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摇的好似拨浪鼓一般:“她只是我的一个普通朋友,不是我的女朋友,更不是我的媳妇!”
他一说完,这个小护士忍不住捂嘴一笑:“别不好意思!你以为我不知道啊?你嘴里说的这个所谓的普通朋友对你和你母亲可关心着呢!天天脚不着地地来回照顾你们母子两个,而且还给你们折幸运星,叠千纸鹤呢!整天不停地祈求上天保佑你们母子二人早日恢复健康!还不止这样呢!生怕你母亲的命挺不过去,反复要求主任亲自给你母亲看病!你真是艳福不浅哟!可不要辜负人家哟!”
俏皮的小护士换完了吊瓶,端着药盘走了几步,媚眼瞟了他一眼,眼神之中好像有太多的不舍,慢吞吞地出了病房。
目送这个靓丽照人的护士离开了病房,晟睿掉过头来,果然看见在病房的窗台上面放着两个大大的玻璃罐子,一个装满了幸运星,另一个装满了千纸鹤。
看到这些,他的心里一阵酸楚,眼前是一片模糊......
就在这时,慕容婉淑又稍稍恢复了一丝神智,好象极其艰难地扭了一下头,有气无力地说道:“晟睿,澜芊还没回来?”
偶然之间,听见母亲问起澜芊,他好似从梦幻中醒了过来,赶忙不迭声地应道:“妈,你别着急,你好好躺着,我去找找她!”安排完之后,他急匆匆地出了病房......
澜芊一行三个人兴冲冲地来到东海市最出名的KTV练歌房—千千阙歌量贩KTV。
只见歌厅内昏暗的灯光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众多身影温婉的女子透着一丝的妖媚。酒是cuiqing物,歌是迷人刺。而在这醉眼朦胧里,这都不过是暧昧情色的开始。
对于芮澜这种歌霸式的人物,这种地方好像是再熟悉没有了。进来之后,朝服务生一个点指,那个小服务生立刻心领神会,领着他们三人进了一个小贵宾包间。
进了包间,刘方禹好像整个人粘在了澜芊身上。她坐在那里,他就跟到那里。他看见澜芊坐在沙发边,自己也赶忙把身子往那里靠了靠,眼里瞄着屏幕上的歌单,可是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澜芊的脸。许久之后,好像极有绅士风度地问道:“澜芊,你爱唱什么歌?”
他瞄了几眼歌目单,突然停了下来。
“这首套马杆怎样?”
芮澜一看刘方禹那副急色色的表情,居然把她这个貌美如花的大姑娘当成了空气,醋劲又被勾了起来,就把丰硕浑圆的****往他们两个人中间一挤,一屁股坐到了他们中间,冲着刘方禹嚷道:“什么套马杆啊?套你个猴啊!你看你连麦克风也套走了,我拿什么唱啊?”说着话,就装疯卖傻地过来抢他手里的麦克风。
“说什么呢?你那只爪子里不是有一个麦克风吗?你拿两个麦克风,长了两张嘴啊?”他没好气地顶道。
“哦,哦,我忘了!你看我这记性,这不是自己骑着驴还在找驴吗?”说着话,还故意扭头看了一下自已的另一只手,拍着脑门故作恍然大悟状。
“刘方禹,咱们两个出来,我还从未听到你唱歌呢!你不都是坐在角落里静静地看着别人装逼调情的人物吗?今天也没有别人,要不一展歌喉,怎么样?”芮澜灌了一大口酒,似醉非醉地眯着一双桃花眼刺激着他。
刘方禹让她这么一挤兑,脸臊得一片通红,一言不语地低下头去,边喝着闷酒,边在歌目单上搜寻着。
突然,他的眼睛停顿了一下。
“哟,澜芊!这首歌我会唱,而且我要把这首歌送给我最亲爱的吴澜芊小姐!”趁着酒兴,刘方禹也不管芮澜是什么表情,对着澜芊说出动情的话语来。
“好!好!你真会唱吗?那你就给本姑娘唱一个听听?”澜芊酒量本是有限,现在已是不胜酒力,也没听出他话里的满满情意,不以为然地大声附和着。
“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刘方禹就好似一只公孔雀极力地在异性面前卖弄自己的开屏本领一般,尽力地舒展着自己的歌喉。
而芮澜一看他那副急色鬼的样子,也是气不打一出来,猛灌了一口酒,“啪”的一声,就关掉了伴唱,也拿起了麦克风有模有样地唱起来。让他这么一搅合,刘方禹那公鸭子般的嗓音立刻显现出他的优势,几乎把她们两个的耳朵刺激得发疯。
看到芮澜这么一搅局,刘方禹心里透着一丝不爽,挥一挥手示意她把伴唱打开。而此时的芮澜是喝得爽,唱得欢,正在兴头上呢!那里肯理会他这一套。
“不就唱个歌嘛!没有伴唱咱不是唱得更爽嘛!”说着话还向他扮个鬼脸,继续吼道,绝对没有打开伴唱的意思,更没有放下麦克风的意思。
见她耍起了无赖,刘方禹的火气也不由得窜了出来,“咣”的一声,将自己手中的麦克风扔向了芮澜。
“你爱唱,你会唱,你都拿去唱吧!”
“干吗呀?干吗呀?火气怎么这么大呀!怎么有原唱,就会放肆;没有了原唱,就开始节制啦!”
刘方禹让她这番连嘲笑加讥讽的话语更加刺激得要抓狂,随即站起身来,拉开了包房门,就要出去。
芮澜一看他来真的,自己那番争风吃醋的劲头一下子泄了下去,慌得不迭声地向他道着歉,可是刘方禹连头也不回,走出了KTV,芮澜一看真惹毛了他,也顾不得和澜芊打声招呼,赶忙起身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