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美人看着孙以恒,显然觉得他这种没话找话的方法很无聊。
“你有事吗,没事我就继续看电视了。”
孙以恒算是懂了,再温柔的女人,那也是个女人。所以绝对不要被温顺的一面给骗了,因为当她们不温顺的时候,你就会知道什么叫做蛮不讲理了。
孙以恒一看她这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情,就知道今天的事儿若不能解决,必然会影响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的生活质量。作为一个从五岁起,就以把齐亦薇弄生气为乐的男人,其实他还留有一手必杀技。
这是他多年心得,就和华夏国的秘密军队城管大队一样,轻易不会使用,因为杀伤性太强了。
“小青,我们来跳舞吧!”
在这个世界上,女人是个很怪的动物。因为她们外表看起来柔柔软软,但骨子里都是钢筋混凝土结构,坚固程度堪比二战时期多次让德军无功而返的列日堡。
但有两样东西堪称女性克星,第一就是钻石。你拿着一颗三斤的钻石摆在女人面前,就算她被做成了木乃伊,那也会重新站起来。
第二就是浪漫,有位智者曾经说过:女人,你的名字就叫浪漫。试问有哪个女人不喜欢浪漫?有哪个女人又能拒绝浪漫?
要么怎么所有人都知道高丽棒子是个脑残民族,还是有那么多女人在前仆后继的追三点半的脑残爱情剧?要么怎么所有女人都能记住泰坦尼克号里那句YOU JUMP,I JUMP,而不是你的益达,不,是你的益达?
果然,林青一阵慌张,“我……我穿运动服呢。”
“没事,你穿运动服比人穿晚礼服还好看。”
“可我穿的是拖鞋?”
“没事,我们可以跳探戈。”
这可能是林青这辈子跳的最简陋的一场舞,灯光是孙以恒集齐七盏台灯拼出来的;音乐是电台点播的《红河谷》;场地是有着明显障碍物存在的厨房;舞鞋则是拖鞋。
但就是这样一场舞,却让她那些郁闷、难过全都烟消云散。因为她很久之前就知道一个道理,一个在生活中给你制造浪漫的男人,才是一个你应该珍惜的男人。
“坏小子。”林青靠在孙以恒肩膀上,和他继续在地板上蹭着拖鞋,“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坦白从宽,抗拒打残,老实交代你今天到底去哪儿了?”
孙以恒一愣,这才知道她之所以生气,是因为破案了。
“我一个朋友病了,我就去她家里给她治病。”
“是女朋友吧?”
作为一个没有语言障碍的人,孙以恒还是能从林大美人的话里听到那股酸味的。“不是不是,我要有女朋友,我第一个通知你!”
这句话说完,他又恨不得给自己两嘴巴,这不是找抽吗?果然,林大美人一听就不高兴了,狠狠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虽然肩膀上传来疼痛,但他心里却有一种说不清的甜蜜,以至于呵呵的傻笑了一阵。
林大美人白了他一眼,“你朋友得的什么病啊?”
“大姨妈乱上门!”
林大美人吃了一惊,“那不是妇科病吗,你连这个也能治?”
孙以恒得意笑道:“就算她大姨夫一起上访,我也能治好。别说这个,什么丰胸、美白、瘦腿、提臀,但凡有需要,我都能治。”看了看林大美人饱满的胸肌,“恩,你这个就不用了!”
林青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脸色一红,骂了一声滚。她心里其实挺恼怒,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浪漫气氛,就让这个二傻子给活活浪费了。
“你没吃饭吧,刚好我也没吃,你想吃什么?”
“你不是吃过了吗?”
“又饿了,不行吗?”
孙以恒一阵郁闷,这就是女人!蛮横起来连法律都不能阻止。
吃完了面,两人各自回房间休息。睡到半夜,孙以恒忽然听到一阵响声,他心里一紧,急忙从床上爬了起来,来到林青房前,敲了敲门,见林青没有回应,一把将门撞开。
卧室里空无一人,孙以恒知道一定是出事了,而且来人多半是昨天那一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