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党昭鹏稍稍清醒后,扯断绑在桌腿上的琴弦,准备离去。却发现丹霞儿躺在榻上,衣不蔽体,于是替她拿起被子遮盖好。可就替她遮被子这一瞬间,仿佛又是欲魔缠身。遂慌乱了起来,房中强忍着欲2火不安的踱着步子。发现屏风后有一盆水,便想也不想就扎了进去。可随后又发现肚子不适,却不知他喝的茶中,除了两剂猛烈的春药还有一剂泻药。先是春药起了药效,已经折腾的他不人不鬼。此时泻药的药劲上来,哪还由得他再选择做人做鬼。
腹中翻江倒海,一阵痛苦的党昭鹏,已经筋疲力尽了,从浴盆中爬起来后就翻到在地。下身腹泻一塌糊涂惨不忍睹。几乎肠子都被这股邪劲给拖了出来。到最后,他再一次的失去意识。口吐白沫,全身抽搐!
丹霞儿再也忍不住了,满面泪痕,她已经顾及不了党昭鹏身上那些污秽。只知道这个男人之所以这样,都是在保护着她。此时见他不省人事的躺在地上口吐白沫,全身抽搐。心中无比的心疼,一把抱住了他。一只手颤抖着轻轻拍打着他的背,一只手将他揽在怀中,脸颊紧紧的贴着他的脸。口中颤抖的声音,默默的念叨:“和尚哥,没事了,没事了,和尚哥,你醒醒啊,醒醒啊!”
见和尚哥仍然没有一点反应,她颤抖的声音渐渐的变成了绝望的呼喊。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她生怕和尚哥就这么死去。此时的她,很无助!
“碰”,一阵撞击声,外间的门生生给撞了开来!一个白面书生带着一个青衣小帽的仆人闯了进来。来人发现屏风后似有动静。秀腿一扫,屏风折叠倒像一边。眼线一番景象不堪入目。
来人正是徐昭佩,身边青衣小帽的仆人便是东林寺小和尚逸远。
徐昭佩在茶水间给茶壶里下了药后,就气鼓鼓的肚子回东林寺了。心头还不停地咒骂这个淫僧无耻。
直到回到东林寺后遇上逸远,才知道他是来教丹霞儿吉他的。才知错怪了他,再冷静一想,今天给他下泻药,好像把两包春药都抖落进去了。若真服了这春药,岂不是遂了他的意?不行得赶紧去阻止。当下二话不说拉上逸远,问徐府下人找了两匹快马,生恐到了晚上江州城门紧闭,于是二人急匆匆的向江州城赶去。
当二人来到玉钗楼,闯进丹霞儿的厢房中,发现房中一片狼藉。生恐党昭鹏除了什么事,见屏风后似有动静,便一脚踢开屏风。接下来就发现眼前这一幕,
徐昭佩见二人衣不蔽体紧紧搂在一块,饶是平时如何聪明,此时这般冲动之下哪还有心思去想发生了什么。只当二人苟合之余淫1虐为乐。怒极反笑道:“好一个不知廉耻的娼妇……。”
而这时的丹霞儿确实十分的冷静,双目冷冷的看着徐昭佩。心中计较,定是这个狠毒的女子下的药,否则她怎么这时出现?否则她怎么似乎料到了这件事的发生?于是冷冷的道:“是你下的药对么?”
“这……,你凭什么就说是我下的药?”徐昭佩听她这么一问,心中顿时有些慌乱。
“你对我的问题似乎一点都不惊讶?为什么下药?”丹霞儿冷冷的问她。
“什么药?你说什么?我不知道。”丹霞儿发现刚才的回答似乎漏洞百出,慌忙掩饰道。
“呵呵,什么药?你不知道?和尚哥都这副模样了,你还想怎么样?你到底什么目的?怎的如此狠毒?”丹霞儿近乎于咆哮的质问。
这下轮到徐昭佩不知所措了,委屈的道:“我,我只想,我只是下了一点泻药,惩罚他的!”
“滚,你给我滚!”
“不,我必须带昭鹏回去!”
“我在这儿,谁都别想带他走,除非你杀了我!”
这话倒是惹恼了徐昭佩,她美目冰冷,寒笑道:“你当本小姐不敢么?”
一旁的逸远倒是没闲功夫看着这两位小姐吵嘴,他见师叔祖这番模样,心中甚是着急。忙劝道:“两位女施主,切莫再吵下去了,师叔祖看样子快不行了,现在最要紧的是赶紧带师叔祖回去啊,方丈医术精妙,定能治好师叔祖的!”
逸远是真心疼这位师叔祖,二话不说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披在了党昭鹏的身上。
二女此刻也意识到不是争吵的时候,一边帮衬着逸远给党昭鹏换衣裳。一边丹霞儿替逸远找来一件小衣服换上。虽然是女装,但是逸远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换好了衣裳,背着师叔祖,随徐昭佩匆匆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