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祖闻言,差点一口浓痰吐出来喷上来吐在陈宫脸上。嘛的,还什么化干戈为玉帛,还什么兄弟朋友,这不扯淡嘛。当然,虽然是扯淡,但这也是面子上必须要承认的神圣的扯淡。自己的儿子在人家手上,这会儿,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一旦等儿子到手,哼哼……
黄祖知道陈宫是要东西,要粮食,要粮饷。但是,依然还是装迷糊道,哎呀呀,公台说的自然是,行,您就直说吧,唐温侯想要多少粮饷,我黄祖,一定尽力而为,不负唐温侯信任。
陈宫闻言哈哈大笑:“黄公真是个爽快人啊。哈哈,那我就不客气了。我们主公说了,先朝黄公借五十万石粮食,待到秋后,一定归还。”
“五十万石?!”
黄祖闻言倒吸一口凉气儿。咕噜一声咽下一口唾沫:“陈公台,你有没有搞错,五十万石,你真当我江夏城是大汉的粮仓啦?我哪里有五十万石粮食?”
陈宫闻言呵呵的笑着:“呵呵,黄公客气啦。我家主公说了,黄公在江夏经营了大半辈子,甭说是五十万石,就是五百万石,那也拿得出来。当然,您也许没有这么多现货,但是我们家主公又说啦,您可以拿银子顶替呀,我们主公,也是很缺银子的。”
黄祖闻言,咔吧着眼睛,气的呼呼带喘,虎着一张老脸:“行啦,陈公台,我看,你们家主公,根本就没有一点诚意。五十万石,我老头子哪里拿得出来那么多。你干脆把我儿子杀了算了。明着跟你说,五十万石,万万没有。”
陈宫闻言,做出艰难的思考状:“啊,这个嘛,五十万石,叫黄公一下子拿出来,的确是有点费劲儿。这样,你琢磨一下,能拿出多少。剩下的呢,您打个欠条,回头我跟主公通融一下,事儿是死的,人是活的嘛。”
黄祖闻言,晃了晃脑袋:“十……十万石,只有这么多,多一粒都没有了。”
陈宫连忙做出一副为难状:“哎呀呀,黄公这就是你的不对啦,你想想,你的亲儿子,您的手下第一大将,两个加在一块,就值十万石,您这,您这才是太没诚意了吧。”
黄祖闻言,咔吧咔吧眼睛,叹了一口气:“二……二十万石,在多一粒也没有了。”
陈宫伸出五个指头,把大拇指弯了回去:“四十万石。”
黄祖闻言,牙齿咬的嘎嘣嘎嘣响:“三十万石,绝对不在涨一个粒儿。不然,你就把我儿子杀了好了。”
陈宫闻言,也叹了一口气:“这样啊,黄公啊,这样的话,你让我回去很难交差呀。你这是为难我啊。你看这样吧,这个欠条哪,我也就不用你打了,这样,您在多加一个小小的条件,一个小小小小的条件怎么样?”
黄祖瘪着眼睛,看着一脸奸诈的陈宫:“什么条件?”
陈宫故作一脸悲沉的痛苦表情道:“近来呀,因为你老是派这个来打我们,派那个来打我们,使我们的损失很大呀。将士们受伤生病的,那是很多很多呀,可是呢,郎中又找不到什么好的。就一个乡野庸医在那支撑着,损失了我们不少将士的宝贵生命呀。
我呢,闻听黄公军中有一名医,姓华名风。这样,您在搭上这么一个军医,咱这买卖,就算成了。咱们两家,所有的过节,就一笔勾销,您看如何?”
黄祖闻言,咔吧着小眼睛,狐疑的看了看陈宫:“搭……搭上一个军医?没别的条件了?”
陈宫闻言马上腰身一挺:“三十万石粮食,加个军医华风,换回你的儿子和苏飞大将军。黄公,您觉得,这个价钱,不公道嘛?”
黄祖咔吧着眼睛:“军医……啊,好吧,我黄祖,也是个爷们。就不婆婆妈妈的跟公台唧唧歪歪的计较这些了,那就这么着。三十万石粮食,换回我的儿子和苏飞大将军。”
陈宫闻言大喜,这才端起桌子上的酒杯:“黄公,爽快,来,我敬你一杯!”。将士们受伤生病的,那是很多很多呀,可是呢,郎中又找不到什么好的。就一个乡野庸医在那支撑着,损失了我们不少将士的宝贵生命呀。
我呢,闻听黄公军中有一名医,姓华名风。这样,您在搭上这么一个军医,咱这买卖,就算成了。咱们两家,所有的过节,就一笔勾销,您看如何?”
黄祖闻言,咔吧着小眼睛,狐疑的看了看陈宫:“搭……搭上一个军医?没别的条件了?”
陈宫闻言马上腰身一挺:“三十万石粮食,加个军医华风,换回你的儿子和苏飞大将军。黄公,您觉得,这个价钱,不公道嘛?”
黄祖咔吧着眼睛:“军医……啊,好吧,我黄祖,也是个爷们。就不婆婆妈妈的跟公台唧唧歪歪的计较这些了,那就这么着。三十万石粮食,换回我的儿子和苏飞大将军。”
陈宫闻言大喜,这才端起桌子上的酒杯:“黄公,爽快,来,我敬你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