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陶妙筠的要求蒋凌宏有些意外,但还是毫不犹豫的答应,“你需要我找什么人。”
“春叶,你见过的,就是平时跟在妙玲身边的丫鬟,妙玲一会儿会将她赶出丞相府,你帮我给她找个地方先住下。”
蒋凌宏剑眉微皱,心中泛起怀疑,“她犯了什么错,为什么会被赶出去。”
宇文悠然现在要装一只小白兔自然不会说出缘由,具体缘由等蒋凌宏找到春叶自然会知道,也算是她还陶妙筠一个人情,让她心爱之人亲手抓住推她落水的凶手,“太子哥哥你就别问了,就答应我好不好嘛。”
蒋凌宏显然没有办法抵抗陶妙筠的撒娇,尽管怀疑但还是一口答应下来,“好!”
“谢谢太子哥哥!”宇文悠然自是一脸欣喜,接下来没说几句便装出一副药劲上来昏昏欲睡的样子。
等到蒋凌宏离开,宇文悠然这才睁开眼收起脸上的柔弱,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在心中默默念到,陶妙筠我们就再等三天,三天后宫中的中秋宴,就是反击的开始,既然用了你的身子,我就会替你报仇。
没多久,药劲就真的上来,困意袭来,宇文悠然便陷入了梦乡。
黄昏临近,出宫后的秦烈径直来到了淮京最热闹的烟花之地醉花楼,在宾客嫉妒目光的欢送下畅通无阻的进入花魁柳潇潇的房间,门扉紧闭,秦烈脸上的放荡也消失不见,声音中透着一股冰冷,“带上来吧。”
正在抚琴的花魁柳潇潇琴音一变,房间内的衣柜缓缓移动,任谁也想不到在花魁的房间竟然暗藏玄机,一名黑衣男子从里面走了出来。
黑衣人先将事情的经过叙述了一遍这才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递给秦烈,恭敬的解释道:“公子,这是从追杀她的人落下的。”
“哦?”秦烈从黑衣人手中接过令牌,有趣的打量了一番,手指滑过令牌背后的“宏”字,“那些刺客背后的人查到了吗?”
黑衣人看向秦烈的眼中满是佩服,“跟踪的人汇报说他们进了七皇子府。另外属下刚刚得到消息太子府的人也在秘密的寻找这个丫鬟,我们要不要……”
“本公子可没有闲情逸致做好人,带下去拷问后若有利用价值就留她一条性命,找个死囚替她去死,若是无用便不要留了。”
“是,属下告退。”
秦烈把玩着手中的令牌,将嘴角的冷笑一收,又恢复了以往放荡不羁的样子,“有意思,真有意思,没想要还有这等意外之喜……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