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利落的领命,对于这种小事其实并不需要碧峥亲自动手。但碧峥已经把李诏儿当做了未来的门主夫人看待,自然是事事亲为。
不多时,地上多了俩个趴着的人,无力呻吟,后悔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
“很好,敢折辱于我。今后我见到一个、便让你们趴着一个!”
李诏儿的声音并不大,却传遍了这的每一个角落。地上的药早就不知道被人踢到哪里去了。索性不要,李诏儿带着碧峥再去抓了一份药,又沿途解决了几个多嘴的小杂鱼,这才回到了大营之内。
大营之内冰没有外面那么多的留言,毕竟暮泽宇这个门主还在,谁敢随便多言。
碧峥潜心去给暮泽宇熬药,留下心不在焉的李诏儿陪着暮泽宇,不知在想些什么。
“诏儿今日不开心?”
暮泽宇何等聪明,不过是一个眼神,便看出来李诏儿的不寻常。
“没,只是觉得我的精神力太薄弱,不能够帮助泽泽。”
“诏儿若是心急,便多修炼写时候,不必特意来陪我。”
暮泽宇轻轻抚摸李诏儿的长发,眼神宠溺的看向李诏儿。虽然他还不能随意下床走动,但外面那些风言风语,或多或少的还是传入了他的耳朵。
他暮泽宇卧榻在床尚且能听到那话有多难听,更何况是每天都出去的李诏儿。
“诏儿,若是有一只蚊子咬了你,你会怎么做?”
李诏儿看向暮泽宇,不明所以,但还是毫不犹豫的开口:
“打死他。”
“那如果咬你的是一只疯狗呢?”
“杀了他。”
暮泽宇微微一怔,没想到李诏儿竟然如此果断的说出了杀、死之言。昔日撒娇的形象与眼前的李诏儿重叠,暮泽宇一时间竟然没有分清楚。
“那如果是一个人呢?”
“泽泽为何这么问?”
李诏儿自然看出了暮泽宇的怔然,这一次没有直接回答,反而是先反问暮泽宇又是为何有此一问。
“我以为诏儿宅心仁厚,不会与那些人计较。”
暮泽宇是真的没有想到李诏儿开口回答如此果断决然,一个杀字,仿佛对于她这个姑娘家没有任何的血腥之气。
李诏儿可不知道自己应该表露如何的情绪,宅心仁厚怎么写?
“诏儿也是普通人,怎么能容忍别人污蔑侮辱我。”
低着头,李诏儿没有直视暮泽宇,莫名的,她不想跟暮泽宇继续讨论这个话题。脑海中闪过外面那一句句的讥讽的话。李诏儿审视自己,根本不知道说的是对是错。
“诏儿累了,还是先回去吧。”
不想听暮泽宇接下来的话,李诏儿怕那话是反对她,不赞同她的。不回头的跑远,可只有李诏儿自己知道,自己的心情是怎样的波动和无法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