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另找个医生吧!”现在的周娅婻对老妪租借给他们住鬼屋的事还是心有余悸,对她的底细也有所怀疑,所以她婉言推辞道。
“另找个医生?这里的主人只有我一个,其余的都是游客,还能找出第二个人吗?”老妪反问道。
“那......”让老妪这么一说,周娅婻还真犯起了难,欲言又止地说道。
“他被人重创了头部,除非用我的大挪移按摩手法给他治疗,要不然的话,他就......”老妪也是话到中途,停顿了下来。
“要不然的话,他就怎么啦?”周娅婻睁大双眼,提心吊胆地问道。
“他就会人事不省,永远成为一个植物人!”老妪斩钉截铁地说道。
“植物人?你真有办法治好他头部的伤吗?”听了老妪的话,周娅婻不禁打了个寒战,又追问了她一句。
“你不相信的话,就不要找我好了!”说完话,老妪一脸的不悦之色,作势要走。
“老人家!你别走!如果你治好了他的伤,我不但不会少你一分钱,而且还会重重重赏你的!”周娅婻见老妪生了气,于是又用金钱来诱惑她。
“钱?你以为我给他治病是为了钱吗?”老妪好像对钱这个字眼极为得反感,不由得怒睁双眼反问道。
“不为了钱,你跑到这里开这个旅馆干吗?”周娅婻看了她那副视金钱如粪土的高姿态,不由得鄙夷地问道。
“其实这个岛都是我......行了!不和你说这些了,就照你说的办,赏钱给我加倍!”老妪让她这么一激,说话就有点冲动,好像要吐露出点什么。可是话到中途又担心言多必失,紧急刹住了车。
“嗯!快点!”周娅婻此时也无心留意她话语里包含的真正意思,一颗揪起的心都围绕着鲍比担忧起来。
五六分钟的时间,就见老妪背着一个医用小皮箱赶了回来,接着就见她拿出几根火柴棍般大小的东西,然后并排放在鲍比的脚心转动起来。
“老人家,你在干什么呢?弄两根火柴棍在这戏弄小孩呢?鲍比是头有毛病,而不是脚犯了病,你在他的脚上瞎折腾有用吗?”
周娅婻见老妪拿两个小棍在那里滚来滚去,而鲍比丝毫醒来的意思都没有,就不由得心烦气躁埋怨起来。
“小姑娘!老身在这里治病,你就不要插嘴进来了。何况你的那套头疼医头,脚疼医脚的方法早过时了!”老妪给她一个不软不硬的钉子吃。
“你......”让老妪这么一讽刺,周娅婻只能是气得肚子鼓鼓的,狠狠地跺了一下脚,而肚子里的气也丝毫不能向她发泄半分。再瞧那名老妪见了她这副气急败坏的狼狈样,好像心底起了一种报复后的快感,偷偷地捂着嘴讪讪地笑了一下。
也正在周娅婻郁闷不得已的时候,猛然之间她一眼瞧见鲍比鼻翼稍微翕动良许,睫毛上下移动半分。
“鲍比!你醒啦!”这一下子把周娅婻惊喜得一下子扑了上去,抱住他的头就痛哭起来,那喜极而泣的气氛好像也把旁边的老妪感动得眼眶湿润起来。
可还没等她的高兴维持半刻钟的功夫,就见鲍比那极力张开的嘴唇还没咂巴上半下,已经顶不住沉重眼皮的负担,眼睛一合,再没了半分动静。
“鲍比!你醒醒!你醒醒......”这一下子顿时把周娅婻慌得心里乱了套,抓住鲍比的胳膊不停地摇晃起来。
“姑娘!姑娘!你别这样!他没有什么大事,只是被我用了催眠心法,让他沉睡一段时间。你这样急迫地摇醒他,反而对他的病情恢复极为得不利......”老妪拦住她的冲动之举,向她解释起鲍比现在的病情。
“你,你为什么要这样?明知道他的头受了伤,还这样摧残......”不等老妪说完,周娅婻娇怒的脸气得通红,不由得插嘴质问道。
“你这样瞎折腾他,对他的头部伤害更重,反而是对他的摧残!鲍比现在让我使用了催眠心法,良好的睡眠能促进他的大脑更快康复,难道这样不好吗?”老妪呛了她一顿。
让老妪这么一说,周娅婻是彻底得哑口无言。
“姑娘!鲍比这次受的伤很重,需要人寸步不离地照顾他。我看你这段时间就不要随便乱走动了,就好生待在这里伺候他吧!”老妪语重心长地说出心里话。
“老人家!他的病情真有那么重吗?要知道我还得参加亚洲模特......”周娅婻现在是既担心鲍比的病情,又不甘心就此耽误了比赛,因为那毕竟是自己心系的所在,所以她对那名老妪说出这番话。
“姑娘!你是不是要参加这次亚洲模特锦标赛?不过据我所知,他可是这次锦标赛上举足轻重的评委。你想想,如果你把他伺候好了,还愁拿不到名次吗?”
老妪说完这番话,耐人寻味地瞧了她一眼,然后又开口对她说道:“鲍比他经过我的催眠心法作用以后,深睡一段时间就会清醒过来。醒来以后,你和他说的每一句话,他都会铭记在心,而且最关键的一点是,他应答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话、心里话,没有半句假话掺合之内。不过,他清醒的这一段时间很短,清醒之后他还会陷入沉重的睡眠之中。如果姑娘你想套用他是否爱你之类的情话,也是百试不爽的!”老妪说完最后一句话,好像别有用心般地细细端详了一下她的反应。