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鸿明白秦霜月的性子,知道现在绝不能忤逆她的心思,否则煮熟的鸭子就要飞了。只好合上双眼,任凭摆布。
心里颇为无奈,暗暗叹气:“唉——找了个小资女人,真是麻烦。”
秦霜月用一双纤纤素手,温柔细致地为心上人梳妆打扮。在系衬衣纽扣的时候,兰花指扫过赤果果的胸膛,让林羽鸿浑身颤栗。
又蹲低身子,抬起他的脚,帮着套上长裤。可提到腰间的时候,却遇到了麻烦,那处要害部位,总是昂首挺胸,怎么也不肯屈服。
秦霜月看得面红耳赤,螓首轻抬,伸指点了点坚实的腹肌,娇声道:“不许捣乱,快收起来。”
林羽鸿苦着脸:“这种情况,不是说收就能收的呀。”
刚才正准备跃马横枪,被秦霜月强制刹车,只能硬生生憋着,他原本有些不爽。
可是现在,心里却生出万种柔情。自幼娇生惯养的大小姐,身价过千亿的女强人,竟然愿意雌伏在自己的身下,精心侍奉。
这是因为什么?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爱。
林羽鸿睁开眼睛,眸中温柔似水,轻轻抚上秦霜月的脑袋,胸中暖流涌动。
“月儿,我会一辈子爱你,直到永远。”
此时两人姿势的很暧昧,林羽鸿面露微笑,满脸享受。而秦霜月蹲伏在他身下,檀口微张,红霞密布。
如果被不明真相的旁人看见,肯定会以为,他们在进行小情侣之间的恩爱活动。
四目相对之下,情、欲消退,爱意萌生,林羽鸿的长枪,当然也自动收入囊中。
穿戴完毕后,两人在懒人桌前相对而坐。秦霜月端起香槟,唇角含笑,秋波暗送,刚说了句:“切丝。”
却听见院外“隆隆——”的发动机轰鸣声响起,铁门被大力砸响,一个爽脆的女声在大叫:“羽鸿,羽鸿!”
还有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声音:“臭小子,快点开门,要不然小薇就冲进去啦。”
“咦?”林羽鸿侧耳一听,很是讶异:“是警花妹和洛洛,她们怎么知道我回来了?”
秦霜月恨恨地放下高脚杯,满脸怀疑:“喂,你不是说谁都没告诉,只想见我一个吗,那她们是怎么来了?”
林羽鸿很委屈:“我……我也不知道啊。”
“还有,你不是总叫她腹黑女的吗,洛洛是怎么回事?哦,出趟远门,你们俩交情见长嘛!”
解释就是掩饰,林羽鸿现在无言以对,只好先退避三舍,下楼开门再说。
刚把两人迎进门,只听外面街道又传来一声急刹。接着,小巷口响起“蹬蹬蹬”的高跟皮鞋敲击声,还有几个人的呼喊。
“小弟,你在吗?”
“林羽鸿,到家也不报平安,你太过分了。”
“爸爸,明天送我去学校,小强、小壮,还有我的同桌小敏,他们都想见你。”
林羽鸿被众女团团围绕,七嘴八舌问候的时候。秦霜月双手交叠,拢在胸前,伫立天台俯瞰,夜风吹起她晚礼服,裙舞飞扬。
楼下房间中,楚依依也从座位上跳起来,冲出门去,口中忙不迭地说着。
“妈,既然大家都来了,我也去看看林哥哥。”
梅姨没留意女儿的动静,她正抱着手机琢磨,指头在上面点点戳戳。
“咦,原来消息一发出去,朋友圈马上就能知道啊。我还以为晚上微信公司会下班,到明早才能看见呢。”
拍了拍脑袋:“这下糟了,破坏徒弟和月儿的好事,他们要怪我的。赶紧关灯,假装睡觉,谁喊也不理。”
询问了众人之后,终于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原来大家都看见了梅姨发的消息:“徒弟回来啦,可以睡个好觉喽。”
林羽鸿摇头叹气,看着现场热闹的情景,知道今晚和秦霜月再无可能。
心说:“师父呀师父,你是可以安心睡觉了,我可要憋出内伤。”
在前两天,洛秋眉回归江城之后,众女已经聚会过一次,围着她问长问短,弄清了整件事情的始末。
大家都知道,林羽鸿因为扎卡一家被连累,心伤懊悔,泪如雨下的事。所以知道他回来,都迫不及待地赶过来探望。
众人正在劝慰,说着说着,楚依依忽然“嘤嘤”地哭了起来:“呜——他们太可怜了,那些人太坏了。”
林羽鸿虽然心里酸楚,却不想楚依依太过伤心,连忙将她搂入怀中安抚。
“不哭不哭,我已经帮他们报仇了。”
慕容澜奶声奶气地劝慰:“依依姐放心,爸爸神通广大,一定可以治好他们的。”
叶瑶心地最软,也黯然神伤,抚摩着腕上的檀木佛珠,柔声道。
“小弟不要太难过,我已经让远航派人去选址,在缅邦为他们一家建造神庙。古籍上说,接受信众的香火愿力,可以凝聚神魂,不管真假,好歹总要试试。我也会早晚念诵经文,为他们祈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