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鸳洵很满意,微微倾身拉住她的手便将她抱在自己腿上,不温不火缓声问:“昨日不是一直让为师再进来些?今日却还要为师教你怎么近?”
“昨天那是……”她据理力争要解释那是药物所致,可看他那温热如火的眼神……他不生气?她忽而脸红地窝进他脖子里,喜悦又害羞张嘴咬他的脖子。
帝鸳洵喉间低低的笑声,将她紧拥入怀,低头问她:“还难受吗?”
他是第一次,虽然尽量克制,还是冲动得一塌糊涂,给她清洗时才看到床上有凌乱的落红,心中有一丝内疚。
他是以解毒之名要了她,但食髓知味,他贪恋那舒服美妙的感觉,最后他还是失控在前所未有绝无仅有的体验当中,竭诚给予,更贪婪索取……
她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一点点。”
帝鸳洵低声问:“为师替你揉揉。”
她连忙拉住他的手,而他已经趁机低头亲吻她柔软的唇,感受她身体从抵触慢慢放松,慢慢柔软如水。
连同制止他的手也显得柔弱无力。
那倔强的孩子这样的一面,让他心中有了一种类似虚荣的喜悦,她只会在他面前才这样,他能拥有完完全全的她,她是他的……
如此荣幸,如此喜悦。
身体那处再度被唤醒胀满。
“灵儿。”
“……嗯?”
“你接受处罚的时候到了。”
抱起她,穿过落英纷飞的海棠花,落在那个被花枝掩映的回廊之内……
这次没有情毒,只有他与她。
“师父……有好多问题想问,你这样我没办法思考。”她jiao喘连连。
“为何不唤我姓名?”他不想让她多想,既然她是他的女人,他就要撑起她的天地,让她无忧无虑。
“……帝,帝鸳洵。”
“平日生气的时候倒是喊得顺口……”
“嗯……”他的手一直在那什么,她哪里能喊得顺口?“我哪有喊不顺口,只是……嘴巴有点干罢了。”
帝鸳洵低笑一声:“可灵儿,我的手为何如此湿……”
北宫灵脸烧起来,知道自己此刻智力根本就赶不上趟,掉队严重:“我……只是口,口干……”
“口干?原来灵儿言辞闪烁就想说这个吗?”
“嗯?”
她还没反应过来,某人的声音消失在某一处。
“啊……”
她说的不是那个意思啊!帝鸳洵,你这平日淡泊冰冷的模样,其实是个重口味吧!
她想骂他几句,可是……思想跟言语真的跟不上趟了……
微微仰头看着海棠花瓣开满了视线,那些落花纷飞如同春雨。
以前她看他待他,总是带着顶礼膜拜的念头,唯独这个时候,感觉到他的亲吻爱抚如同侍奉一般给与她全部,忽然幸福眼角湿漉。
“鸳洵……”
修长的手穿过他的长发。
“鸳洵。”
想要他全部,要他永远,她紧紧抱住他……
“嗯,灵儿,我的灵儿。”
天上忽而真的飘下雨来,淅沥沥落在屋顶,滑落在花瓣上,落在清泉里里,落在清澈的池水中……
从欢爱的余韵之中醒来,北宫灵看着室外潮湿的景物,依偎着他,一边将两人的黑发缠绕在一起,一边娇气地问。
“师父,你怎么不问?”
他坐在她身旁,腰上堪堪掩着半件衣衫遮去了让人无限遐想的那儿,任由她拨弄他的发,修长的手指在她细腻的脊背上划过。
“是我的错,若是我不一意孤行,你也不会想要取缔陈若水?”
“……嗯?”北宫灵不解,顿时明白他误会了,“师父,并不是想的那样。”
“噢?”
“我不是因为想取缔陈若水,才寄宿进入她的体内。”
“那是为何?”
“你们成亲的前一天,陈若水来了暮雪园,告诉我她把我小哥哥打下断雪崖,我一生气打了她一掌,结果她就魂飞魄散了……”
原本心里还自有主张漫不经心的帝鸳洵,这会儿微微一愣问道:“你说你一掌打散了陈若水的魂魄?”
“嗯,可能是因为我体内封锁七大命轮的术法被雷劫削弱了,所以那一掌一不小心就……”
帝渊微微一愣又问:“谁与你说七大命轮的封锁减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