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进宝感受到了女孩身体的温热跟鼓胀,还能闻到从巧玲身上散出来的少女香气。
恍惚中,他看到豆苗向他走来,女孩还是那两条大辫子,倩影显得很苗条,上身是一件画格子衬衣,脚上是那双手工花布鞋,走起路来如沐秋风。
头上是一片干净的天,湛蓝如洗,几朵白云飘在上面,晴空丽日下,两只鸽子在平静地滑翔。
脚下是一片绿油油的高粱地,微风一吹高粱地随风起舞,宛如高低起伏的波浪。
太阳炙烤着大地,他的身体顷刻间被太阳融化了,焚毁了……那两只鸽子也无处躲藏,扑扑楞楞落在了他的手上。
杨进宝抓住它们,鸽子就出两声醉人的呢喃……可他做梦也想不到,那两只鸽子竟然长在巧玲的胸口上。
巧玲为了心爱的人,把啥都舍了出去,包括自己少女的贞洁。
就在女孩用自己的身体帮男孩取暖的当口,一件意外又生了。
偏赶上她哥马二愣起炕,泛着癔症走出东屋准备洗脸,找半天没找到洗脸盆在哪儿。
“巧玲,你起来没?妹子……洗脸盆在没在你的屋里?”马二愣子冲着巧玲的房间呼喊。
“哥,俺还没起嘞,你别进来,千万别进来!”巧玲在里面打个哆嗦,赶紧答应。
好害怕哥哥忽然冲进来,瞅到他跟杨进宝不雅的画面。
“我洗脸嘞,找不到洗脸盆,在没在你屋里啊?”马二愣子继续问。
“洗脸盆在嘞,可你不准进来!”巧玲害怕急了,因为她屋子的门都没来得及上闩。
现妹妹的房门开着,马二楞觉得妹妹起来了,可能洗漱完毕,在补回笼觉。
“那你盖好被子,我进去拿下洗脸盆。”
“别呀哥,千万别进来……。”巧玲赶紧阻拦,可已经晚了,马二楞推门已经闯入。
起初,他也没注意炕上,只是寻找洗脸盘,身子一转,就瞅到了巧玲炕上的一切,看到一个男人在妹妹的怀里拱啊拱,抓呀抓。
“俺的亲娘啊……。”扑通,马二楞一下子坐在地上,当时吓傻了。
眼前的男人瞧得清清楚楚,竟然是杨进宝,此刻的杨进宝竟然跟妹妹在一个棉被里,妹子的衣襟敞开,杨进宝抱着巧玲的身体,好不自在。
蹭地一下,无名的怒火窜天而起,马二楞将眼前的情景完全误会。
“巧玲你……你,竟然偷汉子?伤风败俗,丢人现眼啊!娘!娘!你过来,瞧瞧你的好闺女,她屋里竟然有个野男人,家门不幸啊,卧虎藏龙啊……。”
男人藏女人叫金屋藏娇,女人藏男人,可不就是卧虎藏龙嘛?
“咋了咋了?生啥事儿了?”巧玲娘听到了儿子的呼喊,手里端着姜汤颠着小脚冲进了女儿的闺房。
进门一瞅,老太太也吓一跳,手一松,当啷!手里的姜汤碗掉在地上砸个粉碎,一碗浓浓的姜糖水也稀里哗啦撒一地。
“啊?闺女?你咋解了衣服?还让杨家的兔崽子抱你?翻了天了!”老太太吓得不轻,咋几分钟不到的时间,闺女就跟杨家的兔崽子钻一条花被窝了呢?
这也忒……奔放了。
“娘,你别着急,进宝哥高烧了,俺没办法,只能用自己的身体帮他驱寒气,千万别误会。”巧玲赶紧解释。
“误会个屁!杨进宝这狗曰的,欺负我妹妹,找死!瞧我不一刀斩他个桃花开,似是故人来!”马二愣气得暴跳如雷,他觉得杨进宝就是瞧上了巧玲,半夜摸过来的。
娘隔壁的,毁掉了我妹妹的清白,老子一定让你死得很……奔放。
二话不说,他扑上炕,抓起杨进宝的腿,生生将他从花被窝里拖出来,按在地上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