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茗洁见咋躲都躲不了了,只好一咬牙,就把昨晚的梦告诉了陈秋雅。
“全部就都是这样儿,所以……清早才发现弄湿了那么多……秋雅,你咋了?”赵茗洁低着头,羞红着脸说完的时候,换发现气氛有些绯红了,抬头一看,只见陈秋雅双眸含水,娇艳欲滴,活像是一颗诱惑人去采摘的水蜜桃。
陈秋雅喷着灼热的气息,浑身上下散发着撩人灼热的浴气对赵茗洁说道,“你……真是讨厌!我……我去上个厕所!”
“噗!”赵茗洁愣了两秒,顿时就明白了过来,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关程站在病房外,一直不知道里面儿这个时候正在发生啥事儿,也不知道陈秋雅要做啥检查那么久,手机里的俄罗斯方块儿都玩儿到几千分儿去了。虽然他不是啥正人君子,但是也不至于猥琐到用珍贵的透视眼去瞅几秒钟。赵茗洁身上哪儿有一颗痣昨晚儿都被他弄明白了,所以也还真没这个必要。
“嗯……啊……”
关程正准备换一个纸牌游戏的时候,忽然听见病房里传来两声娇啼,然后好似是在哭一样的抽泣声儿,弄不明白状况的他还真以为里面儿出啥情况了,赶紧走过去拍拍门问道,“陈医生、赵队长是出啥事儿了吗?”
等了几秒钟,才听见陈秋雅有气无力慵懒地回道,“没事儿,一直蟑螂而已,你在等会儿。”
“有啥事儿就叫我。”关程应了一句,这才放下心来,他还真担心昨晚的那个妖媚女人会杀一个回马枪。
等到俩女人总算是出来的时候,关程更觉得奇怪了,之前儿只是赵茗洁一人儿脸红羞臊,这咋出来陈秋雅跟被传染了似的,也跟着一块儿这样儿了。
关程没问,就算问了这俩女人当然也不会对关程明说,随后赵茗洁做了一个全面精神检查没问题之后,就回公安局报道了,而关程录下了口供略去了很多事儿,弄完之后这才安然地回到了宝山村儿。
还真甭说,有了胡卿蝶给配的校花儿司机,这来来去去的真方便了不少,至少不用每次都麻烦石兰,然后坐拖拉机了。另外,关程的开车的本事倒是学得很快,一段时间下来已经能够完全掌握基本的驾驶技术了。
这些事儿都是好事儿,但是这段时间以来,关程还真发现黄子珊这朵校花儿……是一朵笑花儿!
一个炎热的下午,关程正一本正经地开着车,还不容易逮着个路上人少的时候练习练习,坐在副驾驶上指导的黄子珊无聊了,“干嘛老板着一张脸,开车的时候轻松点儿啦!给你猜个谜语吧,有一天儿领导跟情人儿一起去买衣服,领导问道:“蓝色和黑色哪个好看啊?”情人奉承道:“领导穿什么都好看”。裁缝说了一句:‘黑的漂亮!’。裁缝卒,享年50岁。哈哈哈哈……喂喂喂你别笑啊!往左边儿往左边儿!别撞树上了!”
又是一个炎热的下午,关程跟着王春梅等人在屋里算着即将出栏儿的鸡,眼瞅着玉华市的农展会就要开幕了,这个鸡也出栏儿得正是时候。
黄子珊坐在一边儿的听着破收音机里的《冬天里的一把火》,实在坐不住了,“喀拉”一声儿就把收音机个摁了,然后说道,“这么热还听这首歌。要不……给大家讲讲这个歌手的一事儿吧!”
屋里的人一听,顿时就把目光集中在了黄子珊的身上,就等着听明星的辛辣秘闻。
黄子珊人畜无害地一笑,一本正经地就讲道,“屎壳郎妈妈身体一直不好,自从怀上小宝宝以后愈加虚弱了。为了给妈妈养身体,屎壳郎爸爸整天早出晚归,扛起了整个家的担子。终于,小宝宝出世了,全家都洋溢着幸福和快乐,想给孩子取个好听的名字。爸爸饱含深情的望着酣睡中的小宝宝:‘用了那么多补品,才生下你这么个小不点,那就叫你费翔吧……’”
愣了几秒钟之后,关程的二层小楼差点儿没被笑塌了,自此黄子珊隐藏在校花儿外貌下的笑花本质完全暴露无遗。她也很好地完全地融入了关程的生活当中,不但成为了专职司机,而且还兼任了私人助理。
玉华市一年一度的农展会因为今年及时搭上了中央的车,所以各个方面儿都显得格外的重视,这个重要的露脸儿机会关程当然是不会放过的了,挑选了最好的鸡,跟黄子珊一块儿就朝安昌县县委大楼去了。
原本关程是打算直接去玉华市的,他可是明白自个儿异常不受黎天扬待见,所以压根儿就不咋想往县委去。但是,接到了周秘书的通知,说是跟别的县临时调换了一个展位,所以需要去一趟办理一点儿手续。于是就开车去了。
办这个手续关程可算是明白了,啥叫说起来与你时刻密切相关,但需要时却看不见也找不到的——相关部门了!
跑了老半天儿县委大楼上上下下都快折腾几个来回了,总算是最后在周秘书那里盖了最后一个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