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万!”马玉婷咬牙说道:“根本就是胡搅蛮缠,异地建厂,搬迁设备,也用不了这么多钱啊!这根本就是敲诈!”孔令奇凑到马玉婷的身前说:“我也知道这是敲诈,可是,沙荣先在柳河县政坛经营数年,根深叶茂,盘根错节,拿出我们城关镇对付老百姓的那一套城管做法,对付沙家,是万万行不通的,第一,沙荣先有五个儿子,武力拆除起来,容易发生流血事故,造成恶劣影响!第二,沙荣先的女婿,是我们柳河县政法委的副书记,在官场上也有关系,我们也不敢轻易对他下手。
所以,沙荣先是一个很难攻下的关口!”苗镇长趁势加塞到:“是啊,所以,我和孔副书记商量了一下。这个事情,还是由您马书记亲自挂帅吧!”马玉婷思考了一下,说:“这个问题,我们镇党委开会研究集体讨论一下,看看还有没有更好的办法!”
苗基干和孔令奇离开了马玉婷的办公室,唐诚也想跟着一块离开,被马玉婷叫住了。唐诚坐下来,马玉婷问唐诚说:“东街肉联厂的老沙,是像苗镇长描述的那样吗?”唐诚老实的回答说:“确实苗镇长所言,那个姓沙的老头,确实很难对付!蛮横无理!把藏葵都牵出来了,想要放狗咬人,威慑我们!”
马玉婷站起来,在房间里踱步。她自言自语说:“东街肉联厂地处东街的中心地带,必须要坚决拆除,不然,会影响到整个柳河县的拆迁工作,一旦拆除不了东街肉联厂,一定会严重影响到我们城关镇的大局,给我们的工作造成极其严重的被动局面!我马玉婷也会在柳河县政坛上,脸面尽失!怎么办呢?”
唐诚想了想,灵机一动,给马玉婷出了一个主意。唐诚说:“马书记,我倒有个主意,不知道该说不该说。”马玉婷切了一声,说:“你当然可以说了,有什么主意,说出来,让我听听!”唐诚说到:“古时候,皇帝遇到困难了,会皇榜招贤,宫门外贴上皇榜,谁要有本事为皇帝解忧去难,可以撕皇榜,自我举荐,马书记也可以效仿古人,在全镇干部大会上,公开招贤,全体乡镇机关干部,哪一个人要是有本事,能在政策允许之内,让东街肉联厂拆迁了,可以立马兑现奖励,给予好处。”
马玉婷莞尔一笑,冲着唐诚说:“主意是不错,可是,就是我说了,只怕没有人会应聘啊!你没有看到吗,连镇长副书记都害怕的要命,谁还敢应承这样的苦差事啊!拆迁工作是个大难事啊!”
唐诚忙解释说:“那是马书记的筹码还小,俗话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马书记可以增大筹码啊!”马玉婷忙问:“什么筹码啊?金钱吗?这可不行,那是违反政治纪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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