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毛大象?”
晕倒!~~
越说越离谱,还长毛大象……。大象,大象,你的鼻子为什么那么长?
“好了好了,教你便是,不过今日可没空。我一会儿还得进城里去一趟。”党昭鹏不想跟她扯下去了。
“进城?干什么?带我去吧!”
党昭鹏实在不解,昨晚还把我一顿臭骂赶我出来,今儿怎么像橡皮糖一样粘着我?难道不怕跟我进城再被戏耍?
不过当然不会带徐昭佩去了,开玩笑,本来一个和尚去青楼要让人看见就已经让人闲话。完了再带一个小妞儿去青楼,那还不让人背后说到打喷嚏力竭而死啊?党昭鹏很果断的拒绝了。
徐昭佩微微有点失望,准备离去时看见桌上放了名帖,还隐隐散发出脂粉香。顺手吵起来打开一看,竟是玉钗楼丹霞儿的名帖。
玉钗楼在江州谁不知道?玉钗楼的花魁丹霞儿,徐昭佩也是听说过的。没想到长毛乌龟竟然去那种地方。
徐昭佩来到东林寺后平日里枯燥总是戏耍捉弄党昭鹏,但是党昭鹏大多数时候都是表面上气恼,有时候甚至任她胡闹。就这样不知不觉看是慢慢的习惯了这种有人纵容,腻宠的感觉,却不知道自己早已情愫暗生。尤其是前日见到党昭鹏的那半边手绢,更是芳心大乱。于是让月儿帮她找佛经,想要了解什么是缘分,什么是前世今身。又让月儿去打听这,打听那儿,还有去偷吉他,巴不得想要了解关于党昭鹏所有的一切,仿佛一夜之间自己就变的很在乎他。
此时见到那丹霞儿的名帖更是没来由的一通气。立刻冷下脸来气道:“哼,怪不得不带我去。下流胚子,原来是要去喝花酒啊?”
党昭鹏也没想解释,看着徐昭佩冷着脸,反而更有兴趣逗她。于是撇了撇嘴便道:“花酒?你忒看轻佛爷了。”
徐昭佩听他如此一说,心道,难道误会他了?他不是去喝花酒?再看看那名帖,这才仔细看到是丹霞儿请教他弹吉他。于是了色稍微好了点道:“那你去做什么?”
党昭鹏哈哈一笑道:“是采花,然后再喝酒!”
“你……。”徐昭佩气恼,这个长毛乌龟真实让人恨死了,徐昭佩道:“哼,登徒子,淫僧,看我不告诉方丈去……。”说完转身就走。
“师叔祖……。”在一旁的逸远现在才开口道:“徐小姐她好怪呀……。”
党昭鹏露出一个和蔼的笑容:“逸远呐,师叔祖今天教你一句箴言,女人,是最善变的动物。”
“小和尚下山去化斋,老和尚有交代,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见了千万要躲开……。”党昭鹏拿上名帖唱着歌儿离开。
逸远呆呆的摸摸光秃秃的脑门,自言自语道:“师叔祖疯了……,女人真的好可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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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昭鹏这是第二次来玉钗楼,里面莺莺燕燕的甚是热闹。
才一进来就有个妩媚的女子迎上来:“小官人面生的紧,头一回来吧?咱们玉钗楼的姑娘个个如花似玉,你相中了哪个?跟姐姐说,姐姐喊她来招呼你。再给您添上些酒菜,小酒喝着,姑娘陪着,保管您乐不思蜀!”
党昭鹏平时在寺院里,都是些只知道诵经念佛的闷葫芦,话都说的少。跟逸远话是多点,但是逸远太呆了,所以一直没人贫嘴。本来有个徐昭佩,虽然性子古怪,但是论起贫嘴却还差了些。如今见有个风情万种的女人上来搭话,自然就乐呵呵的跟她瞎贫起来。
党昭鹏骚骚一笑道:“姐姐,小弟弟相中你了。咱们去你房中,称二两瓜子,烤几串肉串儿,谈谈人生,谈谈理想可好啊?”
这女子一愣,随即又笑起来:“弟弟说笑呢,来这儿的官人花钱寻个乐子,谁会像弟弟这般,好没诚意。瞧你年纪轻轻的,剃去胡须整理整理这一头的杂草,也颇有些相貌。你若不舍得那三瓜俩枣,姐姐请你喝上一杯就是。”
要不说怎么是服务行业呢,这服务态度真好的没话说。要换了前世的温馨港湾,你说没钱,小姐立马换个脸就赶你出去。而眼前这位美女,漂亮不说,而且还如此热情,也不以貌取人。党昭鹏突然想到了一个词“宾至如归”。
党昭鹏笑了笑:“姐姐这话就不对了,有人吟诗作对、风花雪夜,有人春宵帐暖、玉床频摇。所好不同,找的乐子不同。只不过,我理解不了他们的乐子,他们也不懂我的乐趣。只是,他们是找乐子,为何我想要与姐姐嗑嗑瓜子、啃啃肉串,然后谈谈人生、谈谈理想就不是乐子了?”
这女子掩嘴笑道:“弟弟可真是个风趣的人儿,只不过咱们这儿可没什么肉串儿。弟弟要是看上哪个姑娘,姐姐倒是能帮你召唤一声。”
党昭鹏耍无赖道:“不要,不要,我就是想要跟姐姐谈谈人生,谈谈理想。”
这女子道:“弟弟乖,不闹了,你看这客来客往的,姐姐还要招呼客人呢。”
“谁说我闹了?我真想找姐姐谈谈人生,谈谈理想。”
饶是这女子如何好的态度也有些烦了,佯怒道:“弟弟要是不听话,姐姐可要生气了。”——
Ps:生病了,下了班直接回家,闹钟整到2点钟。起床补发昨日中午一章,今天凌晨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