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敢赌?”塞丽娜·哈利法克斯冷冷一笑,充满着鄙视。
“你说。”
“如果我赢了……”
塞丽娜·哈利法克斯还没说完,神隐就开口接到:“我就买下你所有的面膜。”
塞丽娜·哈利法克斯的脸蛋一红,这家伙看过她和禾瓜凉的战斗,竟然还记得这事,真丢人!她仰着头不屑道:“你的皮肤是放弃治疗的类型,用我的面膜也治不好。”
神隐的脸阴沉下来,即使年过花甲,她也是女人啊!是女人就不能容忍他人侮辱自己的容颜!
“这场比赛是拿命在玩,输了就死了,那么身外之物也失去意义,我们就赌最珍贵的东西,敢不敢?”
神隐露出极为嘲讽的笑容,干瘪黝黑的手在黑袍里摸了摸,掏出一根普通地不能再普通的野草,她说道:“我穷尽一生沉迷在降头术中,如果说最珍贵的东西那么肯定是降头术,而降头术里最骄傲的作品就是它—爱情降!”
“爱情降?”
塞丽娜·哈利法克斯对此有所耳闻,传言只要受降人会对施降的人产生绝对的迷恋,塞丽娜·哈利法克斯盯着那根野草,突然笑了出来:“原来如此,肯定是你修炼降头术变得人模鬼样的,被男人抛弃了吧。”
让人意外的是神隐并没生气,反而神色沉重起来:“的确如此,我生在降头师家族,从小被灌输追求降头术最高境界的思想,我年轻时嫁给他纯粹是借助他的家庭背.景避开外人的视线,而他也很早就发现这个秘密,一直苦苦哀求我放弃降头术。”
塞丽娜·哈利法克斯也沉默下来:“但是你没听劝告?”
“是的,当一个人沉迷于某件事时总会忽略更加重要的东西,我开始修炼最强大的飞头降,杀了很多人,我一再安慰自己只要坚持下去,强大以后再弥补他们,可惜我没成功,在最后一天我被正派的人打败了。
他为了救我,倾家荡产毁了自己的一切,国家才妥协留下我的性命,我在监狱整整度过了三十年,艰苦孤独的生活让我慢慢明白了生命的意义,什么强大,什么力量,不过是一种笑话,平凡的和心爱的人生活在一起才是真谛,出狱后我决定重新做人和他一起生活,可是他死了!因为我的存在,他失去了一切,被家族抛弃,受人冷眼。”
塞丽娜·哈利法克斯知道故事并没有结束,安心做一个听众。
“我失去了他,什么都没了,我想到了死,我是南洋最后一个降头师,早已没什么牵挂,但是当我想在他坟前自尽时,我发现……发现他的墓碑上全是垃圾,写满着涂鸦,那是国人对他的愤怒,他是恶魔的帮凶!
不!不是这样的!从那天起,我决定活下去,为了能让死去的他能安心,我要改变国人对他的看法!”
塞丽娜·哈利法克斯想了想道:“所以你来参加生死拳赛?这是为国争光最直接简单的方式,只要你赢了,降头术将成为国人心中的荣誉,而他也会因此重新得到尊重。”
神隐沉默不语,算是默认了这个说法,她望着手里的野草,那是施加降头术的爱情降,她抬起头望着塞丽娜·哈利法克斯:“荣誉,力量,金钱,一切都是过往云烟,只有感情才是最真实的,现在你明白它的价值了吧,只要你得到它,就会获得心爱的人的迷恋。”
塞丽娜·哈利法克斯很心动,哪个女子不希望有个能爱自己如生命的男人,更何况她三十多岁都没谈过恋爱,加上爱赌的性格欠下一屁股债,仍谁也不愿意娶一个败家娘们,如果能得到爱情降,对一个亿万富豪施降,哈哈!赌债?见鬼去吧!
但是塞丽娜·哈利法克斯被现实敲碎了梦,她现在压根没机会能赢神隐。
神隐沉着脸:“该说说你最珍贵的东西了。”
塞丽娜·哈利法克斯露出苦笑:“节操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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