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琳宁握着电话,久久无语,之后,妖娆一笑,看着梳妆镜里头自己衬衣没能完全包裹住的饱满,抬手小指轻轻一勾,待其完全裸露,故作娇羞状,对着已经盲音的电话,自语道,赵哥儿,来,吃宁姐的奶。最后,不知是被这胆大包天的话给刺激了还是被那自己假想的场景给乐到,笑得花枝乱颤。
赵三忌不清楚自己无形中已被柯琳宁这贱货给狠狠地意淫了一把,挂了电话后,直奔浴室把裤裆下挺着的那把机关枪给生生浇灭,只是出来时耳旁依旧残留柯贱货方才似有似无的呻吟。
狗日的余音绕梁!赵三忌恶狠狠地碎了一口。
只是未等赵三忌有那闲工夫心猿意马,方才刚过去保护唐于飞的孔青羊立马打回了报告,说是那边出了点小状况,唐于飞驾驶的那辆用来养家糊口的计程车给人动了手脚了,若不是他和九指来得及时,这会儿唐于飞肯定有性命之忧。
赵三忌悚然而惊,细问了事情的始末,孔青羊回答道,先是刹车失灵,再是拉客时在路上差点被人给绑票,都是很老套的江湖手段,幸亏自己也是混混出身,对付这码事经验颇丰,否则这会儿结局难料。赵三忌接着问起了孔青羊,那个想在车上朝唐于飞下黑手的人有没有抓到。
孔青羊回答说没有,却是自己有意为之让他落跑,这会儿九指已经尾随上去,打算摸出他们的大本营,等时机一到,再一锅端了。
赵三忌对孔青羊的办事手段表示佩服,并拜托他照顾好自己的叔婶两。孔青羊对赵三忌的客气受之无愧,有别于孙田丐,他之所以肯在新盆洗手后还踏足江湖帮赵三忌打江山,除了有屠晚清的软硬兼施这因素外,绝大部分原因是为了报当年赵老爷子的续命之恩,否则依他说一不二的性子,就算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也难改初衷。
不多时,九指就打回了电话报喜,说是已经摸出了曾士奇的老巢,过问赵哥儿接下来想怎么办?
这话问得倒也技巧,是“想”怎么办,而不是“该”怎么办。
赵三忌沉思片刻,问道,知不知道里头是什么个情况?
九指在电话那头压低声音道,场内人头不少,黑压压一片,应该有不下两百号人马,如果没料错,想来这些就是曾士奇在广州城方面所有的有生力量,当然不包括他所结交的那些权贵。
赵三忌又问,领头的是谁?
九指眯了眯眼,答出了个很童趣的名字,蟑螂文,倒是不见曾士奇。
也是,到了曾士奇这层面,已经很少去干些领着一票人马冲锋陷阵的抛头露面勾当,许多事,都是遥控着来。这就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优势,劳人而不亲躬。
刘成文?对这条两次三番有事没事净给自己添麻烦的漏网之鱼,赵三忌心里说不出的腻歪,觉得是时候该给他点教训了,当下吩咐九指先在那边盯着点,等自己这边整顿好了人马,再杀将过去,打他个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