌的香烟是用“抛”而不是用“敬上”都敢不顾场合跳脚大骂“不分尊卑”的悍妇,也是一个心思细腻,护犊之心丝毫不在老赵家任何货色之下的大女子。她会不要脸,会大大咧咧没有女人的矜持,会为了两三毛钱就在闹市口同卖菜大妈砍上半个小时价格的居家小女人,但同时她也有自己界限分明的尊卑,正如当初在赵家堡同赵三忌分别时说的话一样,“燕青兆不当金丝雀”,她不会败给世故,更不会败给世俗的青春,唯一致命的弱点也只是这个此刻正爬在自己肚皮上深耕细作的男人,五年感情的积淀,正如赵三忌对萧蔷至今仍耿耿于怀的两小无猜,厚积薄发。
推翻了“没有犁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这套理论,当赵三忌缴械的时候仍旧生龙活虎,而燕青兆却是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大汗淋漓,娇-喘不已。
“老子终于破-处了!”赵三忌吐了口仍旧在专业水准之下的烟圈,心满意足道。
燕青兆挣脱起身,赵三忌体贴地拿过枕头让她垫上。完事后风情万种的女人最美,看着水灵得惊心动魄的燕青兆伸手朝自己要烟,赵三忌特意从地板上的裤兜里掏出了包小青兆最爱抽的16根装兰州。正如自己是左撇子一样,燕青兆会抽烟这事儿鲜为人知,就连蓝半城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